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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里夹杂着粗喘,他们之间,真的只剩一冲到底了。
这种紧要关头,他问她会不会后悔?承浅黑亮的双眼里还氤氲着薄雾,她呵呵地笑了起来。“谁敢为永远打保票啊?最起码,此时此刻,我不后悔。”
肖唯思维此时也被烈酒侵蚀的很不清晰,听到她的话,他反而笑的比她欢。
两人笑脸相对,在她笑的最欢时,他扶着自己的挺立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带有阻力的甬道。她的脸忽然僵硬了,刚才的笑容就停在嘴边,连胡乱摩挲的手也停了下来。而他,就欣赏着那有趣儿的表情。
承浅的声音仿佛哽咽在喉间,他有安慰似的亲吻,而是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描着她漂亮的眉梢。“好像,真的好像。。。”他的声音充满了魅惑之力,甚至可以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如一团泥巴,像塑成什么形状就塑成什么形状的泥巴。“连表情都好像。。。”
终于,他的吻印了下来。
她享受般地阖了眼。
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发痒,而且有一阵阵的轰鸣声,睁开眼才发现,那带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出的墨紫色长发正披散在她身上,仿佛是一个遮掩,耳唇被他含在口中,她污染呜咽一声,然后就像只会发单音节的黄鹂一般,莺莺地从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原来她还是有知觉的,她能感受到身体中有一根炙热的铁棒正慢慢地退出,而她做好了万般准备,迎接他更深的进入。
第一次难免会有两种表情,被进入时先是痛哭流涕,有的还会咬对方的身体,然后伸出猫一般的利爪去挠对方,然后便是享受办地哼叫着,如春天里叫秧的小猫,鲜少有人会在做这档子事时脸上会出现一种吃惊的表情。
身下这个女人,是特别的。
他伸手将她半搂起来,让她胸前的柔软贴近自己火热的胸膛。
仿佛是离的他近了,她的手便死死地抱圈着他的颈项,微微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鲜的空气,期间或多或少的,会有一点低喘与呻吟声流露出来,撩的肖唯更加欲望难耐。
千百年来未曾碰过一个女人,肖唯似乎连本能都快忘记了,是她的身体重新唤醒了他埋藏已久的欲望,他唤了她的名字。“小浅。。。”
然而,她就那么自然地,应了一声,因为她觉得,那是在叫她。
可肖唯真正叫的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两个字的发声太像了吧,于是肖唯更加放肆地唤她的名字,伴随着轻轻地呼唤,他借助着鲜血的润滑,迫不及待地律动起来,一下接一下,一声接一声,击乱两个人的琉璃心。
有些东西是你琢磨不到,抚摸不着的,例如对方的心,他们都像是刺猬,平时用最坚硬的刺来应对敌人,只有在遇到同类时才会用自己身体最柔嫩的胸膛去迎接对方,他们成为同一种人了,内敛的锋芒,姿态的放荡。
撞击持续着,伴随着轻哼低吟粗喘,如**的鱼儿在船中飘荡,寒江两岸的烟花燃放至最高点,四处皆是欢歌笑语,琴姬弹奏,舞姬扭腰,文人雅士看花灯,孩童骑在父亲的脖子上看花灯。
yin靡的气息,跌宕起伏的哼声激荡着两人的心,动作幅度加大,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去迎接对方,接纳对方,强壮而有力的敲打声如江水敲打河岸所发出的声音。
“啊。。。呃。。。”单音节开始变得多样化,谁都琢磨不准,下一个音节是什么。
这样的声音换来一记又一记的狠狠刺入,仿佛要把自己的炙热镶嵌在里面,让两人合为一体。
频繁的律动,高调的刺入让人受不了,从小腹燃起的快感一下子便冲入脑顶,来的很没预兆。
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狠狠地吸住了他,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啃咬着他的肩头,眼睛里一片朦胧的萎靡之色。
一股炽热在体内扩散开来,她胡乱地伸着手,去抓住他强壮的手臂,重重地“嗯”了一声,仰着头不住地喘息着,明亮的双眼好像看到了一朵绽放在肖唯眼尾的桃花。
她的思维仍旧不太清晰,依稀记得,那里只是一颗泪痣,粉红色的一点,如小米粒那般大小,情至深处时,她还去吻了那颗泪痣的,怎地现在泪痣不见了,忽然绽放出一朵桃花了?
伸着手臂去抚他眼角的桃花,就在指尖要到达之际,她的手腕就被他准确无误地捉住,仿佛那里是他的禁区,不许人窥探。
而那朵桃花也迅速地枯萎,变成了一颗米粒大小的泪痣。
她胡乱地摇头,是自己看错了么?
