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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咱这宁王府蜜汁的桂花酿,香气逼人,入口绵长,倒像是桂花味的熟水,不够辛辣。”陆云旗嘴上吐槽着桂花酿,舌尖可不自觉的扫过她红润饱满的朱唇。
“桂花酿入口香甜,是世间难得的味道。”纯渊此时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这是自然,司马脑子里的总有一些奇怪的点子,以后你便能发现更多。不过我还是喜欢烈酒,爽快!”陆云旗饮了两口酒,一脸陶醉。
纯渊有些无奈,这人还真是爱酒,此时渝香也端上了醒酒汤,纯渊盛了一碗,陆云旗未动,渝香看到自己找来的援兵,只顾自己口舌之欲,完全忘却了要她来的初衷,嘴角带着不满的,伸出脚对着陆云旗的白色锦靴上踩了两脚,白了她一眼便出了门,气呼呼的在门外候着。
陆云旗吃痛,低头看到白鞋上的大黑印子,自知理亏。想着刚才渝香眼里的警告,在心中暗恼,这小胖球儿可真够凶的。只能无奈的喝了醒酒汤。
纯渊看到二人的互动,她们何时那般熟悉了?
陆云旗如何不知纯渊的想法,她平日里都是拜托了小胖球儿给童润传话,才能得了酒喝。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陆云旗喝了醒酒汤,打了饱嗝,凑过去,眼里闪着精光,“噫,中午可是不悦?”
纯渊正想别的事情,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哈,还不承认?”陆云旗笑着,“肯定是因为岚之!”语气笃定。她面上笑着,心底却有着隐忧,司马这个混蛋,小王妃分明对你起了情谊,你还如此诓骗,懦夫,呸。
可她陆云旗身为司马怀好友,现在也不能漏了底不是。
纯渊因想法被揭穿而尴尬的脸红着。
作为好友助攻,现在她要充分体现自己的价值。她随意的用手指敲击着桌子,“唉,司马也真是的,都是成婚的人了,这岚之姑娘就应该留在停云楼的客房里,还带回府干啥,还当这是肃州将军府?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岚之姑娘照顾嘛。”她一边说着,一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纯渊脸色一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照顾?以前在肃州不是童润跟在怀身边吗?现在怎么成了岚之姑娘?岚之知道怀的身份吗?若是知道,那她们的关系···岂不是很不一般。
“岚之姑娘是···王爷的何人?”
“这个嘛···我想想···”陆云旗做思考状,姐姐?帮忙做饭的?下人?奴婢?还是暖床的?好像都不是。
纯渊看着陆云旗纠结模样,更是觉得不一般,心里不禁泛起醋意还有深深的恼意。只是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故作淡定。
“你也知道我是司马的手下,平日里在肃州时间也不多,这事我不好说,还是小王妃自己去问吧。”
纯渊蹙眉,手上的骨节泛白,想起司马怀先前的隐瞒和承诺,心里很是憋屈!同为女子,她身居高位难道也要学那些男子习气吗?把人带到家里算什么!
陆云旗坏笑,目的达到,嘿嘿嘿,推波助澜也是好友的责任啦,晚上一定要跪搓衣板啊,谁让你诓骗小王妃。
她从怀里掏了半天,才猥猥琐琐的摸出一个小瓷,放在桌案上,“送你了,我珍藏的好东西,小王妃可和王爷共饮哦~”说罢,便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渝香见屋内没有动静,就进了门,看到王妃的脸色比先前还要差,在心里暗骂陆云旗的没用。
纯渊起身,摇晃了一下身子,心里隐隐有股闷气,她深吸一口气,想出去透透气。
纯渊在王府的院子中散步,身后只有渝香一人,其他的侍女都被她遣散退下了。
王府庭院一步一景自成一派,既带着北方建筑的大气,又在细节上带着南方庭院的精致细腻,两者极好的结合起来的,构成了现在所在院子。景色虽美,纯渊此时却无暇观赏,心里全是司马怀听到岚之名字的惊喜和中午时怀对岚之脸上泛起的笑意,她向来对别人不假辞色,可在岚之这里破了例。
走着走着,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渊儿?”
