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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谈论完,司马怀才想起来思祖庙是为了找玉佩的线索,画像前转了一圈,看着画像上长公主的目光所到之处,心思一转,拍了拍纯渊的肩膀,几个轻跃就到了房梁之上。
司马怀对着目光所在慢慢移动,果然发现有一个小盒子。
拍了拍锦盒上面吼吼的尘土,飞跃而下。
把锦盒放在手心,其中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
司马怀神色一怔,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块瑞士出产的怀表。
“果然不出所料。”她嘴角一抽,按了一下怀表上的按钮,表盖打开,指针还老老实实走着。
“这是何物?倒是奇异。”纯渊第一次看见此物,好奇问道。
“怀表,是钰阳长公主留给我的东西。”司马怀在说道‘留给我’的时候,咬了咬牙。
“留给王爷的?”
“这锦盒放在这里多年,她早知我会来此取这东西。”司马怀看着锦盒的颜色都褪了大半,所以十分肯定。
纯渊不解,并未多问。
司马怀把怀表揣进袖子里,玉的来历和答案已清晰明了。
她牵起纯渊的手,“回家吧,明日是归宁日,回去还需好好准备一番。”
纯渊点了点头。
蔺苍在王府大门口等了许久的,才看到殿下的马车缓缓的驶来。
“参见殿下,王妃。”蔺苍行礼道。
“何事?”
“殿下,肃州慕容将军来信。”
司马怀接过信件,并未打开,安排了渝香和众侍女陪着纯渊回去休息,才与童润蔺苍一起来了书房。
打开信件,先是舅舅恭贺自己成亲,又说婚事急促,新婚礼物还在半路上,得再过些时日才能收到,最后提到犬戎大乱,几个部落竞相脱离的事。
司马怀看完后把信收起。
“殿下还有一事,云旗姑娘后日便会到京。”
“恩,好。”
“殿下,昨晚看那书没,可是得了?”童润凑过去,贼兮兮的问道。
司马怀脸一红,一掌拍到童润的头上:“想什么呢!”
童润递给蔺苍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肯定没得!
蔺苍一头黑线,殿下得没得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
纯渊回到卧房,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才仔细打量起整个屋子。卧房宽敞明亮,四周通透,采光极好,周围的布置大都用着暖色,分为外室和内室,外室像个小型书房,书案书柜一应俱全,布局新奇考究,风格强烈,清冷自然,简约中无一丝奢靡之风。
走到柜子旁,上面摆放形态各异的摆件,有竹雕,有都是前所未见的。
纯渊正认真观察这些物件,没有听到司马怀进门的声音。
“感兴趣?拿下来看看也无妨。”司马怀凑过去,对着纯渊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脸红了一片。
不再逗她,拿下柜子上的一个小瓷杯递给自己好奇的小王妃。
瓷杯呈青釉色,杯身上有几条简单曲线,构成了一副山水画卷。
“寥寥数笔,就能勾勒出不一样的景致。”纯渊把玩着,兴致勃勃的道。
“还好。这柜子上只不过是我幼时的拙作。”司马怀淡淡道,心里却是得意极了。
“王爷做的?”
“恩。”
“大才。”纯渊好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眉眼弯弯。
“谢谢。”司马怀浮起一抹笑。
纯渊见到他这一面,心里也是暖暖的,随着深入的了解认识,能发现‘他’更多的闪光点,现在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而是一个有趣的人。
司马怀看着眼前人轻松愉快的模样,心中道:先从朋友做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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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此时天刚刚泛起了鱼肚白。
“殿下,起那么早~”童润睡眼朦胧的打着招呼。
“恩,睡不着~”
“睡不着~嘻嘻。”童润一听来了精神,凑了过来。
司马怀白了他一眼,对着童润的的头狠拍了一下。
“哎呦,殿下下手太重了,肯定是欲求不满~”童润装模作样的抱着头哇哇大叫。
“就你知道!就你知道!”司马怀追过去,又赏了几个爆栗。
二人在院子里追逐了片刻,困意全无,才停下来。
“归宁礼都准备好了?”
