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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八年过去了，秋水姐还和之前一模一样，但是程老师你身上的学者气质就越来越多了呢。”余次很柔善的笑了起来，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学者气质。
这是变着法儿的说他变老了？
程续年轻的时候也是吃过鲜肉饭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他老的格外的快，明明才39，人家还能卖老腊肉，硬汉人设的时候，他只能卖前辈人设！
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身高跟自己的脸。
程续刚要发飙，一边的顾秋水就马上接着一起补刀，“余次不说我还没注意，现在一讲，我就反应过来了。”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程老师的时候就感觉很拘谨呢，就像是……刚回到了校园，看见了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一样。”
程续：……
关雨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是是，老师气质。”
“这么久了，一直觉得程老师跟我们大家都不一样，但是一直不知道他身上这个是什么，今天大家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是教导主任气质！”
最后，谈话是以程续的黑脸告终的。
散场。
顾秋水拉着余次走在走廊上，“刚刚干嘛那么凶？你不知道吗，这个程老师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记仇。”
“秋水姐，你别说了……我现在很怂。”横过一次一秒怂，说的大概就是余次这样了。
“人都走了，你怎么就怂了？”
“不是，我有点担心。”余次是放完所有的话之后才反应过来的，“之前秋水姐你不是说过这个人是……是圈里的老资格吗，我，我今天这样，他会不会报复工作室？”
顾秋水看了眼周围，然后拉起了余次，“走快点，回房间我再跟你细说。”
拉着小怂迅速的回了房间，顾秋水跟她说了一下这方面的事情，“他一直蓄意过来炒长cp，粉丝战斗力够高的，会这么炒吗？”
“好像也是！”
“程续目前这段时间，只活跃在综艺节目里，看上去风光，但是其实是没多少粉丝的，而且……他不说就罢了，频繁提起那个徐老师，我倒想起一件事亲来。”当年丑闻人物见到她不自己躲远一点，还敢凑上来？
徐老师？呵。
“不用怕他。”顾秋水说着，抬手刮了一下余次的鼻子，“倒是你，你今天维护我，我很开心哦。”
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人，瞬间赧起来。
“那秋水姐你的意思是，下次我要是看不惯他——”
“摄像机看不到就没关系。”想了想人设问题，顾秋水又换了一句，“不影响自己名声的事情，都没问题。”
她说着，蹲下身子，与坐在床上的余次视线持平，“当初说过，让你来真人秀，不会让你受委屈。”
“想做什么就去做。”
“其实顾秋水的能量，比你想的大一点点。”
逢迎十年，顾秋水没有爆红，不过是因为她爱惜羽毛，不愿一步登天而已。
老板忽然男友力max，小怂哦了两声，开始狂点头。
“秋水姐厉害！最厉害！”
“嗯。”
“你知道就好。”顾秋水歪头，“所以，在节目结束之后，记得给最厉害的老板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然——”
“不然什么？”余次梗着脖子。
顾秋水笑了一声，俯身贴住她的脸，“不然，没有不然，我相信你的答案。”
从未拒绝，就是个美妙的答案了。
………………………………
第七十六章 大家好，我站秋次cp！秋次赛高！
国外拍摄如火如荼，国内节目的收视率，也是一路长虹。
第一天只有少部分粉丝过来看，到后来，围脖上莫名其妙的热搜，粉丝群里奇奇怪怪的视频，还有一群水友看了节目之后弄出来的神奇表情包，各种包含着‘甜、苏、炸裂少女心’等元素很快就刷爆朋友圈，引来了一大波吃瓜群众。
