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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保管着,现在何展齐带了三百多人从密道进入开天门,准备要屠了开天门,蜜桃园里就是我哥看管,所以我才有机会偷了钥匙来救你。”
“密道?什么密道?”肖唯问。
刀凤手都有点抖动起来,这个时候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如果被人发现就全功尽弃了听到鬼权的问题,刀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知道的消息太凌乱,也太散,她努力想了一下,组织好语言,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给了鬼权。“那个鬼权,还有姝红苑的周姐,其实都是何展齐的人,而那个鬼权,其实叫什么苏权,我也不认识他是谁,但他是特地潜伏在开天门里,司机要报仇的。”
她停了一下,已经借来了两个脚上的锁,她吞了口唾沫,又继续道:“他们今天要杀进开天门报仇,承浅已经凶多吉少,你快去救她,她怀孕了,而且是你的孩子”刀凤说玩,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掉了下来。
这时,困住肖唯的锁都已经打开了,她手上的钥匙又连忙收到了衣服里,对肖唯道:“是鬼权,鬼权让承浅误会了你,而且怀孕的话,孩子不能没有爹,你又下落不明,所以她只能给孩子一个名分,他们今晚就成婚了,你赶紧去吧,我画了张地图,后门已经准备好了快马,马上有武器和一些食物和银两给你们逃命用,你快点去救她吧”
说完,刀凤推了下肖唯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走。“欧阳落也被关在这里,不过在第一排刑房,他没受刑,我一会去把他也放出来,你先走,去救她”
肖唯看了眼满脸泪痕的刀凤,精致的面容隐忍的是她对他的那炽热的情感,肖唯被刀凤的脸震撼住了,他知道刀凤对他的情感,但他却不得不。。。“对不起,刀凤。”他对她说。
刀凤的眼泪立刻如泉涌般地涌了出来,她忽然上前,双手捧起肖唯英俊的脸,点起自己的脚尖,在他唇边吻了一下。“快走吧,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
肖唯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凝力飞身,直奔后门而去。蜜桃园里他最熟悉不过,所以他很快地就骑上了马,直奔开天谷入口而去。
刀凤泪如雨下,看着肖唯离开的身影,她胡乱地抹了一把泪水,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又连忙跑到前面的刑房把欧阳落也放了出来。
欧阳落听她这么一说,才知他们错怪了鬼权,而他是从密道里走出来的,所以他与肖唯的路线不同,而是一路往那条密道走去。
而此时,密道里的人已经开启了密道,人们都集结在了承浅的秘密花园里。因为这里他们从没进来过,何展齐让蔓知领路,一路直奔摆酒席的小广场而去,因为那里人们最密集。
当人们杀到一半时,就已经被开天门内巡逻的人发现了,慌乱之中一名侍卫受了重伤逃了出来,回来禀报。“报报门主,何展齐,何展齐带着人杀进开天门了,人很多,不知从哪冒出来的”
刚才还在酒劲儿里的承震天立刻站起身,指着浑身是血的侍卫道:“此话当真?”
“当真”属下勉强逃出来
话一出口,人们都乱了套,因为是参加酒席,所以贴身的武器兵刃全部没带,等于是赤手空拳的与何展齐对战。
承震天立刻打了一个口哨,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穿着黑衣的十人,其中一名跪在地上却不说话,等着承震天吩咐。“你们找到鬼权,然后护送少主逃出开天门,一路到西域,不得再踏入中原半步。”话一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为首的黑衣人,他们眼神一对上,那黑衣人就明白了承震天的意思。
他是想说,如果找不到鬼权,先护送少主离开,鬼权是可以抛弃的,而少主承浅才是最主要的。
黑衣人心领神会,立刻对其他几名黑人一招手,他们冲着一个方向快速飞奔而去。
周元眼睛一转,已经看破了当前的局面,开天门今天是凶多吉少,他周元可不想死在这里,所以他连忙自己回房间去收拾财宝,准备趁乱溜出去。
“剩下的人赶紧随手找武器,大家稳住,与我承震天一起迎敌”他没让大家回去拿武器,因为他已经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了,而首当其冲的,就是带着森白面具的何展齐。
那森冷的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副面容,他承震天到底与何展齐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第118章:永不相见
流水潺潺,荷花盛开,空气中还弥漫着喜庆的气氛,承浅端坐在新房中,好像听到了警钟的声音,咚咚咚,一声接一声。
是她听错了?警钟是只有进入外敌时才会这么敲的,平时如果是集合人,都是只敲三下,而现在竟然咚咚咚地翘起来没完,是要敲多久?