“殿下您瞧好吧~绝对让咱家王妃挣足了脸面。”
“甚好。”
自二人大婚之后,盛京内流言又起,翻来覆去无非就是说她们二人感情不和,地位不等,宁王娶妻不过是为了掩盖断袖的真相,连在朝庆宴上求的南蜀美人都拉出来编排一番。
有时候还真的很佩服人民群众八卦的力量。
“阿润,把莲峰园收拾出来。”司马怀拿着一块生肉逗弄着肩膀上的极风。
“莲峰园?”童润疑惑道,那院子一直闲置着,有谁要来吗?
“恩。尽快安排下去,我从楚府回来的时候就会用到。”司马怀摸着极风的脑袋,淡笑道。
“是,这就派人安排。”童润笑着答道,殿下还是那么贴心~
早膳时,饭桌上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膳食,各种口味的小馒头,水晶包,还有种类繁多的各式小菜。
司马怀给小王妃贴心的盛了一碗芙蓉鸡丝粥。
“谢谢。”纯渊接过粥,品了一口,口感清爽不腻,很合她的口味。
“不客气。”司马怀笑着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平日里早膳只有她与童润一起,偶尔蔺苍没有公务时候的,也就只有他们三人一起用膳。
现已成亲,用膳时身边只有小王妃,心里别提多美妙了。
纯渊看着那人只顾着喝粥,也体贴的夹了几个小菜到司马怀的碗中。
渝香站在纯渊身后,拿着帕子捂嘴偷笑,没想到王爷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在娘子被下旨赐婚于宁王的那段时间,她是吃不好睡不好,生怕宁王殿下朝庆宴当中请求赐婚只是为了和犬戎对峙,或是隐瞒自己断袖真相,只为诞下子嗣,会对三娘子进门后视若无睹。不过经过这两日的相处,渝香是完全放下了心,不光事事体贴周到,连王爷眼中那纯粹心意连她一个奴婢都能瞧得出来。果然如夫人所说,王爷是顶顶好的人,三娘子有福气。
早膳很快就结束了,夫妻二人坐上马车,后面跟着一长队的车队,向楚府方向驶去。
··········
楚府。
“老爷,今日是三娘子的归宁日,宁王殿下会不会来府上。”楼氏问道。
楚繁刚刚下了早朝回家,正坐在前厅喝着茶,听到妻子的话,说道:“应是会来。”
楚纯兮乖巧的坐在一处,仔细听着父母的谈话。
“这三娘子也是个有福气,竟成了宁王正妃。”楼氏语气之中满含醋意。
“总比去和犬戎人和亲好。”楚繁淡淡的说道。他对宁王印象一般,他官职不高,在朝上与宁王说不上几句,更多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从宋国公家传来的。
宋国公与宁王一向不对付,想必也传不了什么好话到他耳朵里。
楚纯兮拉了拉母亲的衣袖,眼神中满是渴求。
楼氏会意,又道:“兮儿也到了出嫁的年纪,老爷可否有合适的人选?”
楚繁凝想了片刻,“此事我也考虑过,有几个人选,太常少卿与我多年好友,他那长子我也见过,品行极佳,人也安分,不是个风流的,兮儿嫁过去····”
他还未说完就被妻子打断了:“老爷,太常少卿职位虽是四品,但却手无实权,咱们家兮儿怎能嫁过去。”
楚繁想了想也是,又道:“千牛卫统领?他还未娶妻,人也不错。”
“年纪太大,与兮儿不配。”
“上府折冲都尉?少年英才,未来不可估量。”
“家族根基太浅,时常不着家。”
“那你说什么才好!”楚繁听见妻子一一否决,顿时怒喝道。
“老爷莫要生气,这不是为了咱们的兮儿嘛。”楼氏看到楚繁急了,立刻服了软。
“那你说,谁家的公子才能入的了你的眼。”楚繁脸色有些不好,语气却稍稍缓和下来。
“宁王殿下身边只有三娘一人,侧妃之位还空着。”楼氏小心翼翼的观察楚臻的表情。
楚繁眉毛一挑:“你是说二女共侍一夫?”
“正是。”
“简直荒谬!”楚繁拍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