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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啊!”
司马怀听着小哥夸赞自家小王妃,心里更是高兴,“夫人的才学,我可是远远不及~”说罢,晃了晃手中二十五张纸条。
“王爷谬赞了~”纯渊把头凑近司马怀耳边的,调皮的说道。
感受着耳边吹过的温热呼吸,心软的一塌糊涂。
从袖子掏出一颗小金豆扔给管事小哥,管事小哥接过金豆连连道谢,拿起腰间铜锣木锤一敲。
“恭喜夫人,获玉骨折扇一把。”说罢,就有人捧着玉骨折扇送了过来。周围的参与者眼中尽是羡慕之色,一边是羡慕纯渊不输于男子的文采,一边是羡慕司马怀竟能娶得如此才气的女子。
司马怀拿过自己奖品是一条七彩流苏穗,编织方法很是奇特精致,颜色搭配恰到好处,也算是不错。
纯渊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折扇,玉骨入手微凉,晶莹无杂质,显然价值极高。这小小的猜灯谜竟也有这等好东西,轻轻展开扇面,竟是一面空白扇。
管事小哥看出二人的惊讶,解释道:“公子夫人不必惊讶,这奖品不止是这一把折扇,之所以是空白扇子,是因为我家先生可以为夫人免费绘字。”
司马怀眉毛一挑,一把扇子竟还搞了名头,对着管事小哥问道:“你家先生是何人?”
“正是老夫。”一个身材高瘦,面色红润,留着白色长须的老人从灯谜台子后面走出。
“栾老先生!?”
“栾公?是那个能比肩前朝陶公的大儒!”
“栾公竟会出现在此!”
周围人议论纷纷。
司马怀打量着眼前这个精神抖擞的老人,竟然是栾公栾九思。司马家与栾家也有些渊源,在肃州时,伯谦时常提起他的大名,栾公名为九思,因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故为九思。
栾九思书画双绝,世人皆知。
若是他来题字,这玉骨折扇的价值将不可估量。
这猜灯谜倒是有趣,司马怀在心中想着。
“唉,没想到竟是这位小夫人得了这灯谜的头筹。”栾九思意味深长的感叹道。
司马怀看着栾公神色异样,脸色一变,冷声出口道:“栾公何意?”
“小公子莫急,本来老夫是想从这头筹中找一位嫡传弟子,最后这五个灯谜是老夫苦思许久才做出,不成想小夫人竟全部答对。”栾公笑道。
“哦?”司马怀挑眉,“夫人文采学识不在世间男子之下。栾公可是失望?”
“哈哈哈,小公子误会了,老夫并非看不起女子,就算是想让小夫人当老夫的弟子,小公子定是不愿意的,老夫只是可惜丢了这么个好徒弟罢了?”栾公老人精怎么听不懂司马怀的意思,听着司马怀冷淡的语气解释道。
“恩。”司马怀语气缓和了些。点了点头。这栾公倒不似别的读书人迂腐。
纯渊还是带着那晶莹笑意,听着司马怀话里话外的维护之意,又暖了几分。
把手中的玉骨折扇递给栾公,栾公接过,摸着下巴的长须,哈哈一笑,执笔挥墨。
著名的栾公竟然是猜灯谜的幕后老板!还要当众题字的消息迅速席卷洛州城。
众人聚在台下,静静等待着。
栾公停笔,把玉骨折扇的递给纯渊,入眼的便是由鹊桥,山峦,碧水,飞云,组合一副缠绵悱恻的水墨画,明明没有人物,却能感受到画中有情。在画的一侧有两排小字,正是午后在庆丰客栈听过的《鹊桥歌行》。
司马怀看了,心中也是一惊,栾公的画功果然精妙。
栾九思看着二人的反应很是满意的,司马怀携纯渊向他道谢后,便飞快下了台,围观人群还在周围聚集,纷纷要再参加灯谜,栾公嫡传弟子这个名衔,对读书人来说是有着非常大的诱惑的。
纯渊轻轻的吹着未干的扇面,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司马怀看她撅着小嘴的模样,偷偷舔了舔了嘴唇,想起新婚之夜难以自制的那个亲吻,心尖都颤了几分。
纯渊抬起眼,浓密细长的睫毛似乎闪着光,她戳了戳司马怀的手心,拿过她手中七彩流苏穗,认真的系在玉骨折扇尾部,把已经干了的扇子折好,塞到她的手里,说道:“送给你啦!”
