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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鲎匀皇峭吠捶牵ā!rg:)常。若是沧澜内乱,必定是黄雀在后。然而,沧澜霄登基,我并未随之进行封后大典。一来是我身怀六甲,而来也没有这许多资费筹备封后大典,资费都用于转给了通州水患之事,恰恰战事当前,亦有天灾。
“霄,我都没有好好陪伴你,你可怨我?”我拨弄着沧澜霄的乱发,将手贴在他的脸上。沧澜霄闷笑出声,宠溺地刮刮我的鼻子,“这该是我说才是,进来忙于政事,冷落了你,你可怨我?”我摇头,沧澜霄不死心,继续问道:“我没有给你好好准备封后大典,只立了你的名分,你不气恼我?”我又是摇头,见他面上是全然不信的神色,只得叹息着解释,“我并非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你有你的难处,我又何必斤斤计较于这些虚礼?”沧澜霄轻笑,叹息着将我搂在怀中。
“陛下,娘娘,奴婢将公主请来了。”柳眉在屋外装模作样地敲着门,笑道。我微窘,坐正了身子离开
沧澜霄的怀抱,方才不知何时为何,便靠进了他的怀中。
“进来吧。”沧澜霄淡淡吩咐,只是眼睛一瞬不瞬看着柳眉怀中那红色云锦包裹着的娃娃。柳眉走向前来,连带着她怀中的孩子我都看得清晰,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依偎在襁褓中,咿咿呀呀咬着手指,眼睛晶亮得出奇。
我轻柔地接过孩子,将她稀疏的小脑袋贴在胸口,用手指去搔弄她的嘴角,换来她“咯咯”的笑声。柳眉便笑着告退,言说自己在外面候着。沧澜霄亦是忍耐不住,伸出手指与我一同逗弄着孩子。
“沧澜黛,黛儿。”我笑着摇晃她,手上不敢用丝毫的力气,生怕伤到这么柔弱的小东西,她的肌肤柔嫩得令我难以想象。
“她生得与你好像,看她的眉眼,啧啧,日后定是个美人坯子!”沧澜霄用手指擦拭着黛儿嘴角流出的哈喇子,眉眼间具是温柔,眼睛弯成一泓泉水模样,略带薄茧的手指触碰着婴儿柔嫩的皮肤,丝毫不敢用劲。
“你不是说我生得难成大器,怎的如今女儿像我,你便说她是美人胚子了?再说这般大小的孩子,又看得出什么今后?”我嘟着嘴辩驳,虽然心中乐开了花,这是像我的女儿,日后如何能不漂亮?何况她还有个沧澜霄这般优秀的父亲。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还记得清明,果真是小鸡肚肠!”沧澜霄抽出另一只手揉揉我的头发,却是满手的汗渍。我干笑一声,缩了缩脑袋,却被沧澜霄按住了,更是大力地揉了揉,以示自己的不在意。
我看着黛儿的笑颜有些出神,这般纯净的孩子,日后若是在宫中长大,该会是怎样的光景?会不会同沧澜珏一般呢?不,我决不会让我的孩子这般的,沧澜霄若是要按照一个正常帝王的方式来生活,我必定不会与他在一起的。可是,黛儿是个女孩子,若是个男孩儿会不会好些?以我的身体状况,会不会能够承受得了第二胎?不是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女孩儿,而是作为沧澜霄的继承人,势必应是个皇子。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日后定然会有的,我会调养好你的身子的。”沧澜霄捏了捏我的面颊,笑道,原来是我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忧虑念叨出来了。
顿了一会,沧澜霄才道:“纵然是个女孩儿,只要我们悉心教导,亦能让她成为一个很好的继承人。”我讶异看向他,这是,准备着让我们的孩子当女帝么?
