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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三十七八的妇人了。”老太监突然抬起了头,似恍然大悟地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老奴才被关在冷宫里吗?啊?”
如雪点头道:“有可能,如果春儿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真正的凶手,要将所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消灭掉,或者让他到某个角落呆着。春儿是哪里人?如果有机会,宁王会去找的。如果能给王妃洗冤,宁王一定会尽全力的,他现在有这个能力。”
“京郊子多河村的,真名像是叫虞什么春,只怕这么多年,难啊。”
如雪决然地道:“只要有希望,再难的事,我也要做。公公,你先坐着,我去叫人来,将那两人弄走,回头我们再好好聊。”
如雪闪身出门,探了探左右,急步前奔去找侍卫。只是没想到的是,等她回到冷宫时,让她触目惊心,老太监的脑袋滚落在地上,眼睛却张得硕大,直愣愣地瞪着门口。
如雪平时胆大包天,忍不住尖叫出声,侍卫们也吓得目瞪口呆,如雪愧疚的泪水,夺眶而出。捂着嘴,喃喃道:“公公,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来人,快将他接好,放到床上去。”
如雪奔出冷宫,疯一样奔进清宁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皇帝着实愣了愣,打趣道:“这是怎么了?顾大人也会哭?谁欺侮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跪求道:“皇上,请允许如雪管理冷宫。”
“冷宫?你去冷宫了?那地方的确奇'。。org:'怪,为何进去的人都疯了。你去干什么?”皇上坚决不同意,如雪将老太监的死,还有两人自杀之事,禀报了皇上,只是人前嘴杂,没全部道出。
皇上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无语地坐在桌前,眸光不知看向哪处,愣愣地。如雪拭去了泪痕,她不能哭,这不是她的作风。从小都很少哭,所以爷爷说就这一点,她也具备当警察的素质。
“报,皇上,宁王爷回来了!”
随即百里衡风尘仆仆地跨进了殿,目光落在如雪的脸上,立刻收敛了笑容,满脸探问。如雪欣喜莫名,喜形于色,百里衡才放了心,上前请安。
女警也风流 第七十五章 接管冷宫
半个多月不见,百里衡瘦了,脸也明显黑了,带着疲倦。他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他放心不下的事太多,见到如雪的那一瞬间,心花怒放,她依然是楚楚动人。
她抬起头,才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小巧的鼻尖似点了朱红,脸上斑斑泪痕,这是怎么了?她受罚了?
百里衡在心里千转百问,打量她的全身,幸亏没有受伤的迹象。她亮晶晶的目光让他放心,也莫名的欣喜。
这算是她盼望着他回来的表情吧?一路上将她见面的表情,想了个遍,幸好幸好,若是一本正经,淡淡的,那该哭的怕是他了。
“给父皇请安……”“快起,不用多礼了,这么快就回了?事情办妥了?可顺利?”皇帝边说着边立了起来,走至百里衡的面前,神情激动地打量着百里衡。
百里衡郑重地点头道:“是,儿臣让侍卫假装儿臣,坐着车到安泰国,儿臣则快马加鞭连夜兼程到了安泰京城。此次去的实际还算得当,正巧西仓国又骚扰安泰边境,安泰国丢了两个城池,安泰皇帝许是考虑到两国同盟之事,亲自接见了儿臣,儿臣就将父皇的话,如实相告,皇帝称是如此谣言,他是定然不信的,出于爱女之心,才写信询问,免得两国因误会而生隔阂,还为儿臣接风洗尘,十分热心。儿臣又将两国通商之事,与他相商,他满口答应,还陈赞了父皇大智,可以丰盛国库,以备不时之需。这是他签下的通商之契书。”
两父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皇帝连连夸赞百里衡。如雪心里想着事,也没兴趣贴上去,木愣愣地杵在一旁。
“如雪,你在想什么呢?父皇问你话呢。”皇帝唤了声,如雪没反应。百里衡上前,轻推了她。
“啊?什么事?”如雪似从梦里醒来,有些恍惚地眨巴着大眼睛。
百里衡手儿捂着嘴,笑斜着她,轻笑出声:“半月未见,你学会做白日梦了?父皇见你精神不济,问你是不是下去歇一会?”
