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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招呼着什么。
不片刻,太史慈又听到从东南和西南两面同时响起那种奇怪的哨声,似乎在与后方地追兵相互呼应。情知这必是敌骑军的一种联络暗号,太史慈剑眉微微一挑,随即猛夹马腹加速奔驰起来。
一支雕翎长箭几乎是悄无声息地划破夜空,自东南方向径直袭向太史慈的肋部。
“铛!“当长箭离身不到5步时,太史慈才感觉到危险的临近。由于天色昏暗视线受阻,太史慈完全凭借自己的直觉,挥枪将来箭击飞。
“何人居然有如此夜射本领???”久经战阵的太史慈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随即,太史慈也迅速完成了挂枪取弓的动作,三支狼牙箭同时脱弦而出。太史慈虽然没有练就“夜射”的本领,但以他的神射之术,自然可以根据敌箭地来势轨迹判断出射箭人的大致位置,三支狼牙箭几乎已将对方的进退方向完全封死。
“厉害!“风骑第一曲军司马张益纯以双腿控马,身体极速后仰,异常惊险地将太史慈回射的狼牙箭避了开去,但箭头上劲风还是轻易地将其胸口的护甲切破。张益本是胡汗混血儿,自幼便在北疆草原长大,曾向胡族鲜卑人习得一手精妙骑射加夜射的绝技。当赵云从投降的曹军骑兵中发现这么一个人才之后,立即将其编入风骑第一曲,委以军司马之职。
“呜~~!“张益立起身形之后,顾不得察看自己胸口被切破的护甲,迅速开弓又是一箭直奔太史慈的颈脖处而去,与此同时其口中竟发出如狼一般嚎叫。非常奇怪的是,跟随在其身后的数十风骑兵竟也动作异常整齐地迅速开弓发箭,并且箭支所去方位几乎便与张益击出的箭支一般无二。
好不容易避开另一支悄无声息的敌箭,太史慈正待回射,却愕然发现另外几十支长箭已成笼罩之势朝自己袭来。无奈之下,太史慈猛夹马腹,策马疾向前冲,手中强弓飞快地挥动起来。但尽管如此,太史慈还是未能把所有来袭的敌箭躲避开——一支长箭深深地插入跨下战驹的马股处,另一支竟万分凑巧地击在了太史慈强弓的弓弦之上,立时将弦线射断。
战马受痛之下,竟然在一时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脚力,载着太史慈在东南、西南两部风骑军合围完成之前冲了出去……
不多时,闻讯赶来的赵云向张益问明了情况,立时猜出逃逸之敌必是太史慈,随即便按照张益指示的方向急追下去。在小白龙驹惊人的脚程之下,未到10里路赵云便寻迹追上了前方仍在奔驰的敌骑。但出乎赵云的意料之外,追上的仅是一匹空马,太史慈本人早已不知所踪。
“嗬~~!”望着夜色中茫茫原野,赵云轻叹口气,无奈地放弃了追击,随即拨马朝庐江方向疾驰而去。
“八月十七日凌晨,卯时
太平城西5里,周瑜军大营,中军帅帐
“都督,末将袭扰敌营归来!”陈武、潘璋二人掀布幕进入帐中,随即齐声向周瑜禀报道。
“战果如何?“正在查看地图的周瑜抬头询问道。由于几乎一夜未睡,周瑜的眼中已隐现出几条血丝。
“张飞对我军袭营早有防备,在几处营门口皆设下了陷阱,其营中守备严密,末将无机可乘!”潘璋摇了摇头说道。
“果然如此!”仿佛早已对此了然于心,周瑜面上毫无惊异之色,“有没有尝试将敌诱出营外?”
“试了,但营中敌军毫不理睬!”潘璋望了望身旁的陈武,无奈地说道。陈武奉命领军设伏,但等了几个时辰,潘璋却始终未能将敌诱出军营,结果只能无功而返。
“张飞……用兵着实谨慎!”周瑜轻叹一声说道,“子烈、文佳,辛苦你们了,先下去休息吧!”
“末将告退!“陈武、潘璋二人行礼后,正要退出帐外,却险些与正要进帐的吕蒙撞上。
“都督,末将有急事禀报!”一进到帐内,吕蒙便沉声向周瑜说道。
“何事?”
“末将派出打探敌情的斥候遭敌军猎杀”14斥候只有两人侥幸逃了回来,但皆受重伤。其中一人带回一个重要消息!”吕蒙面色阴沉,似乎对斥候的伤亡极为痛心。
“什么消息?”
