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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权看着她,愣了愣。
今晚确实有烟花,不过那是用来通知何展齐进攻的烟花。。。。
也可是说是为开天门送葬的烟花吧。
这时候承浅已经去开启机关了,石门渐渐抬起,承震天终于又看到了女儿,立刻将她浑身上下看了看,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一条细小的痕迹,敏锐的直觉让他的视线立刻转移到鬼权脸上。
不待承震天问,鬼权已经开始解释了。“昨天小浅帮我练成了练血功第九层。”
承浅是有意将昨夜发生的事掩盖起来的,毕竟那样的事不太好说,所以她只得打破门牙混血吞了。“是,他练成了,昨天我们在这里练功来着。”
承震天看了看自己女儿,苍白的小脸没有什么血色。
他知道她有意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护着欧阳落和蔓知,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既然这样,鬼权应该是没有杀成欧阳落和蔓知,而被承浅关在这里整整六个时辰,练血功应该只是‘顺便’练成的吧。。。
想到这里,承震天心里已经有了谱。“脸色这么不好,着凉了?”
承浅忙点头,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夜里有点凉,着凉了,把大夫叫来,给我诊诊吧。”
承震天忙点头,然后对鬼权道,你送她回去休息。
承浅正要走时,鬼权叫了声“等等。”然后立刻回去把他的血残刀拿来,这才扶着承浅离开了。
承震天探头看了看里面,发现没什么异常,回头看女儿时,却发现她腿脚有些软,身体像要靠在鬼权身上一般。
他们。。。承震天看了看,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可又摸不着头脑,。
也许是女儿着凉浑身无力吧。。。
承震天这样安慰自己。()
第116章:忍冬绕肩
对于欧阳落和蔓知的突然失踪,开天门里所有人闭口不提,因为人们都隐约猜到了他们二人失踪的原因。
大婚之日,开天门里没有任何宾客,但喜庆的气氛却早已渲染开来了。开天门内一直自给自足,各种东西囤货也多,办一个豪华婚礼自然不在话下。
此时开天门外的蔓尘花正开的鲜艳,一片红色花海烘托出喜庆的氛围,开天门内肉眼所见之处张灯结彩,梁柱重新粉刷了朱红色的新漆,亭台楼阁上都裹上了一些红绸,天刚见黑就四处的灯笼就已经点亮了,让正座开天门照的如白昼一样,喜洋洋的气氛将原本幽静的开天门变得热闹非凡。
承浅在父亲的房间里等着出嫁的,她穿的喜袍是门中弟子赶做出来的,红色的缎面,忍冬绕肩,团凤临聚,
【镜子这里突然有急事,今天的章节不能正常更新,只能拿昨天的暂时顶替一下,镜子回来的时候会补上的,另外表示歉意,明天镜子会加更一章,实在抱歉了如果不是事出紧急,镜子也不会在还有两个小时才过点的情况下拿昨天顶的。大家原谅镜子啊。。。。镜子先走了,回来一定会更的最后说句抱歉】
晌午的阳光照在脸上,暖暖的,人工水桥下的小溪欢快地流淌着,微乎其微的花香涌入鼻间,承浅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险些让她失明,紧接着她就已经从石床上跳了下来,不过下一瞬她就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因为她腿软。
“小浅,醒了?”近在耳边的声音,是鬼权。
脚下的石板地干净的没有灰尘,她双手撑着自己的上本身,双腿跪在地上,觉得浑身疼痛,双腿软的要命,实在没力气站起来。
听到鬼权的声音,承浅转过头,却见他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对不起,昨天,昨天我。。。”他停了下来,目光闪烁的同时,已经别开了眼,沉默了片刻,才又看着她有些害怕的眼睛道:“地上凉,我先扶你起来,石门差不多可以开了。”
鬼权漂亮的手刚搭在承浅手肘上,就发现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她的害怕已经升级到了恐惧,而他真的不记得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鬼权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趴在承浅身上,他们都赤身裸体,自己的分身埋在她的身体里,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退出分身时,粘白混合着鲜血顺着**处流淌出来,他惊的身体僵持了很久,才去清澈的小溪里取水去清晰她的下身。
在帮她清理身体时,他也在努力回想昨天的事。
街道了承震天追杀欧阳落与蔓知的命令,他密切地注视着欧阳落与蔓知的一切动作,蔓知被欧阳落带走了,因为他要放蔓知出去送信,所以他不得不同时放走欧阳落,承浅以为他要去禀告门主,结果她放下了石门。。。
然后。。。再然后。。。承浅有一条银线,她切破了自己的手腕和脖子,让他吸血,说帮他练练血功第九层。
