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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百里衡沉默了,深深的感觉到,他怕是制服不了她。除非鱼死网破。
“你想什么?”百里衡还是忍不住,先行打破了僵局。
如雪清了清嗓子,平了平心绪,扯出一抹让人牙齿相击的笑容道:“王爷,请坐,有事好好商量。既然大家心知肚明,不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俗话说人最蠢就是做损人不利已的事。王爷你觉得呢?呵,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告诉你实话吧,我所以进裴府,进达王府,的确是为东方一家而来。人命关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人心善,所以不落忍,这是天意。的确是天意,而且一步步顺得让我有点出乎意料,顺顺当当的就管了刑部。但是偶然中是有必然的,王爷就没想过,皇上为何让我管刑部,跟着王爷?”
百里衡被她说的一头雾水,这问题,他还真没有考虑过,不由地道:“这还有理由?”
如雪竖了竖手指,一手环胸,语调平缓,点头道:“当然,东朔国里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就是皇上。他表面上安于现状,实际上是他很无耐,不得不安于现状。因为东方向宇与裴坚两股势力,将他夹在中间,不能动弹。就说东方向宇的事吧,皇上是一时听信别人的举报吗?绝对不是,而是皇上利用机会,想借此除去东方向宇这一势力,结果,东方向宇一入狱,群臣就倒向了裴坚,百官联名上书,推选裴坚为右丞相,而且来的这么快,让皇上意识到,东方向宇去不得,企码现在去不得。除去东方向宇,反而除去了牵制裴坚一党的力量。于是皇上急需要一个为东方向宇开脱的人。而这个人,必须是立在中间的,王爷你是好人选,但是皇上爱子心切,又怕你有所不测,而这时的我,正像兔子撞在木桩上,顺理成章就到了刑部。但是皇上还是不放心,让王爷试探了许久,才放手的是不是?”
百里衡惊诧的目光泄露了一切,她所说的一切简直精确无比。她据然对东朔国掩盖在表像下的实情说的头头是道。她会算吗?还是达王告诉她?又一想不对,皇上私下里找他,让他考察她的事,是附在耳际嘱咐的。
“你很聪明,令本王佩服。但是你越聪明,危险越大,你明白没有?如果你是东方向宇的人,那么你就裴坚的敌人,你得罪了任何一方,都将死不葬身之地,你知道这些年因为党争,死了多少人吗?”百里衡有些激动,那是为她的安全而激动。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五章心口不一]
如雪无畏无惧地淡淡地道:“我谁的人也不是,非要说是谁的人,那我是正义的人。”
百里衡的话苍白无力,根本无法让她畏惧,反而似激起她的斗志。房里光线渐暗,两人似沉寂在朦胧的雾气里,相持不下。
如雪的嘴角不经意的扯出了笑容,凭她的直觉,百里衡不但不会告密,还会保护着她。因为她是女人,而且是一个美貌聪慧的女人,男人多多少少会怜香惜玉,更何况百里衡本就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回想到这几些天他的目光,如果他想告发,他早该告发,而不是拉进房来,偷偷地劝告。
果然百里衡沉不住气,以命令的口吻道:“再也不能由着你胡闹了,今晚离开此地,恢复女儿身,我安排地方让你躲上一阵子,等风声过了,再回来。”
如雪斜靠在床沿,扑闪着眸子,事不关己似地戏谑道:“王爷,你可是知情不报,罪过不小!好意心领了,但是我不走。人活着,碌碌无为一辈子,有什么意思!我是女人没错,但是男人能做的,女人同样能做。”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劝?女人不能做官,你还没听明白吗?你还想做什么?东方向宇的案子破了,人你也救了?难不成你还想当丞相?”
“哎,你说对了,本来我只想干老本行,破破案,现在我觉着老天派我来,是将大任于斯人焉。我得拯救天下苍生。这里的百姓太愚昧,也太可怜。那些官宦子弟却是成天游手好闲,不是欺压百姓就是自以为是很风雅,实际上呢草包一群。王爷,不如我们一起合作,将东朔国来个彻底整治,有兴趣吗?”
如雪一吐为快,百里衡却是越听越心颤,沉沉地道:“这么说,本王在你的眼里也是个草包?你将你身边的人都看成草包,你并非什么正义,而是想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
百里衡冷漠的脸越逼越近,加之光线,阴森的可怕。如雪悚然而惊,急忙道:“你误会了,你想怎么样?”