说话的正是纯渊的母亲裴云。
“渊儿。”裴云正带着侍女在院里赏景,就看到自家女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母亲。”纯渊强撑起脸上的笑意。
“这是怎么了?”裴云看到女儿的表情,怎能猜不到她心情不好。
纯渊摇摇头,“······”。
早上女儿来请安时,神色与往常别无二般,只是几个时辰,心情为何变得如此低落?难道是因为那个肃州远道而来的殿下故友?
“与殿下有关?”
纯渊依旧紧咬着下唇。渝香对着裴云身后的几个侍女使了个眼色,便一齐到了不远处等候,不打扰母女二人的谈心时间。
“岚之姑娘从肃州而来的,是王爷的故交。”纯渊这才说出口。
裴云这才明白过来,这岚之姑娘应该就是女儿烦恼的来源,她叹了一口气,心也凉了几分,她拍着女儿的手,说道:“渊儿,你已嫁进了王府,殿下乃是我朝亲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说句你不爱听的,殿下在朝中权衡势力,自然需要各个世家的支持,会有越来越的人嫁进王府。咱们楚家势弱,你能坐稳着正妃之位也是因着殿下对你的尊重和爱护,只是一个肃州故交便让你如此,那日后你可如何是好?还需要早些诞下子嗣,用来傍身~”
裴云的担忧不无道理,自古男子多薄幸。宁王府虽在宫外,但它毕竟是皇族嫡支!司马家人丁不兴,开国武帝只子嗣三人,先帝子嗣五人,当今陛下也只有一个子嗣,有了孩子才能真正的在王府站稳脚跟。
纯渊面露苦笑,若是怀她只是一个普通亲王还好,偏偏她是个女子,她与怀至此也尚未同房,更别说子嗣,难道孩子还能凭空蹦出来不成?
裴云看女儿模样,以为她还没听进去,语重心长的道:“渊儿,皇族比之普通世家更是如此,楚家没落,你叔父只是个户部侍郎,家中也有几房妾室。殿下以后更是···唉,渊儿,母亲倒是希望你能有你婶娘一半狠厉,在王府中还有殿下相护,以后的日子自然不会太差。”
纯渊知晓母亲的担忧,心中被陆云旗激起的不忿又待发作,忍不住红着眼问道:“母亲,您与父亲不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裴云听着女儿的话,顿时一窒。她与楚臻年少相识,少年夫妻自然情深,自始至终身边只得她一人。若不是六年前的战事,两人必定会一生恩爱,可现在却是天人永隔。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话说得容易,世间繁华,又有几人能抵挡住人间美色?她不是不信宁王殿下,她是不信这花花世界。女儿对殿下的情分之深,竟让她有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若真是如此,那女儿的下半辈子岂不难过?
“渊儿···”裴云无法再说出让女儿忍耐宽容的话,谁人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身边能有个专情之人可以陪伴她一生一世。
“母亲,她答应过我的···”纯渊尽量使心情平静下来,眼眸波光闪烁,母亲的一席话更让她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她答应我的···今生只得我一人···恕女儿无法赞同母亲的劝慰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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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看着女儿的倔强模样; 忍不住笑了,“既然殿下对你有如此承诺,母亲往后也不会再提。你呀; 也真是倔强。”裴云慈爱的抚摸着纯渊的柔软的发丝,性子果真很像你父亲呢,心里的担忧却没有少上半分。
纯渊噘着嘴; 脑海里浮现司马怀的模样,心里还是颇有不忿,这人身边的花花草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哼。
“你这孩子~”裴云看着女儿,想必殿下对渊儿也是十分宠爱; 才能让这一向端庄秀丽的渊儿有了这般小女儿姿态,比之崔丞相家的公子,嫁与宁王实在是渊儿天大的福分了。
在庭院中又与母亲说了一会话; 见天色渐晚; 纯渊便领着渝香回了潜风院。
进了屋; 就发现司马怀身着单衣,头发湿漉漉的; 扎成马尾状; 正红着脸拿着方才陆云旗送来的小瓷子。
“王爷?”纯渊没料到怀这个时间竟然也在屋内,还拿着云旗送的小瓷。
“纯渊···这是何物?”司马怀一脸古怪,眼神漂移; 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
“这···是云旗下午送来的。”纯渊老实回答; “王爷; 可是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