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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觉得有道理,遂把五千骑兵分成前中后三个部分,他和夜哥翰在前面探路,班谷浑和卡巴尔率领其余两部跟在后面。
这一路走来非常顺利,除了遇到小股党项部队之外,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敌人。部队一路打打停停,既得到了休整的机会,也获得了不少补给。
向东南方向大约走了两百多里,这时候殿后的班谷浑忽然间来报,他们发现有党项部队追上来。班谷浑冒险抓了一个党项斥候,这才得知,党项王子李元昊率领了两万大军走后面狂追不舍!
江逐流大吃一惊,不敢让部队再走走停停,他让部队合成一部,全速前进,摆脱李元昊的追击再说!
江逐流和夜哥翰率领五千多回鹘铁骑在沿着大漠边缘狂奔了一天一夜,身后再也没有李元昊地追兵的影子,这才放慢了脚步
这时,前面的斥候来报,前面有一座废弃的古堡。
持缰下马,江逐流蹲下抓了一把地上地黄土,随后叹道:“夜哥翰上将军,如今党项大军在后紧追不舍。从济桑出逃到现在我们已经狂奔了一天一夜,身后的党项大军现今已被我们甩脱。”
夜哥翰持缰而立,紧皱的眉头死死的看着前方无尽地荒原。
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此时党项军业已经历了一天一夜的奔袭,他们……应该。”
同样满脸劳累的江逐流沉思道:“这样一来,地确可以获得短暂地休息。”转头叫道:“斥候,再探前方古堡。”
两骑绝尘而去,江逐流翻身上马引领五千骑兵慢慢朝前行去。
很快斥候再次返回:“报,前方古堡确认已经废弃。”
江逐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地笑容:“安全否?”
满面灰尘的斥候此时也露出放松地神情:“古堡荒芜一人,全部是泥土夯筑而成。”
同夜哥翰交换了一个眼神,五千骑兵随即奔行起来。铁蹄扬起阵阵灰尘。剧烈的马蹄声响彻整个荒原。前方荒芜地平原上擦起一抹黑灰,前行的斥候折返回来。
“前方就是古堡!”
命令骑兵加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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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目而入的是一座残破不堪的破败城墙,城墙上处处缺口使得此时的江逐流不禁生出时间是一切建筑物的最大敌人。
进入古堡后,五千回鹘铁骑每人脸上都露出一丝逃的升天的庆幸。
命令回鹘军就地扎营,班谷浑指挥将士们生活做饭。江逐流拉起夜哥翰走进古堡,在一间收拾好的房间内展开地图。
“这里。”江逐流指着地图上地一点道:“从济桑出发到现在,经过一天一夜的狂奔后,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在这里。”地图上一个无名的地方被江逐流点住。
夜哥翰上将军上前仔细看了一会道:“不对,我们现在地位置应该是这里。”在江逐流点住的地方又向前推移了一下。
歪头仔细思索。
“对。我们现在的位置的确是在这里,我忘记了回鹘军铁骑地战马都是持久耐力的宝马。”
一拳砸在桌面,江逐流不禁有些狂喜,如果现在的位置真在这里的话。
己所定地逃亡路线就更有发展的余地了!想着视线不的一条路线死死吸引住。
夜哥翰上将军等了半天不见江逐流说话。出声问道:“江先生,以后我们究竟要如何前进。”
思索中地江逐流被夜哥翰上将军一句话惊醒,反应过来后指着地图道:“我们现在在这里。”手指沿着地图自西向东划出一条蜿蜒地痕迹。
“经这条路线我们一直向东前进,以求能已最快地速度进入大宋境内。”
夜哥翰上将军看着江逐流画出的路线。沉默了下去。
“如果按这条路线前进地话,的确是最快的。但是为什么走到这里呢?”
微微笑了下,“上将军,这里是一条通向大宋都城最近的线路。如果不走这里,你说……”
夜哥翰上将军不说话了,细细品味江逐流话里的意思。很快他便笑了出来。“原来是这样。”
同样微笑的江逐流慢慢坐了下去。一天一夜的狂奔实在太累了。阵阵的疲劳就像催命的小鬼一样死死缠着江逐流。鼾声似近似远的,飘飘渺渺的好像从不存在一般。
夜哥翰上将军看着睡去的江逐流。向外打了个手势。两个近侍走进,夜歌翰叫他们小心的把江逐流送进一个已经安扎好的营帐里。
整个古堡上空飘荡着一片劳累过度后甜美的酣睡声。
腾地,江逐流从床上翻身而起。
原来是一场梦,擦了把脸上的汗珠。江逐流深深被梦中的景象所吸引,梦里江逐流遇到自己所带的五千回鹘铁骑被李元昊的两万党项骑兵抓到。在李元昊狂傲的肆笑中自己被斩首示众!
