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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却被‘血光之石’所熏心,不惜撕破我们的情意,为何?地位权力对你而言,真的比不上我们的感情吗?”
“血光之石”,是美好与诅咒浑于一体的魔石,更是能控制人的心绪,是代表着无上荣耀与权力的象征。
它世世代代被膜拜,得之,可幸,亦可灭。
从未有谁见过此石,民间传闻,只知它喜血,是个神秘而令人惧怕的魔石。
因为,它只有半分的胜算,它可以帮你得到想要的一切,亦可以成为将你送上黄泉路的死神。
而她不愿给她,只因太冒险。
她啜泣了起来,哽咽道:“姐姐,这块石不该留在你的身上,是,我起初是有了贪念,想占为己有,可人生不拼一拼,又怎能知道是成是败呢?”
“你说得对,我们只有拼了,才知结果,然,你却不该将自己的命运托付给了一块石头,命,是靠自己拼搏出来,才是属于自己的。”
她递出绢帕,复言:“你的心思我明白,缘分天定,强扭的瓜不甜,只有两情相悦,才是最好的。”
“姐姐,我不明白,若是如此,你不爱少爷,并无两情相悦,可为何还要嫁给他?只因皇命难违吗?”
她微微垂眸,避开她的目光,只道:“棋子——”
水怜一头雾水,棋子?意为何?
她淡淡一笑,思及后宫,望着她,幽幽而言:“水怜,你若成了他的妃子,将会面对的,是永无止尽的后宫之争,你入宫已是不久了,妃子的结局如何,你都已了然于心,我便不多说,而你,确定要做众多妃嫔中的其中之一吗?”
“若是可以,我希望是。”她回望,并不动摇。
她笑了,带着丝丝的勉强,她知道,今夜过后,她们之间就再无情谊可言。
“不要后悔。”
一入宫门深似海,水怜,这是你的选择,我亦无能改变。
“回去吧。”她转过身,淡淡的话语不带有任何感情。
“姐姐……”她轻咬樱唇,半晌,含泪转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眼眶渐渐湿润,半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
许久,她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衣,回了客房。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刚褪下外衣,躺在床上的君夜却突然开了口。
“出去散心了而已。”她回道,却有些嘶哑。
他起身拉着她坐下,黑眸紧盯着她的略红的眼睛,冷冷道:“你哭了。”
她避开他的目光,道:“我没事,你看错了。”
黑眸中寒光一闪,轻轻拥她入怀,道:“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她需要好好地平复她的心情,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馥夕颜』===============
佳人卧榻,月色撩人,香炉里香气柔柔,萦绕在内室,舒适的感觉使她沉沉而睡。
一阵轻微的声音响动,里边的佳人却毫无知觉,平稳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黑衣人轻轻推开窗棂,往室内迅速地扫了一眼,轻巧跃入。
他轻步行至佳人面前,确定已是安稳入睡后方在书架上寻了起来。
窸窸碎碎的声音间接不断,他的手触及到一卷物体后,稍顿了一下。
他从书间抽出,质感上是一卷宣纸,疑惑之际,他侧过身体,展开,借着月光,他看清楚了画上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将宣纸卷起,小心地放回原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第九十章 血色之光红颜逝(2)
自那夜过后,血光之石被她收起,再也没有拿出来。
而里边的玄机,也被她的迷信想法而忽略带过。
“你怎么会想到要将玉石赠与我呢?”用餐时,她曾这样试探过君夜。
“当初见到时的第一感觉就觉得很是适合你,于是便让玉匠刻上你的名字,赠与你。”他如是这般回答了她。
于是,他的不知情,让她意外地得到了那块稀世魔石。
这块透白,甚至可说是透明的血光之石,形状似星的五棱石,无论昼夜,只要有光亮的地方照耀着它,它便能反射出灿烂夺目的光芒。
直至后来她细细地观察后,她发现里边偏左有个红点,细微得难以让人发觉。
而那个红点,便是散发红光的源头。
若说这块玉石是一个人体,那么,这个红点便是人体里最重要的部位——心脏。
红光不易见,而此次愈加频繁地出现,是否在暗示着什么?
