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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让众人不由地止住了声息,连呼吸都微微停滞。
那是怎样的女子!仅仅一双眼睛,便能掳获了千千万万人的心神。诚然,那女子的脸容掩盖在厚密的秋纱之下,依稀能让人感觉到她的绝色姿容。而她的眼,却真真像妖孽一般,只消轻轻地一瞟,便让人有种心神不属的感觉。上挑的眼角,带着些凌厉的傲气。而她的发丝,亦是妖精般地尽是红色。那女子穿着奇异的紧身衣裤,腰肢收得不盈一握,凹凸火辣得令人咂舌。而然,在袖口和裤管口皆是大大的喇叭形,这样见所未见的奇异装束让人大开眼界,就像一尾碧海中的人鱼一般,让人着迷不已。
雾气并没有完全消散,淡淡地萦绕在台上,虚晃得如同瑶池仙境一般,又带着令人窒息的性感。突然,四周的灯光变了颜色,竟然染上了淡淡的红色。那女子走向台中树立的一根不足碗口粗细的木柱旁,眼风一扫,等着那激动人心的鼓乐声响起,便开始了火辣的舞蹈。
那紫衣女子腰肢扭动,眼神似火,身躯紧紧地贴着木柱,舞动出一连串风情入骨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段皓腕引人遐思,狂热的扭动,露骨的挑逗,挺胸摆臀、抬腿扭胯之间是赤裸裸的欲望的叫器,整个水月容散发着一种淫靡的气息。媚眼四处勾去,台上女子娇小玲珑的身体里爆发出的是无尽的性感与诱惑。一曲舞闭,台下众人的眼神不再清明。
“这就是海妖塞壬的风采么?”白衣少女走上了台,定定看着紫衣女子,眼神中满是妒意。
“为什么连死亡的预言都抹不去人们追逐未知的狂热?我宁愿与寂寞为伍,却还是会伤害到他人。”紫衣女子无力地倚靠在木柱上,烟雾渐浓,红色的幕布落下。
片刻之后,幕布再次拉开,白衣少女趴伏在地上,背后竟然是一片碧海,明月高挂。海水中微波荡漾,月色柔和而美好,而然细看之下,却是一副栩栩如生的幕景。红色的灯光已经消失,台上满是霁月朗朗之色。
丝竹之声响起,白衣少女缓缓直起半身,随着水袖的轻拂,如一朵绽开的白莲。白衣女子站起了身,舞得灵动而又哀凄,在舞步起伏之间,还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缓歌慢舞凝丝竹,那极柔极哀的舞步似乎每一步都走在众人的心房上,带出了一片沉重。最终,白衣舞者似乎枯萎的白莲一般,颓然倒地。
“阿黛尔!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为什么,你会这么沙?”白衣公子奔了出来,抱住了白衣女子的身子喃喃道,语带哽咽,手指眷恋地抚摸着白衣女子的脸颊。而石块后面,紫衣女子纠结黯然地注视着这一幕。
红色幕布落下,一剧“倾城之恋”终于落下了帷幕。
正文 蛇蝎美人
当幕布再次拉开的时候,大厅中的灯火也依次点燃,瞬时灯火通明。大厅中陷入了一片沉寂,在座宾客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我依然面覆秋纱,冷眼看着这一众人,只是心中不知为何思绪纷飞,偏偏理不出一个头绪来,隐隐觉得有几丝不祥的感觉。
不知是谁率先鼓掌,掌声居然在大厅中起了回音,随之而来的便是急风暴雨似的掌声,众人脸上思慕和淫邪的神色交织在一起,让我看得有些不舒服。我不禁转了转头,感觉到楼上雅阁射来两束寒气森森的目光,只觉得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抚上了脸颊。额,莫忧,肯定会恼火我欺骗了他吧……。
“小女子凌绯,谢过各位爷赏脸到此。”我俯身盈盈一拜,却只做了半套礼数,真心不想再窝囊下去了,微微笑道:“自此水月容开张,虽是风月之所,却也有自个的规矩,还请今后各位爷按规矩来办,莫要强求。”
“既是青楼,又有什么强不强求,不过都是些给客人狎玩的货色!”一个满面猥琐的瘦个男人站了起来,嘲笑道,言语中是满满的不屑。而其他在座的人虽然没有言语上的表示,眼中却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我皱了皱眉,抬头想等待莫忧的暗示,只感觉手上突兀地多了一颗圆润的白色珍珠,抬头看去,雅阁的纱幕之后人影晃动,心下便安定了,冷声道:“既然这楼子是我开的,规矩也自然由我,自此在水月楼中一切风花雪月,必由双方同意,不可强求姑娘。若你不满意,大可不再踏足此地。来人,送客!”
