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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去哪啊?”侯峰问。
承浅一出了酒楼就四下看了眼,这里应该是帝都之中最繁华的街了,道路两旁没有交麦声,清一色的都是气派的酒楼客栈,那些平时做小生意的,一定不在这边。
“先找个客栈,然后找一下这里的散仙询问一下,到传说中的古宅闹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九说完,就指着一家还算平庸的客栈道:“身上钱不多,要节省着用,我们就住那家吧。”
承浅却挑眉,暗中不许。
“就这条街上的酒楼客栈,哪家咱也住不起,依我看呐,咱们还是换个地方算了。”潇潇环抱着双臂,语气里有点很特别的味道,是轻视?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
小九也好 久:炫:书:网:没来过人界,所以对这方面并不懂。“呃。。。那大家的意思,是怎样的?”
“刚才进程们那地方不是有家小客栈吗?价钱应该不贵,要不我们去那吧”万华聪道。
承浅跟着点头,算是认同。她又瞧了眼万华聪,果然与她有几分臭味相同的意思。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客栈走去,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承浅说什么也不与邱菲菲一间房了,惹得小姑娘泪眼朦胧地叫她师妹,可她还是死了心地不与她一间房。
到最后,承浅被分在了三楼的房间,已经是人形的琢玉与潇潇通水一间房,小九、万华聪、侯峰三人一间房,他们房间都在二楼,邱菲菲的则在四楼。
几人商量好,由小九和万华聪去找散仙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明日一早就准备去传说中的那个闹鬼的山庄。
在二楼往通往三楼的拐角时,承浅把事先用咒诀准备好的纸条突然塞到了琢玉的手里,,她未做停留地直接上了三楼,与他们分别时,心中还带着点小开心。
虽然邱菲菲万般不舍,前半不愿,但看着她这般坚决,所以只得放弃。
承浅进了房间直接交代小二不要打扰,自己在房间里沐浴更衣,头发干了之后,便躺在床上准备养精蓄锐了。
然而琢玉这边却是混乱的很,承浅突然塞了字条给他,他不敢在潇潇面前直接看,于是先把字条掖在了自己的腰带里,等潇潇捧着一盘水晶冰梨去讨好承浅时,他才偷偷拿出来看。
戌时,客栈门口见。
简单的七个字,最直接的邀请。
突然邀他,她要干嘛?琢玉的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几种画面,原本紧张的心情立刻变得淡然下来,甚至对这次约会,忽然有了一些向往。
闹中皆是一些曾经的欢歌笑语,甚至有着承浅最为得意时的笑容。
她们的脸渐渐重叠,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承浅。
琢玉捏着纸条,看着窗外一派祥和之色,不免地长舒了口气,心中的负担,也降下了不少。
“浅儿?我进来了哦~~”潇潇在外面轻轻敲门,发现门闩落下,于是狡猾地一看,见四下无人,自己就穿门而过,直接进来了。
房间里,承浅似乎对他的进入没有一点察觉,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平淡的嘴角没有任何弧度,一切都是静静的。
潇潇捧着冰镇着的水梨,站在床边,轻轻眨着睫毛看她安详的睡容。
许是看的入神了,当她突然伸手抓住潇潇的腰带,猛地把他拉向自己时,他身子根本站不稳,尖叫一声,跌入她的怀抱。
是的,她预谋已久的,一个大活人站在那里看你,你怎么能注意不到?