她站起身,正想叫个人来询问时,突然有细密的脚步声传来,承浅猛地一惊,一把撤下了头上的红盖头,正想在房间里找武器防身时,外面的人已经冲了进来。
一身黑衣的侍卫进来,承浅愣了愣,是爹爹的死士。
这些死士自然是开天门里,专门用来保护爹爹的人,人数只有十人,当初挑选这些死士和训练他们可是用了很多功夫的,上一次出动死士是抓叛徒那次离现在也有半年之久了,十城的总管都聚集在大厅里,她当时要从账目上找叛徒出来,当时鬼权也在场,后来爹爹一挥手,这些死士就从房梁上跳下来,把叛徒都杀死了。
承浅大概看了一眼,有九人。
“少主,门主让属下护送你去西域。”领头的黑衣人不再多说废话,对身后的侍卫一带手,直接过来两名侍卫,架起承浅的胳膊就往外跑,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慌乱之中,承浅已经被死士拖出了门,她穿着裙子,腿脚有些不利索,脚下磕磕绊绊,心里已经紧张到极点。“等等,我说等等”她对着领头的死士大喊。
领头死士回头,一双眼睛里不带有任何感情,声音也冷到极致。“少主有话请讲。”
承浅抽空擦了把汗,觉得口干舌燥,这一路跑下来,跑的她骨头架子都要散了。“来人有多少?谁是领头人?从哪里进来的?你们这样带我乱跑,如果整个开天门被他们包围了,我们怎么逃得出去?”
很明显,死士并没有想这个问题,而是一味地把她往开天谷出口带。
死士们都停了下来,为首的死士看着承浅道:“领头人是何展齐,他们是从少主你原来住的院子过来的,而且人数众多,门主命我们。。。”
“停”她高声制止住死士的话,眼睛一转,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我爹和夫君哪去了?”
“刚才一路上没找到鬼公子,门主带领大家在抗敌。”
在这些死士眼里,承震天一直是他们心目中的门主,根本不会因为承震天传位给鬼权而不再听令于承震天,他们认人,不认权。
承浅想了想,然后沉声道:“分六个人来跟我去找我爹,其他四人去找鬼权,护送他跟我们到开天谷外的蔓尘花会和。”怎么会有人攻入开天门,而且是用密道过来的?她现在简直已经不敢再想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蔓知还是欧阳落?
“少主,这不行,门主只让我们护送你走”死士是听命令的,下什么命令,他们就听什么命令。
“你们别傻了”她对着领头的死士大喊,小脸涨的通红。“我爹如果出个什么意外,唯你是问不许拦着我”承浅大喊,随后提气往摆酒席的小广场而去。
死士对少主也有所了解,知道她的性情,而且想强制性把她带出去,也得有她的配合才行,她不配合,只得顺着她来,另外他们也是担心门主的。死士连忙对分了四个人去找鬼权,其他六人跟着承浅,追了上去。
开天门内有地方着了火,承浅边跑边抬头看着起火的方向,那方向竟然是她的新房,开天门内竟然还有内鬼,是蔓知还是欧阳落?她心惊不已,怀疑之心已经蔓延到五脏六腑,她一再地相信人,却一再地被背叛,那种滋味让她舌头发麻,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到底要被欺骗到什么时候?承浅握紧了拳,指甲衔入手心的肉里,提醒着她一定要坚强,先把爹爹和鬼权找到再说。
越跑越是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息,渐渐地,她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弟子们。渐渐地,她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了,她停了下来,蹲下身子想去探探他们的鼻息,可却被领头死士的给拦阻了。
“少主勿碰,他们是中毒有被人补刀而死的。”他看着嘴角留着黑血的一名弟子道。
承浅伸出的手有些发抖,随后才慢慢缩了回来。
没错,是中毒,承浅知道。
她目光扫看一眼,这十几人都是中毒后又被人补刀而死,一定是有人在他们的酒水里下了毒,然后怕他们没有死透,逃了出来,被追兵追上,然后又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