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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们从小跟着小姐你,哪里有你,哪里就是我们的归宿了。”
“唉,说得我好感动啊。”沈琴清假装拂泪。
“小姐,你取笑我们啊。”
“哪敢啊,你们人多,我就孤家寡人一个哦。”
“小姐,我们是一家人啊,到了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唯一的依靠也只有我们自己了。”
“好了,跟你们开玩笑的啦,先想办法走出这个鬼地方再说。”
“是啊是啊。”夏雨摸着肚子直点头,“不然没被冻死,我们得先饿死了。”夏雨果然对吃比较敏感。
“对啊,我也饿了。”甚为馋猫的沈琴清也是这样。
“那找找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吧,不过要小心,万一有陷阱就糟了。”冬雪冷静地分析道。
于是五人分开向四周散去找着出去的路。
沈琴清沿着冰壁四处瞎摸就是每一个地方特殊的。“该死。”沈琴清使劲往前踹了一脚。“哎呦。”沈琴清惨叫一声,春夏秋冬忙围了过来:“小姐,你怎么了?”沈琴清指了指远处的古箱。
“咦,这不是小姐你临走前从祠堂里拖出来的吗?这个箱子好像很旧了,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打开看看吧!”夏雨好奇地说道。
沈琴清看了古箱里的东西和夏雨手里的那叠“纸”后才明白过来,可心里似乎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老爸让我带这个古箱来,好像我不见是必然的一样,他就像算好了一般。”接过夏雨手里的纸,沈琴清说道:“我想我们是来了古代,而这些纸是银票,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用,至于其他的玉佩手镯之类的,大概是怕银票不能用的话就去当掉,老爸怎么好像把我们的一切都算计好了似的。”沈琴清懊恼的摇了摇头。
“不管,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出去?”说到这个。沈琴清抬眼瞄了她们一眼,摇头的摇头,摆手的摆手,沈琴清的脸一沉“难道我们要在这呆一辈子?”春夏秋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太累了,我们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沈琴清发号施令道。春夏秋冬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不是夜晚了,只知道人很累,意识慢慢地模糊了。不一会儿,冰窟里便是均匀的呼吸声。
无心谷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眉头微蹙,伸出右手,掐指一算。“来了,在冰窟?”中年人嘴里嘀咕了几声,双眼微闭,眼中出现了一副场景,俨然是五个女孩紧紧地挨在冰床上熟睡。再次睁开眼,老人眼中恢复如常,从门外唤进一人。“厉儿。”
“师父”是一少年,身着青色长衫,双眸温润似玉,有着一股与年纪不符的儒雅之气。
“唉,我说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活泼点呢?性格那么无聊,害得为师我更无聊,本来收你为徒是想让你陪我老头子玩,结果呢?闷葫芦一个,还要管东管西,不让我这老人家干这个,又不让我干那个,比我自己一个人更无聊了。”
“是吗?”少年笑得如风般和煦,“那我想我刚熬出来的莲子芙蓉鸡汤,师父是不想喝了。”
“莲子芙蓉鸡汤?在哪,在哪!”中年人像个孩子般左右环顾。
“无聊吗?”少年顿时又笑得如沐春风。
“不无聊,不无聊。”中年人忙摆手,“好厉儿,我的莲子芙蓉鸡汤呢?”中年人拽着少年的袖子撒娇着(狂汗)。
“在厨房,我去端给你。”说完转身离去。
“唉,厉儿这臭小子,又怎么威胁师父,真是大逆不道,对,就是大逆不道,啊!我又学会了一个成语。”中年人兴奋地跳了脚,“大逆。。。”见厉儿端着鸡汤进来,中年人忙闭上嘴。“好香好香。“忙不迭地就提起勺子往嘴里送,“烫,烫死了。”
严厉忙倒了杯水给中年人,“整碗都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你急什么。”语气严厉,眼神却是担忧的。
“师父,没事吧。”
“没,没事。”
“我看看。”
“不用了。”
“舌头伸出来。”语气一重。
中年人似乎感到了严厉的怒气,忙乖乖地伸出舌头,舌尖处有个大水泡。