“不用,对不起,皇上,我在想着冷宫的事呢。皇上,请您恩准,那里的女人无论做错什么事,既然罪不至死,便不该这样对待。如雪请求去暂管冷宫,请皇上恩准。”
百里衡诧然地道:“冷宫?你去管冷宫干什么?”
如雪面露恨意,铿铿然地道:“胡公公因我而死,我必须找到凶手,而冷宫是一个突破口。皇上降我贬到冷宫为差,也好让某些人放心不是?”
百里衡一脸疑惑,目光在皇帝和如雪之间,不停地移动。皇帝思捋着点头道:“好,就依你,不过你可要小心,还有衡儿,给我好好的清查后宫,显然宫中还藏匿着一些武功高强的杀手。想不到朕在刀尖上,过了这么多年。”
“是,父皇,儿臣这就去办,儿臣告退。”
“去吧。如雪也退下吧,小事情,你们两个相商着办。”皇帝有些疲惫地坐了下来,挥了挥手。
如雪跟着百里衡退出了们,一出殿,百里衡就迫不及待地探问出声。如雪将这几日的事,细细地说与他听。百里衡浓眉紧蹙,黑眸是诧异,是忧虑,有醋意,袭击着他的心房,脸色也渐渐黯然。
不等如雪说完,攥起如雪的手腕,飞奔着回房,一脚蹬开了房门,将她推了进去,怒声道:“他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你留下了他?还留了这么多天啊?你疯了?你有没有脑子?”
如雪原担心,他出门归来,来个小别胜新婚之类的拥抱,细诉情谊。原来是吃醋,吹胡子瞪眼的,将她刚刚平息的怒火给激了出来。
甩开了他的手,昂起了头,挺了挺胸,撅嘴道:“我警告你,别把人都想得这么不堪,留了,怎么样?男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那你还不出去?”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地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如雪毫不示弱的表情,让他似泄了气的皮球,人也似乎矮了一分。冷怒地坐在床沿,斜着眼睛,不去看她。
靠,他以为他是谁啊?丈夫吗?凭什么?他自己三妻四妾,还好意思管别人。收留了,又怎样?就是上床了,他能怎么着啊?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好的,激得人一肚子火,管得着吗?
如雪冷哼着别开了脸,百里衡的脸冷了几分。骂,骂不过她,打,打不得,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气死人?早知道,将她带着出门,当初为什么不带着她?
该死,安手机,安泰国怎么出来个安手机?这个该死的,他怎么可以不顾女子的清白?他或许是正中下怀,恨不得永远住下去,不是皇贵妃来搜查,他会走,才是傻瓜呢!
百里衡的拳头重重地抡向床,毫不解气。如雪撅着嘴,斜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拿我床出气呢?你想打我还是怎么着?我哪里得罪你了?”
百里衡愣了愣,失神地道:“你就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吗?我这日夜兼程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早一日能看见你,你却将我的心一次次践踏在脚下。”
“我怎么了?好像我背着你偷了人似的?我又不是你王妃,又没有跟你订娃娃亲,你至于吗?行了,别生气了,就当你关心我终身大事,行了吧?请有点男人的理智,有点王爷的气量,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你出去一下吧,我要换件衣服,胡公公因我而死,我要为他守灵!”
如雪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无疑跟他纠缠,她现在满脑子的断了的线头,她得想办法将这些线头接上,将事情连接起来。
百里衡皱眉道:“胡公公,哪个胡公公?他怎么了?”
如雪没好气地道:“我不是还没说完,就被你的醋缸扎晕了吗?冷宫里的那个胡公公,那个瘦得皮包骨头的老太监,他死了,被人身首异处。不过……”
如雪怕隔墙有耳,在百里衡的耳际,轻声相告。百里衡瞪大眼睛,抓住了如雪的手,惊声道:“你说的是真的?母……”
如雪捂住他的嘴道:“你知道就行了,这件事不能再向第三人提起,皇上那里我都没说。再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公公被灭口。我有一种直觉,那个杀公公的就是杀米铺老板王富贵夫妇的。他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刀,这个人行迹很诡异,不行,我得做把枪去。”
“枪?什么东西?对了,你给的爆竹,我还没有动过,如何处置?”百里衡说话间,将如雪拥在怀里,声音柔了几分:“你答应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如雪微微挣扎,被百里衡的双手像箍桶一样,紧紧缠绕。如雪皱了皱眉,这古代的男人活得太滋润了,没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