肖唯将下身推出来,自己的手仍旧抓着她的手腕。“在看什么?”
他退出给她带来的不适感是很强烈的,已经被撑开的甬道仿佛不知该如何闭合,粘白混合着血液,变成了粉红色,顺着她的臀部蜿蜒地流淌在身下的软垫上。
她的身体痉挛了下,身体内部仿佛有了改变,她变得似乎可以接受。。。可以接受男人了。
两个人的粗喘都带着很浓重的呼吸,仿佛都失力般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两个人都疲惫不已,混合着酒劲儿,一起睡着了。
已经进入后半夜,寒江水面的船已经没有几艘了,空气中弥漫着微微刺鼻的味道,而肖唯所在的小船忽然出现两个身影。
“肖大哥,是你在里面吗?”刀凤穿着一身很得体的华服,右手牵着脸色苍白的小瓷娃娃肖瑾,微微迎着风浪,隔着红纱看着空无一人的船舱。
刀凤知道,这里有结界在,但并非是肖唯的手法,这种结界方法她不熟悉,但这又是他的船,所以她才试探着问问。
沉睡着的肖唯身体突然一抖,抬头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船头往里面遥望的一大一小的身影。
瞳孔快速地一缩,他又看了眼身旁已经累的睡着的女子,赤luo着的身体上遍布吻痕,精美的锁骨上也被他咬了一个牙印。
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再看看这船舱,四五个空酒坛就在旁边横七竖八地摆着,再远一点还有摆放整齐的五六坛酒,空气中还弥漫着烈酒与腥膻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肖唯的思维更加不清晰了。
“肖大哥,你在里面吗?瑾儿吵着说想见你,没办法我才带他出来找你的。。。”
瑾儿肖唯的思绪一下子清晰起来。
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些
这样的想法是每一个‘偷腥’男人的第一想法,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以让的妻儿知道,并且还被堵在门口,被抓了个现形?
第180章:一夜之情
东方泛白,热闹过的江面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时而有群鸟低空掠过,惊了寒江水中恣意畅游的鱼儿。
小船中的男人第一次这样脸色苍白,发现自己竟然做错了事般地胡思乱想着,然而时间由不得他多想,他若再不回应刀凤,恐怕刀凤会自己闯进来。
忙挥手施展妖魔之力把战场规整好,然后又把承浅的身体放在他的结界之中。
也许一会刀凤进来会发现这里有结界存在,甚至可以猜想里面之人是名女子,但经过时间洗礼,变得贤惠的她,应该不会在瑾儿面前表露出什么。
平生似乎没有比这在激动的时刻了,肖唯并不怕刀凤看到什么,更多的,他是怕瑾儿。
深呼吸口气,肖唯出手解开船舱外的结界,外面的人便能看见里面,还没等肖唯说话,肖瑾已经挣脱了刀凤的手,直接提着袍角上了船舱。“父尊,娘亲来了?”
白瓷娃娃天真的大眼中有着惊人的黑,略显消瘦的下巴压在肖唯的肩膀上,用自己小小的怀抱去保住了肖唯的脖颈。“父尊,娘亲在哪?”
肖唯愣了愣,这时刀凤也从外面进来,只一眼,她便瞧见了藏着承浅的结界,承浅在里面睡的两耳不知窗外事,甚是滋润。
“瑾儿闹腾了很久,说是娘亲来了,我以为他在说胡话。。。”刀凤顿了顿,目光放在那个结界上,那是透明的,凡人看不出任何异样。手从衣袖里抬起,他轻轻地抚摸着那个结界的外壳,然后若有所思的问。“是她吗?”
肖唯知道,刀凤的心在滴血。
虽然他很希望阿钱是承浅,但如果他转世了,鬼权他可以不找,他肖唯,她能不找吗?他不信。。。
肖唯从来就没想过,承浅的第八世记忆会被人抹去,所以他也一直在等她来找自己。
“父尊。。。”白瓷娃娃轻轻地晃动着肖唯的身子,肖唯尴尬地笑了下,把肖瑾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脸疼爱地蹭了蹭白瓷娃娃的脸,白瓷娃娃的脸上如点了粉一般地红润起来,惹得白瓷娃娃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如丛林里的小鸟,如此可爱。
肖瑾被肖唯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站起身出了船舱。“你不用担心,没人能撼动你的位置。”
这颗定心丸,刀凤吃下去一定会开心不少吧?肖唯正这样想着,谁知船舱里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