百里衡将如雪拉了起来,双手紧抓着她的双臂,微微举起,直视着如雪,像是要将她透视,消融她一切不安因素。
“啊哟!”百里衡忍不住轻哼出声,抓着如雪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前后晃着她,怒吼道:“狠毒的丫头,你踢哪里呢?你是不是就会这一招啊?”
说完,跟如雪一起叠倒在床上,如雪被压在他的身下,又气又急地道:“你放开我,是你自己先惹我的,我这是本能反应,我没想踢你裤裆的,这是形势所逼。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真不可气了。”
“你……你……你还敢,我疼死了,你还敢嚷!”百里衡拧着眉头,又不甘心放了她,又不好意思去摸,头埋在她的劲窝里,五冠揪在一起。
他温热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耳际,身体紧紧地叠加着,空气里迅速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如雪的脸没由地涨得通红,他的体味,成熟男人的体味充彻了她的肺腑。心突然划过一丝柔风,那是薰得人欲醉的风。
突然下身顶触到了硬硬的突出物,如雪一怔,随即怒吼道:“百里衡你给我起来,你耍流氓啊?分明是想吃我豆腐……”
“我只想吃这里……”百里衡赖在她的身上不想起来,软软的,香香的。不想她上下移动,将他强压着的欲望跟本能,推波助澜,忍无可忍。
他在下手之前,又加重了力气,压住她的双腿,挟制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身体,堵上她柔软的唇。汲取着香精,柔柔的,缓缓地,醉醉地。
如雪被他的温柔沉溺了,像是掉进水潭里,任由着往下沉。朦胧光影,浪漫如梦。他敲开了
她的皓齿,缠绕着她的舌,允吸着,越来越狂,越来越急。她似被洗脑,回应着,两人缠绵在一起,喘气声在彼此的耳际回荡。
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在她的身上游走。一阵燥热,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身开始扩散。
“咚咚……大人在房里吗?吃饭了……何时开饭啊?”门外传来了语儿的叫声。
如雪似从梦里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零距离的面容,又羞又恼地,推开了有些被打挠而恼怒的百里衡,强忍着尖叫声。直至脚步声远去,如雪伸手不客气地扇向了他的左脸,“啪”的一声脆响,愣愣的人被推向了一边,一身影从床上跃起,边理衣服边怒吼道:“百里衡,你无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据然对自己的下属下手,你好意思吗?三妻四妾还不够你淫荡,披着羊皮的狼。”
百里衡飘飘欲仙的,连天宫的门都到了,却被人强行推了下来。被打了一巴掌不算,还成了某人嘴里的恶人,拂了拂微疼的脸,脸儿气的脸铁青,有些语无伦次地道:“你……恶……你才是可恶,瞧瞧你,哪里像个女人,还不给我跪下。”
“什么?让我给强奸……未遂犯下跪,办不到。我不是女人,你还下手,你变态,你恶心!”如雪气呼呼地口不择言,差点失了身,一切的责任全在他,这是她这一世的初吻。前世的初吻糊里糊涂就丢了,这一世又是如此。
百里衡摁着额头,一副要晕倒的表情。深提了口气,指指她,淡淡地道:“这才是你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哪家的女儿?父母是如何教你的?”
如雪更加愤怒了,心想她爸妈都离她这么远了,还要被人指责,不由地眼眶一红,激动地带着哭音尖声道:“百里衡,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的父母教给我的,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倒了八辈子霉了,来这种鬼地方,要自由没自由,要人权没人权,妈……”
深埋在心底的思念,跃至心头,伤感像狂风瀑雨,将她强撑起的坚强给催毁了。往事一股脑儿的浮了上来,温馨的家,家人的呵护,同事的和睦,让她再也止不住泪水,抽泣出声。
百里衡心里的恼怒被她的泪水给浇灭了,浇透了。她微微颤动的糊模身影,让他的心揪了起来,起身,上前轻劝道:“别哭了,是本王的错。”
如雪突然抬头,声音短促而有力地道:“站住,转过身去,转过去,我让你转过去,面向床,站好了,你听见没有。”
百里衡只当她是女人耍性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