“沧澜历史上的女帝统共有两个,虽然不多,却也是有先例的。”沧澜霄温和地向我解说,从我手中接过黛儿,“让她去休息吧,你也要进些食,早些休息。”我点头应下,看着沧澜霄抱着孩子的背影,觉着分外温馨,人生,若是如此,便该是圆满了。
正文 投机取巧
“通州水患未解,百姓流离,房屋塌陷,民不聊生……。”我一字一句念着奏折上面的内容,不觉在脑中想象着这般场景,心间有些抑郁。沧澜霄抚着额头,眉间忧色更甚,这几日几乎没见他舒展过眉头,除却每日里去看黛儿的时候,看她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用胖嘟嘟的小手冲我们摇晃。*
“这真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怎的这么多恼心事!”沧澜霄抱怨道,无意识地转着手中的紫玉狼毫笔。
“今年也不知为何,通州水患会这般来势汹汹,若是往年,怕是没这般是非的。”我放下手中的折子,略带苦恼地托腮。
“水患本就是个无底洞,发再多赈灾银款下去,还是得层层剥削。沧澜棠治不好这江山,弊处颇多,若是换做平日也就罢了。可如今兵患在前,国库不敢肆意动用,必然得苦了百姓。”沧澜霄手抚着太阳穴,神情难得悲悯,我刚想悲天悯人地接上一句,岂料他又继续道,“若是失了民心,可是不好挽回呐!”唉,果然,这沧澜霄想的还是最实际的东西。
“那我们便一件一件来,若说是少了银子,这偌大的皇宫难不成还凑不出些许银两?”我瞧着那金碧辉煌的太极殿,笑得好不得意。
“你这是要拆了皇宫去卖么?”沧澜霄警惕地看着我,接过那份奏折沉吟,“银子嘛,我倒是有的,可那老婆本怎能乱动?”
“这还不简单,皇宫里面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宫女,若是一个一个卖出去,莫说赈灾,连重建灾区的拨款都能攒出来了。”我瞟一眼关着的殿门,依稀瞧见伺候在外的宫女的衣角,笑得肆无忌惮。
“怎么会有你这么善妒的女子!都无药可救了!”沧澜霄哀叹,屈指扣在我的额头上,“她们又没碍着你什么,真这么不容人么?”
“谁让她们年轻貌美,看我现在都胖了好几圈了,难免你日后不会三嫌老丑换娥眉。”我站起身转了个圈,手摸着腰腹部,苦恼地看着那边多起来的脂肪肥肉,“而且我方才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胖些有什么不好的?我巴不得离莫忧日后见着你,吓得不敢与你相认呢!”沧澜霄起身抱住我的腰肢,嬉笑,“你难不成忘了你的封号?谨德仅得,纵然我一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仅得也不过就是一个你。”
我心间一甜,早在他与我说封号谨德后时,我便了了其中含义。仅得,他何尝不是我的仅得?一直等到现在,他才向我言明,自然是万分欣喜。“我不与你玩笑了,霄,与你说正经的。”我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正了正容色。沧澜霄亦是收起嘻笑之色,认真起来。
“历朝历代向来重农抑商,可是,除国家以外,商人却往往掌握最大的财富。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也就是说十分之八的钱财在十分之二的人手中。所以,商人才是我们筹钱的最好来路。”
“可是士农工商,商属末位,本朝向来压制,若向他们筹钱,免不得施压,这于国体颜面却是不利的。”沧澜霄皱眉思索,在掂量着这事情的可行性。
“我们可以不强制施压,来个竞标之类,就是将事物好处开个价格,让他们自己去竞争,到时水涨船高,于我们的好处也是不少的。”我将想好的法子说与沧澜霄听,“通州水患过后不是要重建么?屋瓦梁木都需要商人供应,与其日后将这好处让给官员,不若我们来个竞标,将这重建的活计派给指定的供应商。你派些可靠的人去,纵然是暗中进行也无妨。那些商人可是巴不得与朝廷做些买卖呢!”
沧澜霄思索了一会,点头应允,用手指点点我的鼻尖,佯怒道:“古怪刁钻!你什么时候把心思放些在正事上?”
“为夫君分忧,可不算是正事么?”我眨巴着眼睛,无辜道,手攀上他的衣袖,撒娇,“我可是茶饭不思才想到的,劳了许多神力。”
“那你想怎样?”沧澜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却是扣上了我的腰肢,把我按坐在他的股上,伸入衣襟,肆意游走。“鸢儿,我们许久不曾欢爱了,我好想念你。”
因着这些日子的天灾人祸,我与沧澜霄向来是聚少离多。他在宫中费心费力,而后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回太子府来陪伴我,我心疼不过,便让他在宫中过夜,我也好安心养胎。所以在我怀有身孕期间,几乎是一个人在自度光景。黛儿出生后,我进宫亦是在坐月子,从未行过房事。思索间,沧澜霄已经除了我的外衫,唯留小衣孤零零地挂在身上,不知是不是许久不曾共度***,我倒觉得有些好笑,看着沧澜霄急色的模样,不禁有些狐疑。现在就这般急色,若真是感觉上来,他这段子找谁去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