那猥琐的男人听了我毫不客气的话语,似乎觉得失了面子,火大道:“不过是个婊子,爷是给你面子才…。。。。。啊!”
话音未落,惨叫声起,那个男子脸颊上留下两行血泪,疯狂地捂着眼睛尖叫奔撞,满座皆惊,纷纷离座退位。我素手轻抚鬓发,满意地看着那个男子的眼中突然多出的两朵绢花,冷笑道:“诗云,取点银子打发了。”
在诗云恭敬应声之后,我才施施然离去,在座皆倒吸了一口凉气,皆是惊异地看着我,眼中带着微微的畏惧。
还是莫忧安排得好,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这样一来,日后自是省去不少麻烦。只是不知莫忧如何善后,他,能耐真的那么大,能把官府也压下来么?虽然人是他找来的,只能确定没有背景,但是也难免会多点事情出来。我满怀心事地向后院走去,想打发人去找了莫忧来询问一番,不想在跨过月牙门的时候竟然遇上了芜荒。
芜荒抱手候在门口,等我看见他时,才冷硬道:“我家主子想见姑娘,还望移步。”
“莫不是你家主子嫌弃奴家身在风尘,所以都不屑亲自来此一见?”我凉凉瞥了他一眼,举步欲走,却被他出手拦住,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芜荒脸上现出些不自在,眼神瞟向别处,只是依然不肯将手挪开。
正文 交锋
“不得无礼!”听得一声低叱,还未回头,便见沧澜霄信步而至,芜荒应声垂首,侧立一旁。
“倒是多谢公子解围了。”见是沧澜霄,我侧了侧身,不咸不淡道,看见他只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在下云肖,这是我的家仆。只因方才凌姑娘惊才绝艳让人仰慕,遂想与之一聚,先行拜请,并无轻贱之意,还望姑娘海涵。”沧澜霄说这话的时候,句句中肯,并无平时的傲然之样。
我心下奇'。。org:'怪,偏头打量了他片刻,笑道:“既然仰慕,那公子就先递拜帖,再作等候。如若本姑娘闲暇无事,倒可思量一二。”
此言一出,不仅沧澜霄的脸色变了,连芜荒的脸色亦是变了。我似笑非笑地瞟了沧澜霄一眼,跨步便走,却被他一把扼住了手腕。
“本…。本公子可是第一次如此有礼,你,莫要得寸进尺!”沧澜霄邪魅的丹凤眼中隐有怒意,俯身逼视于我,突然伸手来掀我的面纱,大惊之下我回手去挡。只是一个晃眼之间,白影闪过,我已经被莫忧护在怀中。
沧澜霄一招处于下风,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怪异地看了一眼莫忧搂着我腰部的手,电光火石之间,突然出手,身形一晃而来。莫忧放开了我,回身接招,不过几个转瞬,却只见他们身形连动,看不清如何出手,就已经回落地面。
“云肖,你太过放肆了!”我挪向莫忧怒道,嗯,有个后台才能理直气壮来着,毕竟这个沧澜霄可不是好惹的。
沧澜霄冷眼望着莫忧,眼神之中一片寒芒,冰冷无温,而在那种凌厉的杀伐之气下,莫忧与之对峙,却丝毫不感压力。不消片刻,我感觉周身起了细微的变化,只觉得空气稀薄得让我喘不过气来,而在场的其余三人都神色自若。我不由暗暗拉了拉莫忧的衣袖,他才仿若意识到了什么,变了神色,空气中那份压迫感登时减少了许多,我才长长喘了口气。
“绯儿已有所属,云肖公子的思慕之意怕是要落空了。这儿无论如何都是水月容,还望公子自重。”莫忧握住了我的手,扬了扬头,挑衅道。
“话莫要说得太早,来日方长。凌姑娘,此次是我失礼唐突佳人,日后定当登门致歉。”沧澜霄挑了抹轻笑,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双目竟然有些盈盈水雾。
我冷哼了一声,也不想与他多纠缠,挥手示意他离开。唔,还是不要见了,这个瘟神,碰见他准就倒霉。见他们走远了,我才舒了口气,笑盈盈地回头望去,却见莫忧看着我的双眸深沉似黑曜石一般,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弧度。
我心中一个咯噔,暗叫歇菜,还没来得及跑路,就被莫忧一路拉到了我在水月容的厢房中。门“碰”地一声闭合,我的小心肝也随之抖了两抖,莫忧随手掀开了我的面纱,托起我的下巴打量了片刻,冷笑一声,怕是我的错觉,总感觉那模样竟然有两分淫荡。
见他折身过去鼓捣东西,我心中七上八下,该不会是今天的舞太火辣了,把莫忧某些生理现象给激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