司马怀回过神来看着手中折扇,有些惊讶,“给我的?”
“恩~”刚才没猜灯谜前,怀的目光就落到这把扇子上,送给她,她应该会喜欢吧。这玉扇,配她的气质正合适。
“谢谢。”司马怀摩挲着手上的扇子,想到扇子上的画和诗词,脸颊都染了红晕,“我会好好珍惜的!”
纯渊点了点头。看着司马怀脸红的害羞模样,心道,怀只有在害羞才会像个女子嘛~
二人的气氛正好,前方有个声音传来:“三娘?是你吗?”
司马怀把折扇收好,抬眼望去,一个高瘦男子正一脸兴奋,奔向自家小王妃。她身形一闪,侧身微挡在纯渊身边。
“你是?”司马怀脸上红晕褪去,又换上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固安?”纯渊低声道。
“是我,三娘你怎么来了这洛州城!”夏固安激动道。
被无视的司马怀嘴角抽搐,自己这个大活人在跟前,这男子怎么还能熟视无睹的和纯渊打招呼?!
“咳咳咳。”司马怀出声。
“这位是?”夏固安面露疑色,目光还是黏在纯渊身上,没有移走。
“这是王···”纯渊道。
司马怀又是轻咳一声。
“固安,她是我的夫君···”纯渊对夏固安说道。司马怀在一旁飞快的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夫君?···三娘你成亲了?!!!”夏固安一愣,惊呼道。把目光投向纯渊的发髻,已经是妇人髻了啊,她···竟然成亲了···成亲了····夏固安把手垂下,他紧紧的握住隐在袖中的玉镯。
“这位是?”司马怀问道。
“在下夏固安,是三娘在兖州时的故交。”夏固安藏起自己小心思,回答道。
“恩。司马怀。”青梅竹马吗?哼~
“在兖州,楚家与夏家是远亲。”纯渊感受司马怀气息变化,解释道。
司马?皇姓?夏固安心里一惊。他在洛州求学,家书中并未提到三娘婚嫁的消息。他不知家中父母为不影响他读书的心思,没有把纯渊与宁王成婚的消息告知于他。宁王的名讳在民间知晓的人也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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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怎么会嫁与皇族,这期间到底出了何种变故?夏固安正怀着不安的心情,站在原处。只听得身后传来同伴的声音:“固安~”
这声音正是之前与他同行之人。
方明洋急匆匆走到夏固安身边,说道:“固安,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开船了。”
说罢就看到司马怀纯渊二人,苍白的脸上升起温和的笑意,发出了邀请:“这两位是固安的朋友吧,如不嫌弃,可一同进船赏景。”
司马怀撇撇嘴,他不是我的朋友好吧。面上不漏声色,把目光投向小王妃。
夏固安望着纯渊,带着一丝期翼说道:“司马兄和三娘若不嫌弃可一起进船赏景,洛水比之盛京的秦水也别有一番风光。”
纯渊在以为司马怀不会同意时,就听到那人缓缓的说道:“有劳了。”
方明洋和夏固安在前面带路,夫妻二人在后面跟着。
纯渊看着司马怀正欣赏着周围街景,面上一副若无其事毫不在意的模样,但在袖中的右手不断把玩着刚刚赠与她玉骨折扇,左手却牢牢握着自己的手,这人~
到了洛水河畔,几艘画舫停靠在岸边,也有几只零星的画舫在水中央,岸边的长廊上悬挂着红灯,旁边还有以供休息的小亭,等待登舫的人不算少,大多衣着光鲜靓丽。租用或者购买画舫的价格并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承担的,大多数都是商贾和贵族才能拥有画舫。
方明洋家住洛州,祖上世代经商,家业丰厚,所以也在洛水河畔有一只画舫。四人登上方明洋家的画舫,画舫不大,却有两层,舫内灯火通明,布置的清新雅致,比之外面的奢靡华丽的大画舫,给人的感觉轻松了不少。
“司马兄,司马夫人,夏兄,我这画舫小,虽比不得外面的大画舫,却也是五脏俱全。”方明洋在路上就知晓了司马怀的名号,称呼也就亲近了些。
“方兄这画舫精细雅致,今夜劳烦方兄了。”司马怀对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