这群吃瓜群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都有一个很强的有点，那就是——
很能yy。
新加入的水友有刚看完昨天的节目的。
…楼主：我现在很迷茫，谁能告诉我昨天广场上最后一幕，那个金发男人说了什么？我也隐约会点法语，我感觉我慢放听出来的东西有点神奇。
…2l：楼上你说啥，楼主你说啥？神奇什么，到底是什么？
…3l：快啊，说话说一半小xx会萎缩的，赶紧来把另一半说了啊！
……
接着节目的东风，此贴在论坛很快火了起来。
楼主在这一楼快破千回复之后，现身说法。
楼主：我现在要说实话了，说真的，大家不要被我的回复吓到。
楼主：虽然那个歪果仁的塑料法语让人有点出戏，但是我大约听懂了几句法语的内容是下列：
第一句，你画的画真漂亮。
第二句，虽然技法上还有些差错，但是画里的情感很美。
第三句，看你的画，就知道你是个很有爱的人。
…1009l：啥玩意？我咋感觉我悟出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1010l：有爱？情感很美？
这楼主不会是在乱说吧？
继一群网友在帖子下胡乱猜疑之后，楼主迅速的爆出了自己在论坛上的认证：北外法语系在校生。
名校毕业？
专业法语？
emmmm……
那就是说，小姐姐说的可能是真的？
联想。
联想，神奇的联想。
什么是有爱呢？画的可是秋水女神，有爱？情感很美？
这波神秘的话语之中隐藏的现实还没被扒出来，楼主再次出现了。
楼主：本人已经扒出，视频中歪果仁说的，除了结巴法语的另一段是什么了！求证了我校的学霸君，终于知道了！是意大利语！
楼主：而且学霸君还顺便八出了这位歪果仁的名字，这位歪果仁名字叫古奇·奥托，学摄影的小伙伴应该都了解他，喜欢拍人与人之间情爱的摄影师~~~据传也修过美术！好我们闲话不多说，来看看，他究竟说了一些什么——
楼主：句子不分先后，内容大约如下：你画的真好看，真的很不错。这个是你的女朋友吗？画里满满的都是爱意！你一定很爱她！哦天哪，我能从你细腻的笔触里感觉到你对她的炽热！以及老外对秋水女神说的那一句，你的女朋友很爱你，她很可爱，你也要好好爱她。
帖子明明很火。
但这一步回复之后，这帖子很神奇，很诡异的有小段时间，无人回复。
但小段时间过后，写这帖子的人，个人中心炸了。
原深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写了个分析贴，就能涨这么多粉丝……
直接从三位数蹦六位数的赶脚。
个人中心叮叮当当，他都莫名要生出一种自己要火的错觉了。
这个神奇的帖子在论坛里火了大概十分钟之后，马上有人把它搬进了围脖，新一轮的讨论迅速展开。
吃瓜群众爱吃瓜，特别是这种甜甜的瓜。
…网友1：你说这个秋水和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网友2：我现在感觉jq满满啊……
…网友3：是啊，不是说这个古奇很厉害吗，专门拍感情的，还也玩过水彩，啧啧啧，咋感觉好微妙捏。
…网友4：不对啊，这会儿怎么没人刷评论了，人呢？吃瓜讨论的人呢？
很快有人回复网友4，《四通八达》第二期开了，大家都看片去了，没人再水围脖了。
…网友4：……
第二期播出，无数网友翘首以盼，而节目组也没让大家失望。
依旧尴尬到不行的用粉色红字组秋水女神和无名队长的cp，然后疯狂的发秋水和余次的粮。
很快，镜头就到了埃菲尔铁塔下。
一群人开开心心的拍照片，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看头，有看头的是——
…粉丝a：完了我眼睛瞎了。
…粉丝b：完了我眼睛空了。
…粉丝c：完了我整个人都炸了。
顾秋水这么多年来，形象多变，走的一直都是高冷女神的路子，虽然上次澄清了一下，是温柔知性女神，看上去高冷，人不高冷，但是——
温柔是温柔，但顾秋水整个人还是正经的吧。
妈呀。
这么正经的女神，看上去就是一脸正直禁欲的女神，竟然在捏塔？
还移动一下位置，拍错位照片？
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粉丝n：我总觉得……女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