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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串子,我想吐~吐不出来,好难受呜呜呜~”沈绛年哭唧唧,钱舒雯在旁边,一身的燥热压不下去,却又无法发泄。
“我在~我在舒雯这里~”沈绛年抹抹眼泪。
舒雯……钱舒雯无奈带着失望,她知道,今晚的美人盛宴,到此为止了。
“我在XX静吧,她喝醉了。”钱舒雯拿过沈绛年的电话,跟黎浅说话。
沈绛年的干呕声基本没停止,哭声也没停过。
哭到最后,沈绛年已经没音了。
“别哭了~啊~”钱舒雯今天只能认栽,“你再哭,你朋友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的了呢。”
“呜呜。”沈绛年哭着说:“什么都没办成~”
“怎么就没办成了?”钱舒雯郁闷,她才叫什么都没办成。
“你生气,不肯去酒店,呜呜~”沈绛年揉揉眼,“告诉人家雅奈尔大换血也不说~”
“我都说了啊~”钱舒雯无奈。
“那你不去酒店~”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钱舒雯真是被沈绛年折磨的没办法,一蹲下腿间的诗润很明显,“真是要被你折磨死了~”
“那你不说大换血~”
“我说了啊~”
“那你不去酒店~”
“我都答应你去了~”
……
黎浅赶过来时,沈绛年和钱舒雯正在重复上述对话。
“她怎么哭了?”黎浅压着脾气问。
“喝多了难受就一直哭。”钱舒雯站起身,“你是黎浅吧?”
“是我怎么了?”
“你的酒店开业,我会去,也会剪彩,我已经跟她说了很多次,她还在重复这件事,也不知道你这个朋友是有多重要,让她喝成这样还能记得这事。”钱舒雯拎起包,“人交给你,我走了。”她急需泻火,浑身难受。
钱舒雯离开了,黎浅拍拍还趴着垃圾桶自言自语的人,“人走了,别装了哈~”
沈绛年仿佛没听见,还在那叨叨咕咕。
“宝贝儿!”黎浅使出吃奶的劲儿抱沈绛年站起来,心疼地说:“宝贝儿,你不会真喝多了吧?”沈绛年软在黎浅的怀里哭得更厉害,哭得黎浅有点毛了,“宝贝儿,姓钱的欺负你了?”
“难受~”沈绛年哭着说:“吐不出来~”沈绛年抬手握拳敲自己的心口,过于用力听得见闷闷的咚咚响,黎浅握住她的手,“别敲了~实在不行,用手抠~”
“不要~”
“我给你抠~”
“不要~”
“那我给你煮点东西喝~”
“不要~”
“那你要什么啊?”
“我要~呜呜~”
黎浅抱着沈绛年,“宝贝儿,别吓我,姓钱的,有没有欺负你?”
“呜呜~”
“你到底有没有套取什么有用的信息啊?”
“呜呜~”
“我带你回家~”
“好呜呜~”
经过CBD时,沈绛年挣扎要下车,黎浅只能放弃带她回自己家的念头,“我今晚也住你这了。”黎浅想留下,但沈绛年一进门就推她走。
“那你真没事吗?”黎浅实在不放心,但沈绛年一直推她,黎浅没办法了,“行,我走,明早给我打电话,你答应我,我就走。”
“恩。”沈绛年将门关上。
身子倚着门滑下去,双手捂着脸,放声大哭。
沈青訸,我是相信你的啊,可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啊?
第460章 最新更新:2019…01…12 08:51:30
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不是都藏着许多的不可告人?
即便是美到心坎里的人,也不能避免?
最后,沈绛年还是吐了,仿佛要把胃吐出来。
进入浴室,温热的水流唤起回忆。浴室,有太多她们的回忆,初次的沦陷,到最近一次的亲密,她的身体对沈青訸的依赖有增无减。
沈绛年其实一直不喜欢过于依赖的感觉,不管是主动依赖谁还是被谁依赖……都让她没有安全感。可身心都不由己,沦陷之前还有机会挣扎,沦陷之后的挣扎只会越陷越深。
被钱舒雯抚摸的每一寸,她反复地搓洗,白皙的肌肤被搓得红彤彤,有了轻微的刺痛感才收手。
古语说,三人成虎。
对于沈青訸的过去,沈绛年一直都有心理准备,但每次的深入探索,似乎向着她的底线而去。一开始,即便是有一个人说沈青訸的不好,她不相信甚至会反击。现在进步了不会嘴上反驳但心里也就是不相信的。
一个人说了;
两个人说了;
三个人说了;
……
辛玮桐不止一次说沈青訸的过去不光彩并嗤之以鼻;
段钰也曾多次说沈青訸的过往丰富并认为对于沈青訸来说是很正常的;
钱舒雯今天也说沈青訸耍手段联合蒋维尔击败朗思锐,段钰则因为不可告人的关系自动退出;
……
总不会人人都撒谎,而且说的都一样,沈青訸的过去,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沈绛年有一丝丝的怕,她怕越走近越陌生,真的看清了沈青訸的所有,那个沈青訸还是她曾经喜欢的心上人吗?
