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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绯的脸黑了!
倪越呵呵大笑了,说:“虽然觉得还戴在身上不大好,但是这玉连我这个不懂玉的人看了都爱不释手,说实话,我却是舍不得丢掉~”
我舍不得丢掉,是因为它很值钱~倪越的解释大约是这个意思。
公仪绯握着她身子的手在轻微的颤抖,想起从前的种种,压抑的火气,硬生生地没了。
倪越说“你不要生气,我只是说实话。”
公仪绯叹气道:“我什么时候真正生你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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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吩咐玉匠的事情,奴才明儿个就去办,夜深了!您该休息了。”李瑾德提醒站在床边缘手里转动九宫格的公仪绯!
作者有话要说:
☆、执汝之手
霹雳啪啦的清晨炮竹声一响,大年初一朝贺的日子到了,按照公仪王朝的制度,上至王爷皇子皇孙,下至各阶级有官位的官员都要到宣政殿朝拜皇帝,规模之庞大已经由殿内整整排到宣殿八十一级台阶之外。
以皇帝为尊的制度使得所有人第一天不是拜访的亲戚朋友而在皇宫朝拜皇帝。礼部的官员可谓是从年前忙到年后,告假不许,待至年后在准休假。
这一年的开始在一项项礼节中过去,很快便到了元宵佳节,这一天,倪越的母亲汪氏以及她的哥哥夏清轩在皇帝的准许下进宫看望她,倪越很高兴,早早地起床梳洗,换了昨日这个时辰她还在床上睡懒觉。肚子里的孩子才两个多月,穿着厚实的冬装,看不出来半点儿怀孕的样子,紫竹怕她怀着身孕着凉,特地让她穿得厚实,倪越本想说,其实她并不怕冷,但想到她这么一说,那丫头念念叨叨的太烦人,遂作罢了。
重华宫今天估计就剩下她尚且在宫里头,其余的嫔妃大都在延僖宫赏戏曲,古代的娱乐游戏不多,戏曲是比较宽泛的娱乐对象,倪越自小受到祖父传统教育的影响还是比较深的,但是对于戏曲,她大约只有两个字‘枯燥’。即便不去延僖宫凑热闹也好,左右这个时候,她母亲和哥哥来看望她。
她明显太着急了,熟悉过后等了一刻钟也未见重华宫外有人,只好先回寝殿去,之桃在内殿做花灯,她想起一首诗中这样描述元宵佳节“一曲笙歌春如海,千门灯火夜似昼”。这诗所写得不知是不是宫中的场景。路过小厨房的时候,见里面的宫女在做汤圆。她停住了脚步,目光流转在她们灵巧的手指间。
紫竹见娘娘停住了脚步不由地好奇,顺着娘娘的目光过去,正是看到几个宫女围着桌子在做汤圆,她道:“娘娘,这是司膳局特地派过来的宫女,专门给你做汤圆吃的。”
元宵节司膳局什么时候人多到还专门派人给她做汤圆,倪越怀疑是否哪里出错了,她自己也并没有让司膳局派人来。
“谁让她们过来的!”
提起这个紫竹欣喜道:“娘娘,是皇上命人来的!”她清楚得记得前两日在璟瑄殿午宴之时,娘娘同几位小主谈起吃食之时,讲到了汤圆,当时皇上说了,届时定给娘娘上一道美味独特的汤圆。然而今日本是要在御花园的宫宴取消了,她也以为皇上的话大约就是大风刮过,没想到皇上竟然还惦记着。
“让她们多做些,再让小厨房备些好菜,本宫今日要留母亲和哥哥吃饭。”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现代时间八点左右的时候,重华宫外的太监来报,她母亲和哥哥来了。
倪越提起拖地半尺的裙摆,小跑着下寝宫前的台阶,殊不知这一场景让紫竹看见差点心都要跳出来,天哪,这要是摔着了,可怎么办。她连忙追上去,一边喊道:“哎呀,娘娘啊,您慢啊!”
汪氏见跑过来的女儿心里一阵激动,竟忘了礼数,也是小跑上去抱住自己的女儿。
“娘。娘。娘·····”叫声连连,字字肺腑之言,像是承载了无数的思念与眷恋。
“乖······”汪氏泪水纵横,伸出一双颤抖的手,抚摸她的长发,道:“娘也想你的很。”
脸埋在母亲身上许久,她渐渐送了手,移动几步走至夏清轩面前,北风吹散她额头细碎的头发,卷起身后及腰的长发,她微微甜甜地笑,嗓音清纯而深情,“哥哥!”
碍于礼数夏清轩不能上前抱着近在眼前数月未见的妹妹,只能站着,温柔而宠溺道:“颖儿!”
