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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刚进来时候看您在研究这个杯,莫非它还有什么特别?”自从这个圣杯用一种特殊的光幕把我们瞬移之后,我对这个看似平凡的杯子多了几分敬畏与好奇。
“不是特别,而是不解?”老教授话说得有些高深,
“怎么回事?”因为此行的目的是寻找伊诺儿,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触动我的神经,何况这是从令人敬佩的老教授口中说出的话。
“你还记得我早先谈起的关于圣杯的档案记载吗?”,教授问我
“记得,听您说过,说圣杯里装着一卷圣书,叫做末日救赎之书”我对所谓的末日救赎印象极为深刻,当时还联想到了玛雅人提到的末日。
“我不解的是,圣杯从我们第一眼见到时就是空的,更没发现救赎之书,我还特意翻了那几本金福音,也没发现什么与众不同,所以我才有些奇怪!”
听教授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怪不得的当时老人整理好了贾克蒙的尸身,祷告一番后便拿起了一本金福音,原来是为了救赎之书。
“莫非救赎之书并不存在?我看杯子里什么都没有!”我特意伸脑袋到圣杯的上方,认真地观察了一番,然后说。
“存在与否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但杯子里却是有东西的。你再看。”教授边说边拿手捧起圣杯,示意我再往里面看。
“咦”我再看时,忍不住惊讶出声。
没想到教授的手接触到圣杯时,不仅外面杯壁上再次出现了高举圣杯的索赫梅特像,杯子的内壁竟然也出现了画像,但却不仅仅有索赫梅特,另外还有三个人。
只见圣洁的白璧上现出精致而逼真的图像,身着埃及服饰的一男一女正俯首跪拜,面前是一个隐在太阳光里的女神,身后则是狮首人身、冷冷站立的索赫梅特。
我顿时感觉十分之熟悉,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教授,这幅画我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不是似曾相识,而是听说过”老教授难得的露出一丝宽厚的微笑。
经教授一提醒,我还真记起来了,怪不得我总想不起在那里见过,其实我并未亲见,这幅场景完全是当初在索赫梅特神庙宿营当晚,贾克蒙讲给我听得,就是女王殿倒塌墙壁的密室里突然出现的那幅壁画。
“两幅图案一致?”我扭头询问教授
老人点点头,放下圣杯,手移开的一刻,图案也就随之消失了。
“我怀疑这幅图案里还隐藏着其它的深意,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发现,或许这个图案是一种启示,或者说指引!”老教授沉吟道。
“指引,指引什么?”我条件反射般的发问。
“指引救赎之书的方位。”老人不以为诩,毫无责怪我的意思。
“这有点太抽象了,我对宗教一向不甚了了,只怕帮不上忙!”我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向老教授告罪。
毕竟从一幅画联系到宗教的救赎之书的所在确实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在教授面前我只能做老实孩子,一是一,二是二。
“不必介意,一旦我有了新的发现,一定会通知你的。”老教授看我一副傻相,微笑着轻拍我的肩膀,以资鼓励。
“既然这样,教授,我就不打扰了,免得给您添乱!”看老教授身体状况正在恢复,与其呆在这里还不如给教授一个安静地研究环境,我如此这般想,就准备告辞。
“且慢,木,还有一件事我感觉有些奇怪,想跟你探讨一下!”没想到老教授还有事没说完。
“关于什么的?”我刚起身要走,又好奇的站住了脚。
“关于一个人!”老教授话说得慢条斯理。
就在我准备向德罗兰教授发问的时候,汽车的刹车声传了进来,一辆汽车就停在了帐篷的附近,伴随而来的还有何川的娇呼声:
“木大哥,我们去送杨聪回国了,你去不去?”
