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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咳了一声道:“这事,我是疏忽了,今天就算了吧,让清儿好好休息。”语毕,飞也似的不见了踪影。
春风看着无心弈飞快消失的身影,忍不住笑道:“小姐说的对,这个老头就是欠教训。”
日头已将临近了西山,余晖悄悄地洒进窗棂,映在沈琴清的脸上,带来丝丝暖意,睫毛抖动了几下,终于睁开了亮眸,坐起身来轻轻地揉搓着眼睛唤道:“春风。”
春风想着小姐大概是要醒了,端着脸盆叩门时便听见了小姐的叫唤,于是直接推门而入,看着小姐睡眼惺忪的模样道:“可是睡饱了。”
沈琴清点了点头,“大概几点了啊。”
“五六点左右了,小姐可是睡了一天了,快洗洗脸吧。”说着把拧干的毛巾递了过去。
沈琴清接过毛巾往脸上一抹递还给春风道:“一天了,那个臭老头没来过吗?”
“来了,我给打发走了。”春风淡淡说道。
“呀,春风就是厉害啊,不说了,睡这么久都快饿死了,晚上还得识字。”沈琴清掀开锦被,拿过衣物穿了起来,整了整裙摆道,“快走吧,免得过去就剩些残菜了。”两人匆匆往饭厅而去。
到了地,只见众人都正襟危坐着,并未动筷,沈琴清找到位子坐下后,无心弈道:“清儿来了,大家吃吧。”
沈琴清秀眉一紧,扒了几口饭菜后,奇怪地看着无心弈道:“师父,这会怎么过了饭点还在等我啊。”
无心弈嚼完青菜道:“清儿辛苦了,是师父想的不周到,吃完后去找厉儿识个两天字再去书房吧!”
沈琴清听到这话看了眼春风,见她点点头瞬间明白了,乖顺地应了一声是。
匆匆吃完晚膳后,沈琴清也没回屋就跟着严厉去了他那。
严厉倒不似昨日那般戏弄沈琴清,拿出一本书后,指着一个个字认认真真地教着,沈琴清也不胡闹了,两个人就在那棵参天古树下静静地坐着,一个偶尔指点一下,一个默默记字,等到夜慢慢地深去,夜风起了,吹得油灯的光一闪一闪,时明时暗。两人都有些犯困了,正是迷蒙之时,闪烁的灯火突地熄灭了,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严厉回过神来看沈琴清毫无反应有些奇怪,仔细一看,原来是已经打起了微鼾,睡得正香呢!严厉摆头笑了笑,穿过沈琴清的脖子,打横抱了起来,踩着轻功飞往她的院子,到了院门口见夏雨正等着就示意了一下,夏雨点了点头打开房门,将沈琴清轻轻放到床上后,严厉就离开了。
夏雨进屋后替沈琴清整了整被角后也去睡了。
次日一大早,沈琴清就醒来了,太阳刚露出脸庞,她便伸了伸懒腰走到桌边给自己到了杯水饮下,想象着昨日里那平静的时光,实在是有些美好,颇为值得纪念,经过昨日那一夜,字已经识的差不多了,她想着先去书房看看吧,看多少算多少,不识的字再去问问就好。这么想着,身子就动了起来,披上一件披风,推开门,迎着露水蒙天的清晨向书房而去。
“吱”的一声推开书房的门,沈琴清走了进去,来到书桌边后对着书架看了看,随手取过一本泛着黄的书翻了起来,书上的内容很齐全,基本每棵植物都配有图样和详解以及毒性和药性,还有一段段红色小楷字的注解,像是出自女子之手。页面的破旧意味着定是被翻阅了许多次,可见这个书房内的人曾经是如何用功的,沈琴清被书本吸引着,不知不觉中天已经大亮,听到夏雨远远近近的呼喊声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准备站起身来,可是长时间的坐着,腰酸腿疼的,一起身就又跌了回去,疼得她哇哇大叫。
夏雨隐隐听见沈琴清的声音,顺着余音到了书房附近又唤了一声。
“夏雨,我在书房。”沈琴清揉着腰部,时不时看着门口,等着什么。
夏雨推开门后只见自家小姐龇牙咧嘴的,表情很是痛苦,桌子上放着基本书显然是翻过的,看样子已经来了很久了。夏雨忙跑到沈琴清身边扶着她的腰道:“这是怎么了,今天兴致这么高,竟然大清早的就跑来看书。”
沈琴清龇着嘴,贝齿咬唇,忍了忍脚下的酥麻感强站起身来道:“反正迟早要看的,就是现在饿了,扶我走走,缓和一下后去吃个饭再回来看。”
“好了,用得着这么拼嘛!那我和春风她们岂不是更要拼了。”夏雨苦着张脸道。
“好了,你就不用拼了,小姐会好好护着你这小调皮的。”说着刮了刮夏雨的俏鼻。
“是吗?小姐真是太有爱了。”夏雨扶着沈琴清蹭了蹭道。
“好了,走吧,真是饿了。”沈琴清靠着夏雨缓缓走着。