吐光了哭累了,沈绛年躺在床上,望着床边的小狮子,它笑得依旧灿烂。
就算天再黑,也会有天亮那一刻的。
现在闭上眼睛睡觉,明天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沈青訸,即便我难过,还是相信你的。
翌日的北京城,天朗气清,单从天气来说真是美好的一天。
只不过宿醉的小狮子不太美好,胃部隐隐作疼,大脑发沉酸胀。沈绛年口渴去厨房倒水,暖水瓶里的热水早已变成温水。
可怜的我,沈绛年对着暖水瓶感叹了句。
烧水的功夫,沈绛年洗漱。
站在镜子前化妆,掩藏昨日的疲惫和忧伤。
门铃声响起,沈绛年纳闷,一大早上还有串门的。
是黎浅。
“给你买了早餐,先吃饭。”黎浅进门呵了口气,带进来一阵凉气。
“你怎么这么早?”沈绛年心生感动,一口暖粥下去,仿佛是一股暖流注入到身体里。
“不早了啊,都几点了。”黎浅也坐下,递过去一块点心,“难受不?”
“还行。”沈绛年揉揉眼睛,没说出口的那句是:眼睛疼
“最近工作怎么样?”黎浅打开话匣子,免得双方都胡思乱想。
“还行。”
“……”除了还行,没别的词了吗?黎浅腹诽后再次问:“邀请嘉宾的事怎么样了?”
“朗总和林锋没问题,陈锦苏陈总还在等消息,钱舒雯那边……”沈绛年话语低了下去,黎浅接话道:“钱总答应去了,昨晚我去接你,她说的。”
“恩。”沈绛年咬了一口红豆酥,猛然记起:“哦,对了,还有秦舒。”
黎浅抬眸,“她来?”
沈绛年嘴里咬着红豆酥摇摇头,喝了口粥咽下去之后说:“她这次旅行也不知道去哪了,嚷嚷着要出家呢。”
“出家?”黎浅匪夷所思,继而笃定道:“她肯定是爱情不顺,跟人家小姑娘闹别扭了吧?”
“那不知道。”沈绛年瞅瞅黎浅,故意说:“秦舒要是真出家怎么办?”
“凉拌。”黎浅一筷子插起一块红豆酥,狠狠咬了一口。出息坏了,还要出家,我看你不出的!
吃过早饭,两人各自分开,沈绛年去上班的路上给钱舒雯打电话。这次,电话倒是接通的挺快,钱舒雯慵懒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没起,“醒酒了,小家伙。”
“钱总,昨晚我喝多了,没跟你惹麻烦吧?”
“昨晚还叫人叫舒雯,早上就改口叫钱总了?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额……钱总,不好意思,我酒量不行,喝多了等于失忆,昨晚的事完全记不起来了……”
“真忘了?”
“恩。”
“那可不行,你欺负我,得对我负责。”钱舒雯娇滴滴地委屈起来了。
“……欺负你?”
“就是啊,”钱舒雯幽幽叹口气,“欺负完人家就忘了,我真难过。”
“对不起啊,钱总。”
“噗~”钱舒雯忍不住笑出声,“行了,不逗你了。”
“你吓我一跳,”沈绛年嗔怒:“你很坏诶,钱总。”
“哈哈,”钱舒雯爽朗地笑着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可不和酒仙吃饭。”
“中午光吃不喝。”
“那行。”沈绛年挂了电话,望着前面的红色扭曲的长龙出神,什么时候她的车子会飞就好了。
出门晚,卡点到的公司,没想到,一到电梯跟前,就碰上了随后而来的朗思锐。
“朗总,早上好。”
朗思锐上下打量她,“还以为你今天得请假,昨晚喝到几点?”
沈绛年扶额,“朗总,您别提了,钱总酒量太好,把我都喝失忆了,”沈绛年喟叹不如,“我再也不敢和钱总喝酒了,都喝断片了。”
朗思锐嘴角噙着一抹笑,笑得别有意味,“都忘了?”
“恩。”沈绛年猛然记起似的,“不过也算值了,钱总不生气,答应1号去现场剪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