“在昨夜酉时左右,有一支敌军悄然离开太平,似乎向东南方向而去,但具体去向不明!”
“什么?”周瑜面色剧变,失声说道。
第三卷 虎臣良牧定江东 第八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8…10…8 16:44:19 本章字数:3210
八月十七日,辰巳之交,连夜赶了近八个时辰的路后,我率领虎枪、熊枪二营回到秣陵。幸运的是,秣陵目前依然风平浪静。
秣陵议事厅
“参见将军!”留守秣陵的全承躬身向我行礼说道。
“不必多礼!”我挥挥手示意全承起身,随即急声问道,“义则(全承),泾县方面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启禀将军……”全承声音显得有些不对,“泾县已经失守!”
“什么?”我直直地盯着全承,不敢置信地再问了一遍。尽管心中已做好最坏准备,但我还是没有想到泾县竟然失陷得如此之快。泾县虽然县小城弱,但在丹阳南部几县中就数其守军最众,约有1500余人,而且守将裴元绍也是有十多年征战经历的沙场熟手,怎么会在这短短的一天一夜之内就失陷在敌手呢?难道说敌军的数量还不止3、4000人?
“泾县已经失守,裴元绍都尉……阵亡!”全承沉声将前面的话重复了一遍,其后又加上另一条更加震撼的消息。
永威,“阵亡???
“消息准确吗?”我眼睛陡然睁圆,声音有些干涩地说道。对比起泾县的失守,裴元绍阵亡的消息更让我震惊。
“应当无误!”全承有些黯然地点头说道,“末将派出的细作恰好碰上从泾县逃出的守卒,这些情报都是从他们口中了解到的。”
“细作可确认过那些守卒的身份?”我仍心存一丝幻想地追问了一句。
“都确认过了,没有问题。”全承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半个时辰前,刚有一名前来通报军情的泾县守卒被细作送至秣陵,将军要不要见见他?”
“快传!”
不多时,我见到了那名通报军情的士卒。可能是此前大强度赶路的缘故。尽管已休息了近半个时辰,这名士卒显得相当疲乏憔悴,但见到我之后,他仍然勉强支撑着向我行了一礼……
问了几个简单却只有我军将士才能回答出的问题后,我确认了这名士卒地身份。随即,从这名士卒的口中,我比较详细地了解了泾县失守和裴元绍战死的过程——外有强敌,内有叛乱。泾县的失守也就不足为奇了。纵然换作是我,在那种情况下,也未必能够扭转乾坤。而裴元绍,则是在与乘城中内乱之机强行破城而入的周泰力战过程中阵亡。
“周泰!”我近乎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眼中已被愤怒的火焰充斥。大将难免阵前亡,论武艺,裴元绍可谓与周泰相差甚远,若直接交锋绝对非其对手。但是……在裴元绍如一个真正的军人般力战身亡的情况下,周泰竟然还伤残其遗体——这是对亡者最大地亵渎,也是对我全军将士最大的侮辱!
“永威(裴元绍)……”我用力握住身前桌案的边角。面上的表情已微微有些变形。在我军诸将官中。裴元绍的能耐算不得很出众,比不上魏延、赵云等人,甚至与原本同为黄巾将领的廖化都有很大的差距。但其性格开朗,为人豪爽,与军中众将都颇为投缘,而且自其投效大哥后,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即便在大哥被困孤山之时依然不离不弃。在一些与他同时,甚至更晚加入我军的将领纷纷升为校尉、中郎将,甚至是将军的情况下,裴元绍仍然只是个都尉,但其却并未有过半句怨言……
“将军。紧急军情!”全承大步从外面走进厅内,急声向我禀报道,“适才有细作回城禀报——攻袭泾县的敌军正向秣陵进军,目前离城可能已不足20里。”
“有多少人?”我眼中寒芒一闪,沉声询问道。
“约有3000余人!”
“义则,把细作带进来!”我沉声向全承吩咐道,随即命亲兵将随身携带地地图摊铺在桌案上。
不多时,一名风尘仆仆地士卒被带进厅中,我详细地向他问明了情况。随即让他在地图上将敌军的大致方位指示出来……
“子风,义则,你们都过来!”挥退了厅中的其他人后,我将林雪和全承招呼到桌案之侧,指着地图说道,“以敌军地行军路线和速度,至多三个时辰便可进抵秣陵南郊。但我意在半路伏击破敌!”
“这一路适合设伏的地点只有此处!”林雪仔细地沿着我划出的路线查看了片刻,忽地出声说道。
“牛首山?”全承看了林雪,接口说道。
“正是!”林雪点点头说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