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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呦。。。”何展齐听着铁链声,看着肖唯已经扭曲的脸,他喜 欢'炫。书。网'看生气的肖唯,他喜 欢'炫。书。网'“知道是谁出卖了承浅吗?”他一顿,继续道:“是鬼权,是他把所有消息都告诉我了,并且安排了今天晚上这场屠杀。”
“畜生你王八蛋你这个败类鬼权鬼权我要杀了你quan家我要杀了你quan家啊啊”肖唯不断地挣脱着链子,发了疯一般地嘶吼着。
何展齐已经走出去,命人关门,临走时还补充了一句话。“鬼权的全家早就死了。”说罢,他又拍了一下脑袋,故意大声道:“鬼权应该不叫鬼权,应该叫他苏权,南川苏家苏开河的唯一嫡子,苏权。”
“哈哈哈。。。”何展齐笑着走了,笑声越来越远。
肖唯终于知道,这场阴谋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了,因为南川苏家是上任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承震天接任的武林盟主之位原本是南川苏家苏开河的。苏家一夜之间被灭满门,没留下任何马脚,难道说这一切是承震天做的?
那么,这个化名为鬼权的苏权,处心积虑地潜伏在承家,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要报仇。
鬼权怎么会放过承浅?肖唯又开始挣脱这里的铁链,可这种刑具当初打造的时候他在清楚不过,如果没有钥匙,无论如何都开不开的。。。
上一代的恩怨情仇连累了下一代,小浅。。。他的小浅,以及,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第115章:送葬的烟花
晌午的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人工水桥下的小溪欢快地流淌着,微乎其微的花香涌入鼻间,承浅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险些让她失明,紧接着她就已经从石床上跳了下来,不过下一瞬她就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因为她腿软。
“小浅,醒了?”近在耳边的声音,是鬼权。
脚下的石板地干净的没有灰尘,她双手撑着自己的上本身,双腿跪在地上,觉得浑身疼痛,双腿软的要命,实在没力气站起来。
听到鬼权的声音,承浅转过头,却见他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对不起,昨天,昨天我。。。”他停了下来,目光闪烁的同时,已经别开了眼,沉默了片刻,才又看着她有些害怕的眼睛道:“地上凉,我先扶你起来,石门差不多可以开了。”
鬼权漂亮的手刚搭在承浅手肘上,就发现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她的害怕已经升级到了恐惧,而他真的不记得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鬼权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趴在承浅身上,他们都赤身裸体,自己的分身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退出分身时,粘白混合着鲜血顺着**处流淌出来,他惊的身体僵持了很久,才去清澈的小溪里取水去清晰她的下身。
在帮她清理身体时,他也在努力回想昨天的事。
街道了承震天追杀欧阳落与蔓知的命令,他密切地注视着欧阳落与蔓知的一切动作,蔓知被欧阳落带走了,因为他要放蔓知出去送信,所以他不得不同时放走欧阳落,承浅以为他要去禀告门主,结果她放下了石门。。。
然后。。。再然后。。。承浅有一条银线,她切破了自己的手腕和脖子,让他吸血,说帮他练练血功第九层。
后来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于是他跑到溪边,把溪水当成镜子来看自己的眼睛,发现红色的瞳孔已经恢复成黑色,练血功终于练成了,他不用再受制于承浅和承震天了
喜悦蔓延心扉的同时,他回头看了眼承浅,她想死了一般,但她还真真实实地活着,而且孩子也应该没事
因为。。。因为她隆起的腹部还在鬼权拿这种畜生一样的想法来搪塞自己时他真想扇自己一巴掌,于是他就真扇了下去。
清脆的一声着实让他清醒不少,他抖着手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头发也用手指收拾整齐,然后就把她放到石床上,等着她醒来。
虽然他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但看一眼状况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在承浅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断地去想,只想起了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鬼权的思维很快恢复正常,所以他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何展齐有没有看到他的信,昨晚到底有没有放烟花,因为这个细节他真的不记得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承浅醒了,于是他赶紧拿出应有的反映来对待她。
鬼权看出她对自己产生了恐惧,跪在地上的身子越来越往下压,柔顺的头发被鬼权用一根帛带绑着,放在左肩头,此时头发已经垂在了地上,刚好遮挡住她的侧脸,鬼权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这样下去不行,浴室鬼权拿捏了一番,又继续道:“昨天,昨天我走火入魔了,对不起。。。对不起。。。”他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始终没有伸手再去碰承浅,因为他知道她害怕,她恐惧昨天的自己。
现在这种时候,除了道歉已经说不得其它。
四周除了流水声就是她轻微切急促的呼吸声,她仍旧跪在地上,连看鬼权一下都觉得恐怖。
也许是过了很久,他好像听到有人往这边走来,而她却还跪在地上,这个时候如果让承震天知道他昨天这么对自己的女儿,起步是会疯?杀承震天一人容易,可现在开天门内都是侍卫和弟子,他一个人怎么对付的过来?