尽管很短暂,那种尖叫声很快就被承浅吞入口中,她深深地吻着就压在自己身上的潇潇,欣赏着他又吃惊,又享受的表情。
接吻这回事,潇潇一紧轻车熟路,不像刚开始一样,连喘气都费劲。
现在他开始学会了变着花样地与她的软舌缠绵,带着索取与品位,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充满了占有欲。
恨不得把另一个人塞入自己身体里一样的感觉,伴随着他轻轻地喘息,他的身体被承浅转而压在了身下,她在咬着,咬着他精美的锁骨,惹得他呼吸急促,身体某处早已经亢奋起来,如眼镜蛇般,昂仰起头。
然而,就在潇潇觉得她好像正常了,想褪她的衣服时,她慢慢地抬起身,说了句话。“潇潇,你来给我送梨了,我很想吃,你再去给我洗几个吧,地上的都脏了。”
潇潇好像已经反应过来,从床上坐起身子,忙翻身下地把地上的冰梨捡起来,又重新放到托盘中。
“看我笨的,连个托盘也拿不住,我去洗洗,重新给你送来。”潇潇忙转身出去,忘了开门,直接从门穿了出去。
承浅打了个寒颤。“还是不行呐。。。”嘴角浮开个勉强的笑容,听着下楼的脚步声,她对外面大喊。“我睡了,潇潇。”
潇潇下楼的脚步僵住,许久后,方才应了一声。“好。”
第176章:寒江陪烟火
金陵一年一届的花灯会在重阳前夕举行,这段时间气候湿润,颇显当地季节特色。金陵城郊便是这个国家的母亲河,寒江。
寒江被引入城内,弯弯曲曲地穿过内城,花灯会就会沿着江岸边举行,江水绵延三里。
寒江的水清澈见底,可作明镜照人。每当夜幕降临,临江商家纷纷吊起大红灯笼,可见水中参差荇菜,淡黄色的花漂浮水面,小船划过,波荡起伏,绵绵久远,甚是漂亮。
日落黄昏,夜幕初上,天空中还没有点点繁星,上弦月已挂在西边的天空之中,人们盛装出行,欢声笑语的一片。
承浅站在客栈门前,穿着一身月牙黄的衣裙,重纱的面料,入手很滑,微风轻吹,裙摆微荡,很有垂坠感。简单的长发只轻轻绾起,以一只簪子作为装饰,一条米白色的腰带将她的纤腰裹得更细,如抚柳一般柔软。
客栈很小,门前只点了一个大红灯笼,照亮了一小片光亮,客栈进出的人很少,她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如一尊门神一样,时而溜号抬头看看二楼紧关着窗的房间,时而盲目地看看从眼前走过的人们。
琢玉会不会来?承浅双手背在身后,低垂着头,一只脚在青石板地面上前后踢脚,如被抛弃的孩子一般。
她以为他会来的,直至她整整等了半个时辰才确定,琢玉不会来了。
心口忽然有种闷闷的感觉,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若是觉得委屈,定然会想哭,而她的心里只有酸的感觉,如吃了没熟的橘子,酸的她胃疼。
承浅摸了摸荷包中的银子,长舒了口气,独自离开站了一个时辰的客栈,跟随着人们的脚步,顺着他们的方向而行。
月下,他站在那扇窗后,就着一条透风的缝隙看着她的背影。
抱歉,不是不去,是不能去,我怕我会。。。
琢玉心偷停几下,随后快速地跳动起来,垂下的眼睫掩盖了一切情绪。
随波逐流的感觉很轻松自在,承浅在一家名叫“红儿女”的酒家门前停下,朱漆把这三个字刷的锃亮,就着高高的大红灯笼,异常显眼。
她嗅到了醇厚的酒香,不禁想去尝。
远方的回忆如流水般静静流过心田,想起曾经自己因为一滴酒就辣的眼泪流下来,那种感觉真美妙。
瞧店的名字也知道,这座酒家定然是以卖女儿红为主,这种酒年头越长越好喝,她三生有幸,这辈子的乞丐干爹曾经藏过一坛这样的女儿红,足足后五十年之久,起封泥的时候承浅就蹲在一边看,那时她只有八岁。
封泥启开时,蹲着的脚一下就软了,直接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地叫了声干爹,眼睛里流的都是实打实的眼泪。
酒太香,也太醇厚,那种气味,她一个孩子的身体真就受不了,五十年的女儿红,说七飘向十里那是夸大其谈了,只能形容酒很香。而这坛女儿红把凌州城里的所有乞丐都引来了,都期望着能分一杯羹。
这坛子酒她只尝了一滴,紧接着是小口,到最后是一碗。
“乖女儿,你能气吞山河啊”干爹这样赞叹着,于是将剩下的酒每人分了一口,而他自己则像有这顿没下顿一样,把半坛子女儿红都喝了。
承浅不记得自己醉了多久,只知道干爹醉了三天,而她醉的比他多,醉的失禁都不知,还是他那干爹给她收拾的。
回想起那时,不禁觉得有趣。
眼下的酒家中人很多,从外面就瞧见里面已经没有桌了,她想了想,还是提步进了只有男人才会进出的酒家。
她一迈步进来就惹来众人的眼线,纷纷将她多看上几眼后,才似有若无地继续喝自己的酒。
柜台前,掌柜笑容可掬地问她:“姑娘面生,是给家里汉子打酒吗?”
承浅摇头,却没回答。“掌柜,你这有多少年的女儿红,五十年的可有?”
话一出口,再次引来众人视线,也包括角落里,那个穿着深紫色衣服的男子。
“姑娘,五十年的女儿红,那可是酒头啊”一名五十来岁的酒汉大着嗓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