严厉说:“师父先等一下,我拿针帮你挑掉,再喝点清凉露应该没事。”说完转身走开了。
中年人见严厉一走,立即施展轻功离去,在几百里地后,用千里传音道:“厉儿,师父有事要离开两日左右,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不知是否是千里传音的缘故,此时中年人的语气似乎有点成熟,不似刚才那么幼稚。
严厉听了千里传音后,无奈地叹气,喃喃自语道:“师父,你还是那么怕针啊。”
昨日花之习艺篇 2。冰窟初醒(二)
无心弈,也就是那位中年人,其实已经八十五岁了,但看起来为什么只有三十岁的模样是因为他高深的内功里有一门永葆青春的武术---明碟,而且无心弈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药,会以药治病,会把脉,但就是不会施针,他喜欢自由,放荡不羁,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又是个百岁老人,性格比较古怪,最善易容之术,功力深不可测。世人称他为“无心老人”,一直隐居在无心谷。
无心弈飞出几百里,又几百里,眼看天就快亮了,即使是武林高手长时间使用轻功也会疲劳,而无心弈显然也是累了,眼看着姬雪山就快到了,无心弈屏一口气,提起劲,快步攀上了姬雪山山顶,站在洞口后,无心弈打了一下坐,调稳了了内息后缓缓打开姬雪山洞的机关,冰门徐徐升起。
“噔噔噔”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声音?”沈琴清从梦中惊醒,春夏秋冬也被吵醒了。沈琴清坐起身来。往洞口近处走去,“门开了!”沈琴清一阵喜悦冲回冰床上拉起春风她们就往外走,再次走到洞口,只见一个赫衣中年男子站在那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你是谁?”沈琴清退后了一步警惕地问道。
“我?”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真没礼貌,小丫头,老头子我从千里之外赶来接你们,你们既然这么不懂事,那就把你们关回去。”
“什么嘛,看你的样子也不过三十几岁,还跟我装老。”
“哪有,老儿我都八十有余了,哪里是你们这些小娃所知道的。”
“行了。”沈琴清打断了他,“你说你来接我们的?”
“嗯。“无心弈应道。
“那好,你为什么来接我们?”
“为什么?也没什么只是掐指一算说我的徒弟到了,在姬雪山,我便来了。”男子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
“你徒弟?你是指我们吗?”沈琴清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们,而是你,但她们可以顺便教一下,但我只收你一个。”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无心的想法。”
“无心?”
“没大没小,要叫我师父。”
“我凭什么相信你,又何必拜你为师?”
“哼,你居然敢小看我,世人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想让我指点他们一招半式,可是苦无机会,我找上你,你还挑三拣四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
“拜托大叔,我想你误会了,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当然要小心点了。”
“算了,老头子我懒得解释,爱信不信随你。”说完转身想走。
“等等。”沈琴清连忙唤住他,缺漏了他听到“等等”时的偷笑,无心弈此时就想在厉儿和皓儿面前总没面子,这会儿总算觉得自己脸上添光了。
“怎么。改变主意信我了。”无心弈双手握在背后俨然一副长者模样。
“老头子,哦不,师父,我赌这次信你。”
“那你还站在那不动干嘛?”
“不站着我要坐着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既然认我做师父,当然是拜师了。”
“哦,对啊,好像是要拜师来着,不过怎么拜啊?”沈琴清不好意思地问道。
“你不会拜师?看来我还是失败的师父,徒弟连拜师礼都不会行。”
“要跪下吗?”沈琴清问道。
“算了,我也不受你那虚礼了,咱们先下山吧!”说着向姬雪山的山边走去,沈琴清紧随其后,春夏秋冬也跟在沈琴清的身后,只不过冬雪还拖着沈琴清家的老古董。走到崖边,沈琴清才发现自己竟在山顶,无心弈看了沈琴清一眼道:“我带你们下去,你们把手拉紧,我喊一二三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