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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掌心在腿上磨擦,素兮轻吟一声,那股要人命的痛总算是安分下来了。
她刚刚当真是以为自己会就这样痛得死了。
闭上眼,感受着这份历经磨难后的舒适,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得到了解/放。
通畅的感觉,徐徐蔓延整个周身。
总算是见到她安然无事了,御翊提起的心才落了地。
那块大石,刚刚差点便将他压得粉碎……
还好……还好……
以后,千万得注意。
怎么就忘记了有身子的人极易脚抽筋呢?真是该死!
不过……有一个问题,似乎更加重要……
手上*推压的动作未停,御翊看着闭目享受的女人,勾起一抹不动声色的弧度:“素兮,可觉得为夫*得不错?”
“唔……”又是一声极具鼓励性的轻吟,算是应了。
御翊再接再厉:“那以后每一夜为夫都为你效劳,可好?”
此言一出,那双闭着的清丽眸子总算是回过神来,直接大睁:“御翊,你半夜三更竟然跑到我的房里!给我出去!”腿配合着踢出,碍于它此刻正掌控在某男的手中,却是落败地倒下。
御翊不怒反笑,一丝不苟地将她的腿归位,直接便悬在她身上,暧/昧的气息,席卷着她:“别告诉我,你真的是后知后觉到现在才发现我擅闯了你的地盘……”眼中,精光大盛,璀璨得似要将一切点缀亮丽。
素兮刚想开口反驳,御翊却好整以暇地打断道,“刚刚我可是亲耳听到你下意识地喊我了……别告诉我……你只是在做噩梦,而这噩梦里恰巧便有我……”
“对,就是这样!”素兮忙不迭点头,就是这样,他只是噩梦罢了。
“女人,你不乖啊……”无视于她的挣扎,御翊的唇一点一点地吻去她面上因为痛楚而残留的泪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承认自己早就发现并默许我睡在你身旁。第二个嘛……便是你没有发现我的擅闯,但是在最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嗯……这是不是应该称作对我的心心念念?”语毕,舌,竟还意犹未尽地在她面前炫耀专属权似地一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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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晚了,明日加更
正文 十一、一招棋差(求月票)
时间一晃,不知不觉便已九月中旬。
这段时日,耶宛城内早已人心惶惶。
先不论扈合亲王耶离宿亲自带兵搜查大街小巷每一处,再者,便是兵临城下的两方人马——凌宸国与安绒国。
凌宸国少年天子御魄封御驾亲征,率军以措手不及之势与安绒国王子贺济尔会师耶宛城下,大举来袭。
耶离宿下令只守不攻,城内一律戒严。
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恰是那街头巷尾漫天纷飞的女子画像。
冰清玉骨,容颜倾城。美则美矣,奈何上天在赐予她美丽的同时,却又给她添上了几笔累赘。尤其,是她左侧脸颊上的两道疤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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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医馆。
后院。
铺天盖地的绿色,生机**,乱人眼球,却是株株都有着绝佳的用途。
“王爷,看来情况已经很明确了,令牌,是皇上派人盗走的。”摆弄着庭院内的植株,细心地为其剪去繁叶,云方子将整个身子忙碌在那大片大片的绿色之中,“不过,放了扈合亲王这一步棋,倒是不知皇上的深意了……”
暗卫查遍了城内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没有发现王嫂和小豆子两人,更是没有出城的迹象。
按理说,一大一小两母子目标如此明显,暗中盘查起来定然容易。只不过,他似乎是轻视了他们身后的人了。
太过于轻敌的后果便是,这场暂停的决战,终究还是提前到来了……
“或许,皇上也不知自己派出的人出了纰漏……”手中*着什么,但见一抹紫色耀眼,却瞬间又被收拢掌内,看不真切。
“王爷此言何意?”
眉目中是一抹兴致盎然:“人心,向来不可测,不是吗?”
“王爷所指,那女子盗取令牌,实则一身二主?既服从皇上,又在某些程度上听命于扈合亲王?”裁剪枝叶的手一顿,云方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御翊薄唇一抿,优雅地执起榻上茶盅倒上一杯:“别这么一副表情,你不正是典型的例子?”
