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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又坐了下来:
“古堡的那个密室你应该看过了,达芬奇曾是我们组织的大长老,用来遮挡的墙就是当初隐修会的成员砌的。为了纪念大长老的贡献,墙的厚度是15。19英寸。其实密室里的创造以及几百年后所陆续现世的手稿,只不过是他所留存的手稿和记载的冰山一角,当时的隐修会成员在其贡献的基础上不断的加以完善和创造,近500年的时间足以取得超越世俗的进步与发展。”
其实当初我知道墙的厚度就是达芬奇逝世的时间时,早就怀疑有人曾经得到过达芬奇的伟大成果,如今听教授亲自解释一番,才最终证实了我的推断,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
“你看,一晚上都是我讲你听,你不妨也说说是怎么知道神女与哈特谢普苏特有关系的?”德罗兰教授突然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关系,你说伊诺儿与女法老会有关系?”我再次睁大了双眼,听教授的意思我似乎本应该知道的样子。
“怎么,难道你一无所知?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径直来到女王殿附近的科考驻地?”教授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我只好把斯特劳斯教授的建议、杨聪的热切以及王汉的任务简单说了一遍,当然省略了那些惊世骇俗的部分。大体意思就是因为两个相同的硬币而来,虽然想要寻找伊诺儿,但一直是无头苍蝇,希望能误打误撞、缘巧合之下有所收获,之后碰到古青松这才找到老教授的所在。
再说假若有现成的线索,那个神通广大的洮利勒司人只怕早就行动了,也不用沦落到囚禁我这个地球人的地步。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刚才默不作声的贾克蒙听完我的陈述也忍不住插话。
“不,不是巧合,这是上帝的意旨”老教授边说边在胸前画十字,我一看顿时无语。
“你们认为伊诺儿与女法老有关系?”我不得不重复了一下我的疑问,期待着教授他们能给我意外的惊喜。
这次是贾克蒙答的话:
“我们研究《圣经》的时候,曾经研究过一句很突兀的话,当初襁褓中的摩西顺河漂流到哈特舍普苏特洗澡所在地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物--孩子的姐姐。《圣经》上说:‘孩子的姐姐对法老的女儿说,我去在希伯来妇人中叫一个奶妈来,为你奶这孩子,可以不可以’。我们研究后认为,这个凭空出现的人物决不是孩子的姐姐,因为当时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尾随自己的弟弟甚至跑的比河水更快,自然更不能轻易靠近一位洗澡的公主。那么能建议埃及公主并有足够的资格称之为摩西的姐姐的只能是一个人,那就是神女!”
贾克蒙看我微微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后来,斯特劳斯教授跟导师通电话,提到了您,更提到了神女赐予您的硬币与我们挖出的相同,这件事更加深了我们的怀疑。”
“这么说,似乎你们也只是怀疑两者的关系而已?”基于贾克蒙所说的上述两点,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语气那么肯定。
“如果说在昨晚之前,那确实只是猜测。但经过了昨晚之后,一切都变成了事实”。
我没想到贾克蒙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有些挠头。
“您会不知道?”这下轮到贾克蒙一脸惊讶了,连德罗兰教授也一脸的好奇。
“难道昨晚您没去女王殿?”贾克蒙眼睛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我确实没去………在睡觉…”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又有谁能想到玉体横陈的何川差一点让我晚节不保。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得不向贾克蒙询问,看来在我的欲望和理智斗争的那一刻,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第二十八章 索赫梅特
沙漠的夜,寒风呜咽。篝火带来了温暖却驱不走无尽的黑暗,当我们察觉自己的影子正出现在脚下的时候,猛抬头,却看见皓月高悬,繁星缀点。
我从没想过沙漠的天竟是那样的蓝,德罗兰教授似乎也正惊叹于夜空的瑰丽,仰着头、端着咖啡一动不动。