清醒后的江逐流感觉浑身充满了力度。
掀起帐门,快步走出。看着大营里众多将士忙碌的身影,命令近侍去请夜哥翰上将军和班谷浑将军前来。
很快浑身戎装的夜哥翰上将军和班谷浑将军一同来到江逐流的营帐。
在营帐内各自坐下后,几个近侍进来把一些食物放在桌子上。
江逐流和夜歌翰,班谷浑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早饭,一边说道:“经过一夜的休息,夜哥翰上将军觉得精力恢复没有?”
用力嚼着口中的肉块,夜哥翰擦了把嘴角的油渍:“休息的很好,精力也十分充沛。”
一顿早饭吃的是满嘴流油。饭后,江逐流同夜哥翰上将军商量道:“我们应该快速出发,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不仅我们恢复了精力,我们的敌人李元昊的两万党项军同样也恢复了精力。如果此时我们还不出发的话,我怕后果不堪设想!”
赞同的点了点头,夜哥翰同样说道:“李元昊大军的马力不输我们,如果此时还不出发,我想很快我们就会被后面的李元昊追上。”
五千铁骑再次奔行在无边的大地上,空旷地大地被沉闷的马蹄声打破宁静的氛围。
跑。跑,一切都是为了跑。
快马加鞭,每个人都在拼命的抽打自己座下的战马,阵阵的马嘶不断响起。时而呼啸而过的冬日寒风带走身上那丝丝热量,疲劳。再次降临到这些亡命狂奔的回鹘大军身上。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了,一天地狂奔中五千铁骑只在中午的时候每人在战马上啃食了一些干粮。没有一丝的放松机会,所有人都是策马狂鞭。
江逐流感觉清醒有些不对,但说不清到底那里不对。同张震学习的时间太短,江逐流还学不到太多地东西。一个五千人骑兵团在此时需要的并不是狂奔。并不是说狂奔是不对的。准确的来说在逃命地时候狂奔是正确的。
可是江逐流搞错了一点,舍命狂奔是有一个基础的,那就是身后一定是有追兵紧追不舍并且还距离不远的情况下。而江逐流他们此时地情况并不是这样,他们早在昨天已经把李元昊的两万大军甩在了身后。
在确定路线的情况下江逐流需要做地是引领骑兵快速地穿越这条既定地路线。而不是去做那亡命的狂奔。
虽然江逐流发觉到了不对,可是现在地他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夜哥翰上将军不愧是回鹘军中的定海神针,在不断的逃亡中他也发现了不对。稍微思索后,夜哥翰上将军就发觉了其中的微妙所在。命令大军就地休息后。夜哥翰上将军牵着马走到江逐流身前。
“你发现问题了没有?”
早就感觉有些不对的江逐流看着发问的夜哥翰上将军。
“我们这样的行军方式不对,虽然我们是在逃亡。可是这样的逃亡方式不对,我们现在这样的奔行是在后方有紧追不舍的敌军时才使用的。在看不到追兵的时候就用这样的狂奔方式行军,就算不被敌人追上也会在行军路中被活活累死。战士们的士气也会渐渐的消耗完。等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的五千骑兵就会不战而败!”
夜哥翰缓缓说出江逐流虽然感觉到不对却说不出为什么的那种情绪。
恍然大悟的江逐流用力拍了下脑门,自己咋没想到这些呢。古代打仗什么最重要,士兵的士气。现在自己的做法正是把骑兵们的士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慢慢消磨掉。如果不是夜哥翰发觉了其中的奥妙。等到李元昊两万追兵真的追上的话。留给自己的只有陪同这五千回鹘铁骑一起团灭。
不知不觉中,江逐流的后背整个湿透了。一阵寒风吹过。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悬,真是悬到极点了。
认识到自己的失误后,江逐流命令大军原地休整。自己陪同夜哥翰上将军和班谷浑聚在一起商议起来!
“夜哥翰上将军,现在士兵的士气及其低下,我们需要怎么办?”
一旁的班谷浑这时有些忍不住的冒出一句话:“江舟,我们一直都是在你的领导下前进的,这时出事了你来问我们怎么办?”砰的抽出腰间的弯刀,班谷浑不自禁的挥动了几下。仿佛要砍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