必须等何展齐进来了,才能动手,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劝承浅。“别怕,别怕我,昨天我走火入魔了。”
这并不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然而鬼权现在只能那这个做理由了,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经练成了练血功,于是就又拿这件事让她放心。“你别怕,我已经练成练血功了,你看我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这才有一点反映,慢慢地转过头去看他。
原本俊美如冠玉般的面容上有了一种很浓烈的担心,黑多白少的桃花眼中也有了人情味。这时他又伸了手过来,还没等他触碰到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扑了过来,死死地抱着鬼权,如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抱着,肩膀抽动着,却不见哭声。
他愣了愣,原本在她扑过来的一瞬间,他警觉性地张开了双手,但意识到她扑过来只是寻求一个安慰时,鬼权的双手僵了僵,最后还是抱住了她,双手不断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如同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同一句话。“没事了。。。没事了。。。”
三个字,代替了他的道歉词,安慰她昨晚所发生过的一切。
然而他的怀抱与安慰在这一刻竟然很管用,她肩膀抽动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怀里的人不再抖了,鬼权终于松了口气。
“别怕,昨天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对不起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鬼权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从地上站起身来。
她凭借着鬼权的力气,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离开鬼权怀抱,又看了看他的眼睛,确实是黑色的。
鬼权边温柔地安慰承浅,边想着该如何套话,昨天到底有没有放烟火,即便是放了,放的什么颜色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同时还有承震天的大喊。
“小浅女儿你在里面吗?”承震天站在外面。刚才轰隆隆的声音是他用内力打石门所发出的,他不知道石门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所以无法算得石门再次能开启的时辰,只能在外门抻着脖子喊,干着急。
承震天刚一起床就有人来报,说姑爷、少主、欧阳落、蔓知,四个人都不见了,承震天把开天门内外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他们俩人,最后才找到这里,这才发现原本用来隔离敌人的石门竟然落下了,石门开启需要六个时辰,不知里面怎么样了?
他们今天就要大婚了,万出什么意外才好。
承浅出声去喊,“没。。。”声音刚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要命,而且还有点疼。“爹爹,我和鬼权都在,我们没事。”她说完,同时也看了鬼权一眼。
鬼权原本听是承震天的声音,也莫名地紧张了几分,被承浅这么一看,才舒缓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也对外面喊:“承叔叔,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承震天在外嘀咕两声,然后又问。“石门什么时候能开?”
承浅看了眼天色,时间差不多,应该可以开了。她迈步上前,由鬼权扶着,就在她伸手去开启机关时候,鬼权突然问了她一句话。“我好像想起,昨晚放烟花了,是吗?”
她狐疑地看了眼鬼权,点了点头。“绿色的,很大的一朵,很漂亮。”想了想,然后又道:“今天晚上我们成婚,不是说也有烟花可以看吗?”
鬼权看着她,愣了愣。
今晚确实有烟花,不过那是用来通知何展齐进攻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