后来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于是他跑到溪边,把溪水当成镜子来看自己的眼睛,发现红色的瞳孔已经恢复成黑色,练血功终于练成了,他不用再受制于承浅和承震天了
喜悦蔓延心扉的同时,他回头看了眼承浅,她想死了一般,但她还真真实实地活着,而且孩子也应该没事
因为。。。因为她隆起的腹部还在鬼权拿这种畜生一样的想法来搪塞自己时他真想扇自己一巴掌,于是他就真扇了下去。
清脆的一声着实让他清醒不少,他抖着手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头发也用手指收拾整齐,然后就把她放到石床上,等着她醒来。
虽然他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但看一眼状况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在承浅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他不断地去想,只想起了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鬼权的思维很快恢复正常,所以他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何展齐有没有看到他的信,昨晚到底有没有放烟花,因为这个细节他真的不记得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承浅醒了,于是他赶紧拿出应有的反映来对待她。
鬼权看出她对自己产生了恐惧,跪在地上的身子越来越往下压,柔顺的头发被鬼权用一根帛带绑着,放在左肩头,此时头发已经垂在了地上,刚好遮挡住她的侧脸,鬼权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这样下去不行,浴室鬼权拿捏了一番,又继续道:“昨天,昨天我走火入魔了,对不起。。。对不起。。。”他的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始终没有伸手再去碰承浅,因为他知道她害怕,她恐惧昨天的自己。
现在这种时候,除了道歉已经说不得其它。
四周除了流水声就是她轻微切急促的呼吸声,她仍旧跪在地上,连看鬼权一下都觉得恐怖。
也许是过了很久,他好像听到有人往这边走来,而她却还跪在地上,这个时候如果让承震天知道他昨天这么对自己的女儿,起步是会疯?杀承震天一人容易,可现在开天门内都是侍卫和弟子,他一个人怎么对付的过来?
必须等何展齐进来了,才能动手,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劝承浅。“别怕,别怕我,昨天我走火入魔了。”
这并不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然而鬼权现在只能那这个做理由了,他忽然想到自己已经练成了练血功,于是就又拿这件事让她放心。“你别怕,我已经练成练血功了,你看我眼睛的颜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她这才有一点反映,慢慢地转过头去看他。
原本俊美如冠玉般的面容上有了一种很浓烈的担心,黑多白少的桃花眼中也有了人情味。这时他又伸了手过来,还没等他触碰到她的衣服,她一下子扑了过来,死死地抱着鬼权,如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抱着,肩膀抽动着,却不见哭声。
他愣了愣,原本在她扑过来的一瞬间,他警觉性地张开了双手,但意识到她扑过来只是寻求一个安慰时,鬼权的双手僵了僵,最后还是抱住了她,双手不断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如同一位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不断地在她耳边说着同一句话。“没事了。。。没事了。。。”
三个字,代替了他的道歉词,安慰她昨晚所发生过的一切。
然而他的怀抱与安慰在这一刻竟然很管用,她肩膀抽动的次数越来越少,渐渐地,怀里的人不再抖了,鬼权终于松了口气。
“别怕,昨天发生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对不起,对不起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鬼权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她从地上站起身来。
她凭借着鬼权的力气,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离开鬼权怀抱,又看了看他的眼睛,确实是黑色的。
鬼权边温柔地安慰承浅,边想着该如何套话,昨天到底有没有放烟火,即便是放了,放的什么颜色的。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同时还有承震天的大喊。
“小浅女儿你在里面吗?”承震天站在外面。刚才轰隆隆的声音是他用内力打石门所发出的,他不知道石门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