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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唤作“二头哥”的人一把推开扑腾在素兮上空的人,直接便自己代劳起来。
抹胸再也无法遮挡,“嘶——”的一声,那仅有的用处,也被人彻底销毁。
没有了如此掩盖,那两份美好,便这般直直地落入两人的眼中。
白皙细腻中那抹映红,鹤立鸡群般盈盈而立,别是独到。那鲜艳欲滴的色彩,直教人想要一把采撷。
羞耻感,再也抵挡不住,排山倒海般袭来。
“不……放手!放手!!放手!!!……”手想要推拒,却是碍于被绳子缚住,根本难以移动丝毫。挣扎的后果,便是那粗糙的绳子不住地摩挲,带来无比疼痛。
脚想要踢出,却是因着被缚,再也不能。
从前她还对着御翊夸夸其谈,自诩能够让处于兴奋的男人立刻萎/靡不振的绝佳方案,彼时他眼中灼灼,埋头亲吻她的肌肤,却只是应付般的“嗯嗯”声。虽是如此,但对于轻易不应承人的他,素兮还是觉得煞是满意的。
然而如今呢?
那样的夸夸其谈,那样的胸有成竹,竟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施展……
山穷水复,已然绝境。
“不要?放手?哼!待会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要!不给你,你还求咱哥俩给呢!”毫不心慈手软,更加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眼中的欲色更深浓了几分,而手上的动作,则更加重了,不断地揉捏,似乎要将所有的不满与连日来的隐忍,全部发泄在素兮的身上。
“二头哥,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女人说不要啊,往往都是反过来的意思……我那口子就成天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推拒,在床上的时候啊……那骚样,当真是让我享受得牙痒痒啊……”为了享受到到嘴的美味佳肴,被二头哥推倒到底的男人随即一个翻身爬了起来谄媚道,“没听她说不要放手吗?不要放手,这摆明了便是让二头哥继续嘛……来来来,二头哥别客气……你先来过过瘾……”
“原来啊……”似是恍然大悟,二头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脱落,露出黝黑粗壮的肌肉,“娘们,来,陪哥好好玩玩。”
“滚开!你个*你个畜生你个卑鄙无耻*龌龊……给我滚!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碰我,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你再动一下,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我一定让你死……”手脚无法施展,唯一能够借助的,也便只有口了。
心怕到了极致是什么?
那便是豁出一切……语无伦次,什么都不顾忌……只要能够脱身,只要他们能够罢手……
“你以为你是谁啊?让老子死?有这本事还不如在老子身下好好伺候伺候老子……也许这倒是一个让老子死得最快的法子……”欲色喷涌在那双眸中,勾勒出那丝毫不掩饰的欲/望,“其实你身上处处都是料,只要多摆几个动作让老子满意了,老子自然不会真的为难你……这么美的人……当真是被一不小心给*劳过度而亡了……老子也不舍啊……”
“叫!将那么多人引来,看这王府会不会因为被你连累玷污了名声而直接办了你呢?”另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暗欲的沙哑,还有那吞咽口水的声音,一并袭来。素兮感到胸前再次被人揉了一把,一点点捏着,辗转。那手覆在自己的身上,明目张胆,根本就没有撤离的打算。
羞涩,羞辱,羞耻……
只恨得她两眼发红。
倾尽全力,她头一低,牙齿便咬了下去。
口中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带着腥甜的气息。
还有……人体皮肤细胞组织的残骸,残留在齿缝之间。
“你这娘们!给我住口!嘶……”抽泣声,伴随着那左右开弓的巴掌声。
素兮的两侧面庞红肿不堪,而她,却笑了。
那笑,优雅雍容,倾国倾城,仿佛暗夜之中的女神,即使被人辖制,即使寄人篱下,也依旧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气息。