“可是……”一个乡野村妇罢了,身份如此普通的一个人,稔是他见多识广,一时之间也很难相信啊……何况,她身边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云方子,按理说,你治过各色疑难杂症,什么病痛对于你而言,根本就是手到病除的。而那些个隐疾什么的,似乎也不在你话下,是也不是?”御翊的心思,似乎明显便不在于此,左手执起茶杯,状似随意地抿了一口,唯有他右手中握紧的物什,令他透出几分不自然。
“王爷何曾这么赞过老朽,老朽还当真是喜不自禁了……”自动将这理解成赞誉,云方子的眼中是一抹促狭的笑意。
紧了紧手中之物,御翊正了正神色:“本王有一件事想要向你请教。”
“令牌被窃,兵临城下,王爷不担心这场仗了?”竟有心情跟他研究药理不成?
“三军已被调动,更何况还有安绒国王子参与了进来。这仗,不可避免,担心何用?”顿了一下,御翊放下手中杯盏,“本王问你,有没有办法令素兮的身子适应长途奔波?”
“王妃身子本身受创严重……又加之以在怀孕初期受到地牢阴寒之气侵袭,勉强奔波,恐怕胎儿不保。”
“本王要的是办法,不是你的推脱之词。”沉了声音,御翊直接站了起来。夕阳下,颀长的身影投射出奕奕光芒,威严不可侵犯。
“这……”沉吟片刻,云方子问出自己的疑问,“这耶宛城迟早会被攻破,若王爷实在放心不下,将王妃送到城外军营即可……又何必非得长途奔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其实说到底,一早便该送到军营,起码有己方人马守护,为何偏偏要赖在他这小小的问天医馆呢?庙小,容不下大佛啊……
“你逾矩了。”冷眸一眯,四个字,直接封死了他的话。
“是,老朽会尽快调配出增强体质的药物,请王爷放心。不过……”权衡利弊,终是犹豫着道出,“老朽总觉得王妃的脉象透露着古怪……似有莫名毒素残余,可再观,又觉只是胎动异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时怎么不说!”御翊好看的眉宇蹙起,右手紧握成拳,立时击出。
云方子任由其掌风过境,被迫直直地倒退了两步,心叹若不是他只剩下一成内力,恐怕这会儿自己早已九死一生。
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躬身回道:“当时老朽还未曾确定,怕给王爷平添烦扰。又想着也许只是凑巧,待多观察些时日再下定论不迟……”
“你!——”
“王爷也知晓老朽擅长医术,对于解毒之术,根本就只是懂个皮毛。就连上一次确诊王妃曾中过蛊毒,也是碰巧那会儿有病人症状相似……”
“好你个云方子!”咬牙切齿,御翊隐忍着怒火,“那现在该如何!?”
“王妃脉象奇特,老朽也不敢妄自下判。也许,鬼谷邪医可以……”
“熏邪邑……”几个字,细细地在唇中流转。若他当真能像他妹妹熏婉兰一般离家闯荡之后三不五时到他王府“小住”,他哪儿需要这般无奈?
“师傅!师傅!——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由远及近,恰是医馆的弟子,欢快地奔入了院内,在看到御翊时,知晓他是贵客,以免失礼,赶忙压下刚刚的那份喜悦。正儿八经地向云方子道,“师傅,公子回来了,而且似乎还给您老人家带回来了一位美艳的孙媳妇。”
“人呢?人在哪儿?”听得此,云方子早已激动地丢了手中的玩意儿,身子一颤,步子急切地迈出,竟还有些不稳。
险险地被弟子扶住,直接便拉着来人的衣袖问道:“他在哪儿?快告诉为师他在哪儿!?”
“公子说得先禀告了这位爷才可入内,所以就和那位姑娘在大堂里等着了……”眼神,示意御翊的方向。真不知这位究竟是什么来历,公子竟然如此忌惮他……
御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