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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跟白痴一样?承浅顿时有种欲哭无泪地感觉,最后狠狠地一甩手,可算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揉了揉手腕,过了血后,才一脸埋怨地道:“爹爹,你听我说完行不行?”
“说什么说?!嫁给肖唯那个花心的混小子就是不行!”一声爆吼过后,承震天有些后悔了。他是知道肖唯在外面等着的,这样的声音,外面的肖唯一定能听得到。
“爹!”承浅又羞又怒地喊一声,随后便扭头冲了出去。
承震天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心中也是生气。背着手在明堂内快步地走了起来,重复地抱怨道:“真是女大不由爹!”
这边,承浅一冲出去,就被肖唯拦住了。刚才那句话站在外面的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他心中也是不解,怎地一进去,就谈到了婚事,而且还说承浅要嫁给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承浅的眼泪就在眼眶里含着,却没落下来,肖唯心中猛地抽痛,连他自己也变得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承浅见到肖唯那张俊脸,原本充满哀怨的大眼立刻瞪着肖唯,眼中含着的泪水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流淌到下颚,滴湿了胸前衣襟。“我要嫁的是鬼权,你激动个什么!”她用衣袖一抹眼泪,然后便看向鬼权。
三人之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肖唯将放在承浅双臂上的手缓缓放下,然后看向鬼权。
而鬼权,则是挑衅似地回看过去,二人之间,一种无名火立刻绽放开来。
骨节的‘咔吧’声钻入耳膜中,承浅看了眼肖唯紧握着的双拳,以及那怒瞪着鬼权的狭长凤眼。
下一瞬,肖唯已经挥出一掌,径直拍在鬼权的肩膀处。
鬼权被那样浑厚的内力震得大退两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又大退了几步,然后径直跌倒在地,嘴角滑落下一缕鲜红的颜色。
承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回过神之时,鬼权剧烈地咳了起来,嘴角的鲜血越滑越多,甚有止不住的架势。她心中一急,连忙奔上前去,将鬼权的上半身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快,快叫大夫来!快!”
“怎么了?”承震天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与麦先生走了出来。一见女儿怀中还抱着另一名男子,再看站在那处,仍是满身杀气的肖唯,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自己的徒弟,性格秉性他也有几分了解,一定是肖唯伤了这人,肖唯的武功在江湖年轻一代之中,也是位列前十的高手,出手必定很重,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动手,但如此伤了人家,总是要负责的。“来人,先把这位公子送到客房,安排最好的大夫给他治伤。”
她心中一急,对着侍卫道:“不,把他送到我房里!”
承浅下完了命令,侍卫就连忙抬着鬼权往承浅的住处而去。
地上的一缕暗红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诡异,伴随着承浅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她看着肖唯的视线更冷了。
“擅自伤害门中贵客,该当何罪?”她冷声问道。
来了,终于要来了吗?肖唯在心中嘲笑着自己,看着承浅的凤眼中此时露出了几分笑意,“杖责一百,打入地牢,依过错大小,再做定夺。”肖唯回答了承浅的问题,然后挑衅似地看着承浅。
笑着的肖唯,真好看。
那种桀骜不驯的性格驱使着肖唯,他不会向她认错,这个她懂。
承浅凝视了他很久,忽然发现,眼前的肖唯有些陌生起来。
沉默着的肖唯容貌虽然俊俏,却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靠近。
然而这样笑着的肖唯,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那种笑容有着几分妖气,狭长的凤眼中显露出的是自嘲,承浅看了,竟然有几分心痛。
这样的肖唯,如果任由他的性子放肆下去,恐怕早晚会惹祸上身。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女儿?”承震天问了一句。
她回过神来,侧目看了眼爹爹,将声音压低,“爹,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可好?”