“笑!居然还敢笑!老子现在就上了你!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男人的*被利索地解开,*直接落地,显露出那已然叫嚣着的庞然之物。
素兮唇畔的笑,却是愈发大了起来。
没有望向那怒气与欲望夹杂的人,只是将双眼,望向那坚固异常的门扉。
“御翊,老公……只要你现在立即出现在我面前,我收回再也不理你、再也不在乎你、再也不想你、再也不喜 欢'炫。书。网'你、再也不爱你的话……以后不管你想怎么宠安淋沫,我都没意见……将送给我的东西转送给她我也不会开口说半句话……你想要再纳多少女人我也绝对没有二话……只要你现在马上出现……好不好……御翊……”
“本王也是认真的。你以为若不是本王,你还能够在这儿安枕无忧?伊绅安要死,你……自然也不会例外……”
“不……我不要听不要听……御翊救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我不要……”
心底的脆弱,终是无法支撑,声嘶力竭之后,只化作那最后的两字——“御翊”。重复着,经久不衰……仿佛等到呼吸停滞,仿佛等到气息渐止,都不会疲惫……
因为……那是她唯一能够支撑下去所倚靠的信仰所在……
“啊!——”撕心裂肺的一声,响彻天际。
体内,是被硬生生刺入的疼痛,那撕裂的痛楚,使得素兮眼中的最后一丝焦距,都荡然无存。
望着那自始至终都紧闭的门扉,她突地便痴痴地笑了。
不再是那优雅从容的笑,不再是那雍容淡然的笑,是那历经一切再也无法承载任何压力的笑,是那乱花飞尽再也没有神采的笑,是那空洞无物再也没有丝毫生机的笑……
她笑得苦涩……笑得凄楚……
却也笑得……大彻大悟……
不知是那痛意还是困意的缘故,身子再也难以支撑,眼皮子一阖,便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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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火光,光与热的结合,爆发出炽热氤氲。
烟味浓重,漫天烟尘中,素兮缓缓地睁开了眸。
火势冲天,烟雾缭绕,直接便窜上了天。
那草垛子吧嗒吧嗒,更有那风助火势,使得这一场火,延绵不绝。
灭火的水,完全无济于事。
“醒了?”
远处是那火光滔天,王府救火的侍卫,络绎不绝。而近处,这声音……
转动着身子,素兮这才发现,她的整个人,都被他紧紧地抱着。
他倚靠着旁边的大树,而她,则被他狠狠地压制在怀中。
呼吸相闻,那急促的心跳,隐隐地竟让她有种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的错觉。
只是,当她低首看到身上所披的属于他的衣物,她终是难掩苦涩。
那场噩梦……真的存在过……
而她,当真是被他们给……
正文 一百零六、唯有相弃1(求月票)
最终的最终,柴房那场闹得惊天动地人尽皆知的大火,是被那愈发狂势的暴雨给扑灭的。
残骸断木,焦糊漆黑,隐没在那不绝的烟尘中。
雨势渐止,只留下那清浅的雨丝,延绵成线。
“王爷,侍卫都查遍了,那里头有两具烧焦的男尸,估摸着就是对王妃不轨的两人……”王府总管李德全巴巴地走了过来,脸上表情难测,只不过那话语的语气,却是在深表遗憾的同时添了那抹幸灾乐祸。
参差的大树旁,素兮手脚上的束缚已然不在,只是全身麻木地倚在御翊的怀中。因着坐在地上,浑身早已湿透,泥泞也已爬上那不堪残缺的身子。
头顶上,很巧妙的,四名侍卫撑着伞分别护住两人。头则扭向一旁,极为识趣地不看素兮那副略显狼狈的旖旎。
素兮似乎能够感受到御翊在听闻李德全的话后一瞬间的心跳加快,隐约中,似乎还有骨骼咯咯作响之音。
可是低眸,透过那迷迷蒙蒙的光线,却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手有丝毫的异常。
“不轨?什么不轨?”不怒而威,雨幕中,林宛如雍容华贵,由着韵嬷嬷撑伞,身后婢女尾随,款款而来。那质问的语气,令濒临绝望的人生生地感受到其趁势再补上一记狠招,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扼杀在脖颈的窒息感。
那格调高雅的鞋子踩踏在泥泞中,竟也步步生辉。污秽之物,被她极尽小心地避免……竟是连一丝一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