这时贾克蒙的声音将我的目光拉了回来,他说:
“昨晚的那声巨响惊天动地,女王殿的管理人员、周边驻扎的科考队都以为有人破坏,毕竟女王殿早些年曾经被恐怖分子袭击过。我们大家一窝蜂似的围过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德罗兰教授和司马教授等几位各国带队的科学家跟随管理人员走到殿内仔细查勘了一番才知道,竟然是女王殿的墓室墙壁倒塌了。”
“不可能啊,墓室应该都是开凿出来的,怎么会有墙壁倒塌呢?”,虽然我对考古不十分了解,但看一路上帝王谷的那些墓穴,大都是挖在地下的,尤其是墓室,那可是法老的栖身之所,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贾克蒙对我笑了笑,回答道:
“假如是普通法老的墓室确实很难发生这种情况,但它并不一般,它是埃及唯一的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的。”
贾克蒙见我一脸的迷茫,便继续解释道:“后来,我们得到准许,进入墓室帮忙清理现场的时候也感到不解,没想到倒塌的竟然是栋厚厚的巨石墙,而且清理完了碎石后,发现倒塌的石墙竟然砸毁了两个石棺。”
“两个石棺?”我一阵惊讶,从来没听说女王殿墓室里躺着两个人。
“女王殿里难道除了女法老还葬了别人?”我问贾克蒙。
“开始我也这么想,但仔细观察了周边的架构,我才发现两个棺木实际上是隶属于两个墓室的。也就是说女王殿的墓室刚好与另一个墓室紧挨着,两具棺木只有一墙之隔。”
“邻居?”我的猜测脱口而出,但从没听说过法老们死了还要作邻居的。
“不,是情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贾克蒙满脸笑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靠!我心里暗叹,若真是那样,这个女王也忒浪漫了,死了死了还挂念着她的情人。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得不对贾克蒙这个源于浪漫之都的小子有所质疑。
“德罗兰教授说的,当时司马教授他们也在!”没想到贾克蒙把球踢给了老教授。
德罗兰教授听到我们提到了他,这才把注意力从对夜空悠远的深思里转移到我们的谈话上。
“不错,另外一具棺木原本躺着的确实是哈特谢普苏特的情人,名叫桑曼的祭祀。”老教授不愧博学,一张口不仅肯定了事情本身,还给出了一个具体的名字、身份,我顿时感觉自己有些八卦了,竟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窥探这位女王的隐私。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善解人意,老教授一看我的目光有些急切,便继续往下讲:
“他最早出现在达尔巴赫里神庙壁画上,几乎有哈特谢谱苏特女王出现的壁画,就会有桑曼跪拜在女王面前,以一个平民的身份来说,这种频度是非常不同寻常的。后来根据查证,也勾勒出了他的形象,有个双下巴,唇侧有很深的纹路,貌不惊人。但此人应该才智很高,尤其是对数学,几何,建筑学有很高的造诣。他和女王如何认识,何时认识的记载不详,但却最终赢得了女王芳心”
“这样就能推知他们是情人?”我很难理解德罗兰教授和司马教授他们竟然凭这些就推断了他们的关系,万一那个男的只是王国的宰相呢?
“呵呵,这种事情年轻人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老人竟然冲着我和贾克蒙神秘的笑笑,看来贾克蒙当初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我举三个事例:
第一件,石棺。女王在还是王后的时期始雕刻过一具石棺,王后棺。在她成为法老之后自然要换成一具法老棺,那旧的王后棺呢,女王赐给了桑曼,就是从石墙碎石下清理出来的另一具。
第二件,壁画。考古学同行在修建女王殿的工匠们住宿的房间遗址里发掘了不少工匠们随手画下的壁画。一个八卦且胆大包天的画匠,竟然把负责监工的桑曼和女王行房的场面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一个带着祭司帽子的男性在和一个带着法老头饰的女性在行男女之事。
第三件,就是一墙之隔的墓室。在女王神庙不远的山壁间,有个隐约的门型洞。这个门内就安葬着女王殿的设计师兼女王情人桑曼。当年在发掘女王殿墓室的时候发现,那条斜斜通下墓室的隧道,竟然前所未有的长,远远超过发掘过的所有陵墓,等后来整理出了墓室的剖面图以后,大家才)恍)然(网)大悟:在深入的地下,桑曼和哈采谢谱苏特的墓室平行,靠在了一起,仅仅一壁之隔,好像面对面一样遥遥相望。而这次倒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