“这个。。。”承震天想了片刻。“你的客人受了伤,自然由你处理。”
承浅颔首,“送入地牢,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他出来。”说罢,一抹红影忿然离去。
开天门的刑罚很严谨,这才造就了今日的开天门,肖唯犯下这样的错,执掌刑罚铁面无私的承浅竟然只是把肖唯关到了地牢里,这是谁都想不到的。
四周的侍卫们均是低垂着头,也不敢对承浅的行为多加评论,但暗地里,承浅袒护肖唯的这件事,就传的更盛了。
第015章:我会对你好
更新时间2010…12…3 5:13:50 字数:2099
承浅似乎与蜜桃杠上了。
是的,自从她春心大发,觉得四个人脸桃身的蜜桃甚是可爱,又去亲了那四个可爱蜜桃后,她就中了蜜桃们的毒。生活中的一切,只要与蜜桃有一点关系,都会特别注意,她的人生自此与蜜桃纠缠不清起来,住的地方叫蜜桃园,连开天门里,她也是住在‘桃园’里。
午后有些闷热,承浅的脚步很快,恨不得一下子飞到桃园去看鬼权。
她怎能不紧张鬼权?那样冷到骨子里的人,她却偏偏想去捂热他,不过似乎也起了一些成效,鬼权对她的感觉要比初见时好多了吧?
承浅的桃园并不大,里面仍旧是种着一些桃树,现在桃树上已经结了一些青涩的桃子,不过这些桃子承浅从来不吃。
正房前已经有侍卫在那处守着了,承浅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
爹爹和麦老头并未跟来,看来那些要解释的话,还是得留到明天说了。
想到此处承浅就有些头疼起来。。。
“少主,大夫请来了。”侍卫在身后抱拳道。
门中有两名大夫和两名跟随大夫学医的侍卫,毕竟从开天门到金陵有一段距离,门中谁要是病了痛了,瞧个病也方便。
来的大夫是开天门中医术最好的汪大夫,年近半百,医术了得。承浅站在门口,只一摆手,示意他们快些进去看病,而她自己则在门口来回地踱起步来,似在盘算着什么。
里面的一切进展的很快,汪大夫出来时,捋着胡子对承浅道:“病人虽有内力护体,但伤势仍旧不轻,老夫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服下后要多加休息,尽力不要运功动气,半月下来,定然痊愈。”
“有劳汪大夫了。”承浅客气地回了一声,接过侍卫递来的方子,仔细看过一眼后,也看不太懂,只得又递还给侍卫。“我事物繁忙,按时吃药的事,还要大夫多多督促才行。”
汪大夫点头,“这是自然。”
承浅冷冷地扫看了眼门边的侍卫,低声道:“送汪大夫回药堂。”
“是!”侍卫抱拳离去。
等人都走了,承浅方才长吁出口气,夏季里夜短,她到是有些饿了,交代了人准备些吃食送来后,便小心地进了屋。
有一个多月没入谷了,房间干净的不然纤尘,思绪渐渐沉淀下来,她脑中只有一个疑问,鬼权的身世。
看来这是不得不查的一件事了。
走到床榻前,两边的窗帘未放下,鬼权一张冰冷的脸此时显得更加没有血色,嘴角的鲜红已经被擦下,能受得住肖唯那突如其来的一掌,鬼权的功夫想必也不会低吧?她自己搬了圆凳过来,坐在床榻旁,静静地看着他。
此时他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鬼权仍旧是冷着的,仿佛不能靠近热源,一靠近,就会化了一般。
身份不明的鬼权,毫不冷静的肖唯,他们俩,真是让她头疼。
“小浅,你来了。。。”声音有些绵软无力。
承浅点头微笑,“是我来了。”说罢,她给鬼权掖了掖薄被的被角,“伤在肩膀上,疼不疼?”她小心地说着,声音轻柔且温暖。
“不疼。”鬼权只回答了两个字,随后便将视线挪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是哪?”
“桃园,我的地盘。”她笑着说完,给了他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鬼权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然后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
“你还是让他们送我去厢房吧,这样不合礼数。”
“什么礼数不礼数的?那些东西都是。。。”狗屁。不过这两个字被她活生生地给吞回到肚子里了。
“那你今天睡哪?”
她看了看床里,那里面空了一大片的地方,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自然是有地方睡的。”说罢,还笑了笑,“你不用担心。”
鬼权似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你师承何人?”
“我会武功。”
二人一起说出,虽然说的不是一样的话,可他们的意思却是相同的。
他们愣住,还是鬼权先回过了神来。“我师承段水流,你应该没听过,师傅已经过世了。”
她仔细地想了想,似乎想把这八世的记忆全部掏出来仔细地筛选。许久过后,她点头,“抽刀断水水更流这句诗我到是听过,不过段水流这个人,我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