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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浅女儿你在里面吗?”承震天站在外面。刚才轰隆隆的声音是他用内力打石门所发出的,他不知道石门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所以无法算得石门再次能开启的时辰,只能在外门抻着脖子喊,干着急。
承震天刚一起床就有人来报,说姑爷、少主、欧阳落、蔓知,四个人都不见了,承震天把开天门内外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他们俩人,最后才找到这里,这才发现原本用来隔离敌人的石门竟然落下了,石门开启需要六个时辰,不知里面怎么样了?
他们今天就要大婚了,万出什么意外才好。
承浅出声去喊,“没。。。”声音刚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要命,而且还有点疼。“爹爹,我和鬼权都在,我们没事。”她说完,同时也看了鬼权一眼。
鬼权原本听是承震天的声音,也莫名地紧张了几分,被承浅这么一看,才舒缓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也对外面喊:“承叔叔,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承震天在外嘀咕两声,然后又问。“石门什么时候能开?”
承浅看了眼天色,时间差不多,应该可以开了。她迈步上前,由鬼权扶着,就在她伸手去开启机关时候,鬼权突然问了她一句话。“我好像想起,昨晚放烟花了,是吗?”
她狐疑地看了眼鬼权,点了点头。“绿色的,很大的一朵,很漂亮。”想了想,然后又道:“今天晚上我们成婚,不是说也有烟花可以看吗?”
鬼权看着她,愣了愣。
今晚确实有烟花,不过那是用来通知何展齐进攻的烟花。。。。
也可是说是为开天门送葬的烟花吧。
这时候承浅已经去开启机关了,石门渐渐抬起,承震天终于又看到了女儿,立刻将她浑身上下看了看,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一条细小的痕迹,敏锐的直觉让他的视线立刻转移到鬼权脸上。
不待承震天问,鬼权已经开始解释了。“昨天小浅帮我练成了练血功第九层。”
承浅是有意将昨夜发生的事掩盖起来的,毕竟那样的事不太好说,所以她只得打破门牙混血吞了。“是,他练成了,昨天我们在这里练功来着。”
承震天看了看自己女儿,苍白的小脸没有什么血色。
他知道她有意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护着欧阳落和蔓知,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既然这样,鬼权应该是没有杀成欧阳落和蔓知,而被承浅关在这里整整六个时辰,练血功应该只是‘顺便’练成的吧。。。
想到这里,承震天心里已经有了谱。“脸色这么不好,着凉了?”
承浅忙点头,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夜里有点凉,着凉了,把大夫叫来,给我诊诊吧。”
承震天忙点头,然后对鬼权道,你送她回去休息。
承浅正要走时,鬼权叫了声“等等。”然后立刻回去把他的血残刀拿来,这才扶着承浅离开了。
承震天探头看了看里面,发现没什么异常,回头看女儿时,却发现她腿脚有些软,身体像要靠在鬼权身上一般。
他们。。。承震天看了看,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可又摸不着头脑,。
也许是女儿着凉浑身无力吧。。。
承震天这样安慰自己。()
第117章:攻入开天门
“恭喜门主,恭喜恭喜。。。”这样的声音在短时间内又蔓延上来。
鬼权此时恭敬地抱了拳,嘴角带着笑意,“小婿定然不负所托”
承震天开心地笑着,坐回到了椅子上。“好了,周元啊,继续吧。”
承浅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把开天门交给鬼权是最好的,虽说这件事不再她预料之中,但也在想像之内,到也不觉得惊奇。
周元又让大家重新坐下了,就此开始让他们拜堂。“一拜天地。。。”他们转身,冲着外面鞠躬。
“二拜高堂。。。”他们对着唯一的高堂鞠躬。
“夫妻交拜。。。”
鬼权与承浅面对面,在他们头碰头的一瞬间,鬼权说了句话。“我为你准备了烟花,外面已经开是放了。”
果然,他们站起身时,外面开始砰砰地燃放起了烟花,烟花冲上天空,都是绿色的,一大朵一大朵。
她想扯下盖头看,却被鬼权拦了下来。“娘子,盖头是要夫君掀下来的,你动手,那可不吉利。”
他捏着她的手,又把她的手放到身侧。
“送入洞房。。。。”周元又喊。