以及,那个只有两个字的纸条。
“在想什么呢?”君夜的问话顿时拉回了她紊乱的思绪。
“没什么。”她回眸,淡笑掩之。
因昨日之事,君夜为让她舒心,在夏如素的鼓动兼怂恿下,毅然决定一同与她们游玩。
夏如素实在活泼,为了能达到陪自己出来游玩的目的,糖衣炮弹的法子怕都被她想尽。
她的活泼自是让她宽了心,即使是暂时,也不必如水怜那般为情所困扰。
想到水怜,一丝惆怅再次涌上了心头,苦涩亦难言。
沐城可说是水城,以水多、水清而闻名,如烟雨江南,若此时再配些春雨,雨雾如纱,那番感觉是妙不可言的。
而他们所到之处,是著名的宛心湖。
一道拱桥横跨两岸,他们站在桥上,一览湖两侧,百姓其乐融融之景,无时不向人昭示着它的繁荣与安乐。
驻足观景,一番感慨油然而生。
他为君王,治国之道不可缺,能治理成这般,实属难得。
几艘船在湖上游行,品茶之趣,赏景之情,在舟上是最好不过了。
许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他执起她的手,笑道:“若是想,不妨试试。”
话罢,也不等她回应,便拉着她往桥下置船的地方走去。
秦寒眼眸一黯,曾几何,他也曾将他的柔情交付与他?
侧目瞥了眼伤神的水怜,冷哼一声,在夏如素的催促声下,将怀中的长剑别于腰间,与水怜一同跟了上去。
付了银子,为方便五人,拣了较大的船,逐一踏入,揭开船绳,船夫摇着木桨,缓缓向湖心游去。
画舫里茶具已备全,泡茶后,闲聊着赏景,她的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
若她不是皇后,没有仇恨缠身,没有情爱伤神,或许她也可以如平凡的小老百姓那般,平淡地就这样过一辈子。
清水见底,鱼儿不时从船边游过,夏如素不知从何拿来了鱼食,坐在船头逗弄着鱼儿。
品着茶,这茶水虽无宫中那般清香,却有着茶水原本的独有味道——甘甜。
品茶如品人生,只有受尽苦难,方能得到美好的结局,这便是苦尽甘来。
正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望着碧波层层的湖面,一直沉默不语的船夫却开了口。
“宛缘宛绝谁知否?心生心灭落湖魂。”
她闻言疑惑地望向船夫,不料船夫却不再言语,继而转向君夜,君夜摇了摇头,示意也不懂其意。
“船夫何出此言?”
船夫终于抬起头来,望了他们一眼,道:“你们都是外地而来的吧?”
他们互望了一眼,应了声“是”。
船夫爽朗地笑了起来,悠悠道:“这宛心湖是有传说的,你们是外地人,也难怪你们会不知。”
“既是不知,不如船夫告知与我们?”秦寒双手环胸,斜靠在船边上,微微眯着眼。
船夫看着他们,叹了口气,方徐徐道来。
“说起来,已是多年前的悲剧了,沐城当初是有两大家族,王家以及温家,这两大家族虽在经济以及生意上不分上下,然两家却向来不合,明争暗斗,王家的长子王荛在一次生意交谈时看上了那老板的丫鬟,于是便将那丫鬟讨了回去,两人痴心相对,在宛心湖前定了终身,王荛满怀欣喜地告知了王员外,哪知王员外听完后大发雷霆,命王荛立刻打消这个念头,后来王荛才得知,原来王员外早已为他订了一门亲事,恼怒之下,他更是反抗,王员外无奈,只得退了婚事,又向女家赔礼道歉,在王荛的坚持下,这才答应了王荛与丫鬟宛心的亲事。”
水怜不解道:“既已答应了,又为何成悲剧了呢?”
他微微垂首,草帽挡住了光线,撒下一片阴影。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却未料到温家与女家勾结,在他们新婚之时,密谋请了杀手将他们的家族逐一杀死,新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