饭后,沈琴清又回到了书房,拿起未看完的书继续翻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沈琴清却毫无所知,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后来都让人把饭送了进来,不愿离开了。
凭着惊人的记忆力,沈琴清三日左右便看完了三个大架的书,只余下最后一本的几页了,对于毒草、毒虫、制毒、解毒;药草、药虫、制药、解药都有了很多了解,敲敲酸痛的背,她缓缓走出书房,深吸一口气,看着不远处西落的余阳,黄昏瞬间在她眼里变得美好,她被迷住了直到余晖散尽,不远处隐隐显出两个人影来,习以为常地以为是严厉和无心弈,毕竟这几日每到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来看看她,举起手招呼道:“师父、师弟!”
严厉本想应一声的,听到师弟二字改口道:“师妹,是我。”两人渐渐走进,沈琴清不在意地想调侃几句,却看到了严厉身边一个姿容艳丽的绝妙女子。
着了一身深红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粉嫩嫩的点点红梅,用一条艳红色织锦腰带将那纤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火红牡丹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脸上绘着艳妆。
昨日花之习艺篇 15。学有所成(十)
“这是。。。”沈琴清看着严厉,手却指向了那个艳丽的女子。
“呵呵呵。”娇艳女子手帕掩唇笑了笑,“这便是清儿妹妹了,生得可真是俊啊!”
沈琴清秀眉一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食指点着娇唇道:“我何时认的姐姐?我怎么不知道。”
女子冲着沈琴清妩媚一笑,“妹妹可是不识得奴家,奴家识得你便是。”
“这都可以?”沈琴清破功了,装不下去了,说起文绉绉的话来,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哎呦,奴家的脚都走疼了,清儿妹妹也不让进去坐坐?”话音还未落,那女子就自顾自地往书房进去,严厉随后,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地点了个头,双颊泛红,面带羞涩,沈琴清不得不怀疑地问道:“她是你喜欢的人?”
严厉双目睁大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般,而后又猛烈地摇了摇头,苦着张脸道“不是,反正你肯定认识的。”
“我认识的?妖孽吗?是我救回来的那只小白狐变身了?”沈琴清显然是想的太远了。
“白狐?”严厉嘴角微抽搐,“那只几天前莫名被你拿来做试药用而活过来的白色小狐狸,你觉得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白狐化身为人的故事多着去了,都是来报恩的。”沈琴清一脸鄙视地看着严厉。
“好吧,随你,可惜‘她’不是。”严厉无奈说道。
“那她究竟是谁?这谷中除了我和春夏秋冬以外就只有你和师父了,莫非。。。”沈琴清顿了一下,张口欲言。
“莫非什么?”此时那女子坐在书房内,拿起了沈琴清未看完的书随手翻着,抬头看了眼沈琴清问道。
“你丫的,无心弈,逗我好玩吗?”沈琴清脸色霎时变黑,怒吼道。
女子神情一僵,巧笑道:“清儿妹妹在说什么,奴家听不懂了。”
“丫的,还装。”沈琴清直冲向女子方向,伸手直向耳畔,欲揭开什么却被那人避开了。无心弈自知失败,伸手揭开面具道:“嘿嘿,清儿是如何知道这面具的。”
沈琴清白了无心弈一眼,没好气道:“中国人都知道,好不?”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们那个世界的人都知道。”
“哇,你们那世界的人这么厉害啊,这个世界里除了我无心老人外也就只有我的几个弟子才知道有这人皮面具了,毕竟据记载百年前那次混战致使许多武林绝技都已经消失了。”无心弈不由感慨。
“百年混战?”沈琴清和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