由两名年纪小的侍卫送承浅去了洞房,她步伐有点慢,她想对鬼权说少喝点酒,这帮人一定会灌死他的。
鬼权似乎明白她的意思,跟上来几步。“我会尽快回去陪你的。”他对他说。
承浅站住脚步,点了点头,这才由侍卫搀扶着送了回去。
承震天看着外面的烟火,笑着道:“来来来,贤婿,咱们去外面喝喜酒,大家都等着你敬酒呢”
鬼权看了眼外面仍旧燃放着的烟花,笑着点头,与承震天一起出去。
厅堂里是不摆酒席的,因为没有什么娘家人和婆家人之分,所以酒席都是摆在了外面,天空中的绿色烟花已经燃尽,鬼权手里举着酒杯,与大家碰杯,对大家能到来表示高兴。
今天他的笑容异常多,大家说着恭喜的话,希望他们能白头到老,永结同心,酒一杯接一杯,人人眼中都有了醉意,包括承震天,他也喝了不少,现在正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上,笑的合不拢嘴。
谁都没想到,危险正一步步地向他们靠近着。
开天门外的密道里,人人高举着火把,将幽长的隧道照亮,大家脸上遍布着紧张之色,蔓知走在最前边,小心地走着每一步。
何展齐紧随其后,面具又带了上来,在跳动的火光下,更加恐怖。
从后面跑进来一名侍卫,到了何展齐身边后,连忙说起了耳语,何展齐边听边点头,最后对侍卫道,传令下去,准备进攻,到时候大家别走散了,先杀开天门弟子,承震天最后解决。
侍卫一点头,随后小声地往后传,一个个交头接耳,很快就传到了队伍的尾部。他们这样小声说话,怕的是上面有人听到,他们不知道这里的隔音如何,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家都很谨慎。
他们已经找到了开启密道入口的机关,待稍稍准备片刻,就要杀上去了,等第二遍绿烟火燃起来时,他们就要正是进攻了。
开天门内,四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承浅坐在新房里,嗅着空气里淡淡的硫磺味儿,鼻子有点不舒服。
真可惜。承浅这样想,刚才她没看到烟花,不过刚才过来的一路上,她问了侍卫,说还有一批一会会放,她实在是想看,可又不能揭盖头,实在是忍的难受。
而外面,鬼权正忙着敬酒,时间过的很快,他在喝下一杯酒后,抽空看了眼月色,今天的月亮很圆,是个好天气。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稍稍用了力,随手招来一名侍卫,对他道:“时辰差不多了,去让他们把剩下的烟火都点燃吧。”
侍卫令了命令走了,鬼权穿着红色的喜袍,走到承震天身边,小声对他道:“岳丈,我去看看小浅,她一个人在新房里,我不放心。”
一边有人听到,连忙跟这笑了起来,没等承震天发话,这帮人就赶紧催促他去看看新娘子,说着*宵一刻值千金的话。
“去吧,多陪陪她。”承震天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鬼权恭敬地作了一揖,嘴角带着常人不能发现的笑,离开了。
天空中再次燃放起绿色的烟花,漂亮的紧,鬼权脚步快了些许,去的不是新房,而是他的房间。
而离开天门有一个时辰路程的蜜桃园里,一名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偷偷潜到刀锋的房间里,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把钥匙,钥匙一得手,她高兴的险些叫出来,但她马上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外面刚好一队巡逻的侍卫走过,她小心翼翼地就着黑夜,往刑房方向飞身而去。
刑房距离刀锋的房间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走到了,可她却用了半刻钟就到了,她潜伏在阴暗之处,脸上蒙着黑布,只留出眼睛在外面,扫看了很多眼之后,才突然上前,把守在外面的两名侍卫个打晕了。
她有点小紧张,随后硬是拖着两名侍卫的身体到了阴暗又不会被人察觉的地方。随后快速回来,拿出钥匙,开启了关着肖唯的房间。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肖唯充满恨意的眼紧盯着那个开启铁门的黑衣人,他不知来者是谁,更不知他的来意。
“肖大哥,是我”她出声示意肖唯别害怕,拉下遮盖脸的黑布,快步上前,拿着一串钥匙挨个试。
“刀凤?”鬼权惊讶不已,“怎么是你?”
刀凤没回答他的话,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起来。“从你被关在这里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了,原谅我没能来救你,因为以前实在是没有机会,钥匙一直在何展齐那里保管着,现在何展齐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