倪越拉起汪氏的手,向寝宫走去,“母亲,父亲可在家?”一家人之中,她见得最少的便是父亲,意识中父亲的样貌都要模糊了。
“他啊!随几个好友叙旧去了!”汪氏笑盈盈道。
倪越心中有些担忧,道:“父亲同朋友叙旧是好的,只是进来朝中多有动荡,还是小心为好!”
汪氏道:“你父亲是同你在念丹的几位叔叔叙旧,都是在山林不问世事的,想让人抓了话柄也难!”
“父亲在朝中难免有事不尽人意,多些闲云野鹤的知己倒能让父亲心情开阔开阔。”倪越听母亲的口气,大约是对父亲这行为的不满。她转移了话题,对夏清轩道:“数月不见哥哥了,本是高兴的日子不该提伤心事儿,但颖儿还是想问问,哥哥身上的伤势好得可彻底!”
夏清轩道:“颖儿总是记得哥哥受伤的事,放心吧,好很多了,不影响用武。”
汪氏道:“颖儿,如今这宫中可是你掌权?”
“是。”
“虽说掌权是好事,可没几分势力掌不了不多,若你能怀上皇嗣那才是真正得依靠,届时母凭子贵也不迟。”
倪越笑了笑道:“女儿手中的权利早晚是淑妃的,不过是暂代罢了,若是淑妃想要,随时都是她的,女儿也没有半分不舍的。”
“舍也好不舍也好,左右娘都是一句话,只要你好好的,那什么都是大喜的。”
。
“母亲的话女儿一直记在心上,”倪越让人将桌子都打理好,备上不少果实糕点,道:“母亲和哥哥尝尝。”
汪氏吃了一块,感叹道:“皇上待你还是不错的,娘亲听说周家的女儿早已失宠了。”
夏清轩点头道:“周家女儿哪能同妹妹比,她的性子儿子也清楚,确实不像是能得宠的。”
汪氏说道:“你何事同周家女儿很熟了”
夏清轩坦然道:“从前她同妹妹走的近,儿子见多了,自然知道一些。”
“莫不是周薇原来打着哥哥的注意。”倪越想她哥哥可是京中青年翘楚,周薇应该动过心思的吧~
“······”夏清轩不语,默认了。
汪氏不屑道:“周家的女儿,你同她来往,娘亲当年未反对,想着你无甚朋友,家中又没有旁的女孩,会孤单,这才许了。时至周家女儿进宫,娘亲心里也明白了几分,这周家女儿的心思却是不简单。”
“母亲是怎么明白的?”
“一年前皇上微服私访只我暂住辅国公府,此事无泄漏,无他人知晓,此后皇上的行程也都是绝密,你说,怎么这么巧,正好给周家女儿遇上了,若不是她有谋在先,又怎么让皇上看上。”汪氏细细数着一年前的事情,她素来心细总觉得当年的事情蹊跷的很,有道:“娘亲想极有可能娘亲与你父亲在讨论此事之事被那是正在府上的周家女儿听了去。”
夏清轩见母亲还在纠结这件事情,便道:“此事已经过去了,左右周薇也没有阻着妹妹。”
“你啊~”汪氏嗔道:“在官场都白混了你。”
倪越见母亲生气,打圆场道:“哥哥是大人了,母亲放宽心些。”
“唉。”
夏清轩不说话了,在母亲面前还是少说得好。
倪越打趣道:“娘亲偏爱颖儿,哥哥可要生气了。”
汪氏帕子捂着嘴笑开了,道:“你哥哥才不会这般计较!”
倪越扯夏清轩的衣服,催他道:“哥哥,快说,你生气了。”
三个人围着一张玉石桌谈家常,到了正午的时候,倪越将小厨房做好的汤圆拿出来准了紫竹之桃与她们同桌提前吃了一顿元宵饭。
这饭本该是晚上吃的,汪氏心中疑惑,今日佳节,怎生颖儿却只待在自己宫里头话在喉咙里卡着见着大家都吃的高心,将那疑惑的话也咽到肚子里了。
到了傍晚夜色暗沉,倪越让人将八角琉璃玲珑灯一盏盏挂起来点燃,之桃做的不少精美雅致的花灯也被倪越一盏盏分配放置在适合的位置,她站在寝宫门口,极目其他的宫殿笼罩在一片红色的喜气中,南边传来一阵阵欢乐之声,看方向是延僖宫,听热闹的,倪越突然想民间今年会是什么样子呢!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情不自禁地吟诵起古今传唱的诗句,盈盈眼眸流转在映红的半黑天空,从远处的夜色中走过来几个人,她出神地看着远处走来的人,近了近了,很快只在台阶之下。
他喜欢深紫色或者玄墨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