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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婉晚上似乎真的不打算出去了,连妆也没化,听到她的声音揶揄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苏颜明知道和她讲话会被气死,每次还是忍不住反击。
“我只是不想妈妈留给我的房子里死人。”
“不是已经死过了吗?”
陶婉的话音未落,书包已经把她桌上的酒瓶砸得一片狼藉。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苏颜跻身过来,把她拽倒在地。
她练过跆拳道又和温执筠混了一段时间,制服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醉鬼没有任何难度,三两下把陶婉压倒在了地上。
“就算你喝醉了,有些话该不该说不知道吗?”
陶婉被压在地上,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话语冷硬却红着眼眶的少女,无声地叹了口气。
“对不起,这次是我口无遮拦。”
苏颜对于她的道歉并不买账。这个女人太可恶,她早就想教训她了。
“只有口无遮拦吗?你的本职不是来照顾我的吗?在我家里喝酒又是怎么回事?”
陶婉平时穿着高跟鞋比她高半个头,又总是打扮得光鲜亮丽花枝招展,难得有这样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第一次把她压在身下叫苏颜觉得气平了不少,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数落她的罪行。
“可你不要我照顾,我工作不顺才喝点酒……”
苏颜见她还敢顶嘴,压了压她的手腕,“那你就是工作时间喝酒。”
陶婉一副怕了她的样子,“我错了还不行吗?虽然我过去的工作就是喝酒……”
“还说!”苏颜要被她气死了,用膝盖压住她乱动的大腿,“你穿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条内裤乱晃,还不穿内衣!”
“那家里又没别人。”
“我不是人吗?你在别人家都不知道检点一点儿吗?”
“都是女人怎么了?你害羞啊?”陶婉一副看小孩子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
苏颜觉得被她鄙视了,只苦于没手打她。
“都是女的也不行,我和你又不熟,请你有点作为外人的自觉。”
“小宝贝你说什么见外的话,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这个女人不要脸的程度已经突破了苏颜的想象,气得她忍不住第一次说了脏话。
“放你屁的小宝贝,谁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
陶婉咯咯直笑,要不是苏颜按着她,大有一副要在地上打滚的趋势。
“等等,你竟然说脏话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苏颜骂完才觉得不好意思,和温执筠待得多了,偶尔听到几句粗话,气急不小心就蹦了出来。
“别笑,再笑我可打你了。”
陶婉笑得掉眼泪,“你打我就是家暴。”
“放屁!”
说其他的也就算了,只有家暴这件事是苏颜无法容忍的。可她又不能真打陶婉,最后也只能恶狠狠地瞪她。
陶婉笑了一顿,模样更显狼狈,素颜却又有别样风情。“小宝贝,你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那么暴力。”
“要你管!都说了不准叫我小宝贝。”
“可我以前就是这样叫你的,你妈妈说我可以叫。”
“不准再提我妈妈,也不怕她变成鬼来找你。”
苏颜面对陶婉的时候很烦躁,尤其在她提到自己母亲的时候更加受不了。
第一次见陶婉的时候她不过十二岁,对方也才刚成年不久。当初的陶婉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在温柔的母亲面前像是头倔强的小狮子。那时候苏颜就讨厌她,觉得她是来分走自己母爱的。
可后来全都变了。
“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不用她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
“!”
苏颜似乎受到了惊吓,几乎是从她身上弹起来的。
“可以吗?不可以我就一个人去。”
“是你……”
每一年扫墓,她都在母亲的坟前看到了花。她原本以为是父亲,以为他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怀念母亲的。
“确实是你爸爸让我去的,只是我也很想去而已,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想和你一起去。”
苏颜觉得这几年的陶婉很陌生,只有现在好像才有了那么一点过去的影子。她很想拒绝,却不知为什么舌头不受控制。
“……我正好缺司机。”
“那我明天叫你。”
苏颜见她神情落寞,莫名觉得有些无措,不是生气也不是烦躁,而是无措。她有些怕,怕得想要落荒而逃。
“随便你。”
陶婉见她要回房间,突然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小白的那位新姐姐,花染是不是参加了一个什么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到这一对都觉得有点带感,陶婉真是罪恶的女人。
第120章
高三如今三天一小考; 五天一大考; 大多同学两耳不闻窗外事; 是如今对白书一事件关注最少的群体。
高一对白书一了解不多;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观战,又颇有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逆反精神; 对她意见颇大,高二里白书一的拥趸最多; 两方几乎为此闹出阶级矛盾来。
校园风云人物每一届似乎都会有几个; 一般从高一就会展露出头角。像高三的白书一; 高二的温执筠,高一的欧阳净闲; 别管当初是怎么出名的; 校园里鲜少有不认识她们的人。
而白书一一定算得上是其中的佼佼者,无法避免会有几个如王文涛一般想要看她出丑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白书一又一次登上了校报的校园之星版面。
虽说并不是没有学生被采访过两次; 但这种敏感时候突然在学校的半官方平台发声,引起了不少同学的关注。原本关注寥寥的校报突然受欢迎起来; 不少同学都想看看她有没有对这次的事件说些什么——当然是没有的。
就在众人失望之际; 有人发现在同期出版的非官方电子报上; 不嫌事大的采访者问出了很多事情。
这位学生会长的行事作风就连如今的高一生也已看得明白。她做事情与其说是惊天动地,不如说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明哲保身。
面对恶意的攻击或者诽谤的时候,她总是会正面回应。
穆芊芊坐在座位上,呆呆地不知道在看哪里。十六七岁的青春少女却一副形容憔悴的模样,叫人一看就知道她正经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
离她不远处有几个同学在议论最近的热题; 能在学生之间流行一个月,也算得上经久不衰。
“事情真的是越来越精彩了,校报的记者是谁来着?问得好直白啊。”
“这肯定通过气的吧,而且你看这里,不管怎么刺探都没说照片里另一个女生是谁,既然不是那种关系,那连是不是我们学校的都不能说吗?”
“你怎么还在关注这件事啦,我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大家现在都在说她害人退学的事。”
“这件事有什么好关注的?退学那个是活该。我认识他同班同学,说他可讨厌。他原先班级和后来班级的同学都支持白学姐的。”
“你一定要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干嘛?既然不是那种关系,是谁有那么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啊?看照片,就算亲也是那个女生亲学姐啊,为什么她不出来澄清一下,就让小白学姐遭受非议?”
“我晕,原来你是为小白学姐抱不平,你不会真的喜欢她了吧?”
“瞎说什么,你刚才还说无所谓了呢,我看你才危险……”
穆芊芊并不想听到这些,可声音一丝不漏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为什么人可以那么无聊呢?为什么人会那么善变呢?为什么人能那么虚伪呢?
不止是他人,还有她自己,都叫人烦躁和作呕。
她已经待不下去,也已经忍受不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每天都来学校。
或许是为了听一些白学姐的消息,或许是为了自我折磨,又或许,是为了折磨唐盈。
她只觉得心中有无尽的怨愤与悲哀,却不知道该向哪里发泄。
“芊芊你在做什么?”唐盈夺下穆芊芊手中的小刀,紧张地摊开她的手掌,上面有一道不浅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除此之外,她的好几个手指上也包着创口贴。
穆芊芊甩开她的手,想要夺回小刀,“我想削铅笔而已。”
唐盈不肯还她,“你要用铅笔我可以借你。”
“我不喜欢用你的。”
“那我帮你削。”
穆芊芊抬眼看她,冷笑道:“我也不喜欢你帮我削。”
唐盈知道她心中有怨气,叹气道:“你感觉不到痛吗?不要这样芊芊,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我又没遇到过坏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