“教授,我要送一个朋友回国,我们回来再谈!”我不得不抱歉的向教授解释。
“好的,路上小心!”教授又是很宽厚的笑笑,向我摆摆手,又继续拿着放大镜开始了他的工作。
等我从帐篷里出来,发现古青松驾驶的四驱车一直没熄火,看来知道我会同往,何川正坐在副驾上。打开车门,杨聪斜靠在后排座位上,见我上车微微抿抿嘴,苦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在车的轰鸣声里,我们一行四人出发了。
一路上,三个人变着法儿的安慰杨聪,特别是何川,不时地回过头来逗杨聪。好不容易赶到了飞机场,结果却赶上飞机晚点。
等把杨聪送上飞机,打发走,时间已经不早了。再加上中途路过帝王谷的时候,古青松还下车去取回了他遗留在科考现场的仪器,所以等我们再赶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路过德罗兰教授的营帐,发现帐篷里还有光透出来,估计老人还未休息,但毕竟夜已经深了,虽然惦记着教授跟我讲了一半的事情,但我也不好半夜三更去打扰,便准备次日清晨再来拜访老人。
下了车,跟古青松和何川道了晚安,便径自钻进了自己的睡袋里,一番生死离别过后,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可能由于过于劳累,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炸开的,我迷迷糊糊本以为是个梦,没想到一阵阵脚步声就在我身边经过。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这次顿时警觉了不少,赶紧从帐篷里钻出来,拉住一个小伙子就问: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是帝王谷传来的,好像是爆炸声!”小伙子回答完,披上衣服就冲汽车奔了过去。
这时候,司马教授也刚好从帐篷里出来,一脸的喜色。
“教授,怎么回事?”我急忙赶上前去。
“不知道,或许是有新的密室出现了!”干瘦的老人显得有些兴奋。
“教授,我跟您一起去。”我拉出自己的背包,跟在老人身后就窜上了车。
所以这次如此积极主要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前一次发现密室的时候,因为我的大意,不仅没能一睹密室壁画的真容,还差点把持不住与何川发生故事,既然司马教授如此推断,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了。
而且我此行的任务也遇到了瓶颈,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说不定今晚的发现能给我些启示。
我坐在教授身旁,一路颠簸的冲进了帝王谷。
等下车的时候却被埃及的安保人员阻住了去路。原来,自从上次的密室事件发生后,埃及政府向帝王谷附近增派了兵力,为的就是再次发生类似事件的时候,保证埃及本国的科考力量能率先获得第一手的资料,而不是被别国科考人员一拥而上,也免得造成文物的流失。
一看眼前的情形,司马教授下了车,走到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面前,一口流利的阿拉伯语。
我一句没听懂,好在司马教授跟我解释,说让士兵通知里面的哈瓦斯博士,就说中国的司马教授到了。
当时我还感到纳闷,老人怎么就一口咬定哈瓦斯博士会在里面。等到后来才知道但凡埃及有重大的考古发现或探秘行动,哈瓦斯的身影总是第一个出现,蓝色牛仔衬衫和宽檐牛仔帽就是他的标志性装束,自从上次密室出现后,哈瓦斯博士就进驻了帝王谷。
不一会工夫,司马教授就被士兵放了行,看来是得到了博士的首肯,至于其他的人只能站在警戒圈外等消息。
本以为弄不好会等到天亮,没想到司马教授进去一个小时左右就出来了,一脸的沮丧,边走边摇头。
“教授,怎么了?”一看情形,我意识到似乎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唉,空欢喜一场,大家都回去吧”司马教授径自招呼队员们撤离现场。
在车上,老教授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了。
原来,哈瓦斯博士请司马教授进去,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而是请他一同确认。确认这次的爆炸只是一次人为的破坏。
爆炸发生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法老的墓,早已经发掘完毕登录在案,不知什么人在密室一角安放了炸药,这才引起今晚的骚动。等哈瓦斯博士带人清理完了现场,除了炸毁的墓穴,一无所获。
之后,埃及警方便迅速介入,怀疑是恐怖分子所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而围拢在外的各国科考队都得到了确切消息,虚惊一场、纷纷散去。
我半夜兴冲冲的跑过去,本以为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却没想到被恐怖分子扰了清梦。也顾不上继续愤恨不一,我回到营地钻进睡袋便蒙头大睡。
“木大哥,木大哥,不好了,不好了,快起来。”
我睡得正熟,却被古青松急促的声音给惊醒了,脑袋一伸,竟然已经是阳光普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