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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这几个家伙就从我眼皮子底下过,心中一阵暗喜,拧开油桶的盖子就向下泼了下去。
就听得下面嘀咕
“大哥,怎么下雨了”
“这不正好”估计说话的家伙心里有一丝小得意,所谓风高放火,月黑杀人,下雨也算是好天时了。
“不对,味道不对”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妈呀,是油,柴油”有个胆小的喊出声来,紧接着院子里灯火通明,爷爷他们把院子的灯都弄亮了,房里却依旧黑漆漆一片。
“都别动,小心我把你们点了天灯”我从房顶上站起来,手里的打火机一熄一灭。
刚才,我把我们家抽水泵的储备柴油都浇到几个家伙的脑袋上,怕不够,快天黑的时候还特意去李勇那里灌了半桶,这下全派上了用场了。
“你他妈的敢?”一个家伙掏出把宰羊刀比划着,硬充好汉,他们进来是从墙上爬的,这时候往外跑已经是来不及了,再快能快过我扔出去的火。
我二话没说,把手里空油桶用火机一点,冲着他就扔了下去,没想到这家伙蹦得比兔子还快,只不过已经吓成了绿脸兔子。
“干你们这行的应该也多少知道点法律,我就说你们几位入室盗窃我的抽水泵,不小心点燃了柴油桶,大不了等下把你们烧酥了胳膊和腿收拢收拢扔进放机器的杂货房里,我把房也一起点了。”
我知道这几句话再加地上正烧的嘎巴嘎巴响的油桶,几个家伙已经呆了。
“这位大哥,您是…”
绿脸兔子有些结巴
“不常在家,木子易”我冷冷的道。
“啊………”几个人一起惊讶。这也难怪,自小到大,我都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孩子,所谓安分守己、知书达理都是说我呢,今天来这一手,难免会有这种反应。
“我只问三句话,老实回答还能见到你们老婆孩子。”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院子里的落汤鸡道:
“第一句,是谁散布的谣言?你说”我指着绿脸的兔子,看来似是头目。
“道上都这么传,具体谁先说的,这实在不清楚,反正听说连几个大哥都信了,所以我们也就信了”这家伙有点上下牙打颤,看来也问不出别的。
“第二句,打了你们一次还不够,怎么敢再来?那个瘦子,你讲”
“黄哥说要来找回场子,他还说,这种小穷地方,这家老头竟然会功夫,铁定是李秀成的后人,一般小老百姓那会这个,所以我们就来了。”一看这家伙就是胆小怕事之徒。
“第三句,今后还敢不敢再来?”
“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几个家伙可劲的点头作揖。
“口说无凭,你,把旁边那个白塑料桶拎过来,盖子打开。”
我指指最后面的胖子,那家伙赶紧跑过去,一打开盖子,差点晕倒,紧接着一股尿骚臭味弥散了整个院子,那个桶正是爷爷拿来挑粪尿浇菜院子的,满满一桶,我从李勇那里回来就特意准备好的。
几个家伙直目楞眼的看看我又看看尿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一个个排好队,脑袋插进去呆一分钟,旁边的人负责掐表,够时间就可以走,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给你们留点念性”
“你个混蛋,太欺负人了,我跟你拼了”中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有点急眼,就想找梯子往房顶上爬,煽动的周围几个都有点不老实。
我一声不吭,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就落在那家伙身前,把那家伙和周围的人都惊的一怔,趁这功夫,我运足了劲,一脚踹在大汉肚子上,那家伙就像一只大号麻袋一样,飞出三米开外,刚好落在对面杂物房里,砸塌了一摞编筐篓子,眼瞅着一动不动了。
“这家伙就不用了,等会儿我把他连房子一起点了,想回家的赶紧,迟了我说不定会改注意。”
我几步跺到门前的水泥台上,练功夫的人都知道,无论何时都要跟对手保持一定距离。
这帮人中的悍将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被我给削了,剩下的都是明白人,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再说我们家两个老头还都没露面呢,他们也摸不准房里究竟有几个人。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那个胆小的瘦子先忍不住了,几步上前,捏着鼻子一猛子就扎进了尿桶里。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10分钟过后,七个人都挨个尝了新鲜也留了念性,所以说七个人,是因为这帮家伙里有个人颇为仗义,进杂物房看看那个大汉没死,赶紧从水缸里舀了勺冷水,把踹昏过去的家伙弄醒,那家伙免不了头晕脑涨,但已经老实了,看到有几个人已经一脑袋屎尿,也就不再硬抗了,被人扶着乖乖的步了同伙的后尘。
等几个人都尝到了苦头,我出去把院门打开,冲门外一指。
“记住,再进此门,有来无回!”
几个人这才一溜烟往外跑,我赶紧避的远远的,事儿是我办的,但自己闻到从身旁闪过的一股股腥风恶臭,也觉得恶心。
七个人搭六辆摩托车正打火,一道手电筒的光扫过来,把几个家伙和我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家门外的高坡上竟蹲着一个人,看阴影处脑袋和手都泛着白光我就知道肯定是打着绷带的李勇,半夜三更不睡觉,就单侯在门外看热闹。
手电筒的光把七个人挨个从上到下照了一遍,只见七个脑袋跟被狗舔的似的,头发紧贴在头皮上,滴滴答答往下滴黄水,有一个最恶心,脑门上还顶一卫生纸。
“这什么发型啊,挺别致”李勇又一阵嘴贫,还套了一句戏词儿。
几个家伙敢怒不敢言,打着火轰鸣而去,等走远了才仗着胆子喊了一句
“你们等着,早晚有人收拾你们”
“我可是录了像的,小心我把牒将来寄你们孩子学校去”,我远远的应了一句,惊得四邻八舍的狗叫声响成一片,我的心理学也总算没白学。
第十二章 风云
2
本来我回家收拾那帮瘪三的破事儿看起来跟伊诺儿没多大关系,但后来在我几次死里逃生之后,回过头来才发现事情并不那么单纯,其间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不得不费些笔墨唠叨一番。
自从那一晚我下狠手整治了几个痞子后,全村的人都不得不对我有了再认识,后来听人说,道上也都传开了,说某某村有个南方回来的木子易,心狠手辣,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笑面虎,只要被我逮住了理,就真敢下黑手。
我就这样兵不血刃、一战成名,反正也是个死局,只怕找哪个朋友也没用,这帮混子就算今天全抓了,照样不几天就都放出来,又跟苍蝇似的围过来,反正他们本就不务正业。
我呆在家里又不偷不抢,有人要上门来找揍,那我也就准备放开手大干一场。
第二天,我专门去了趟小学校,用校长的机器印了很多传单,找几个孩子,把山村的里里外外,特别是我们家墙上、周围都贴的满满的,不知道得还以为治性病的小广告。
不过,这确实是也算一种广告,“广而告之”吗!
上面也没别的,就是我以私人名义对南来北往的混子们进行一番普法教育,上面写道: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十条规定:“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针对所有对我家心存企图的家伙,集体广而告之:凡是准备对我们家下手的,都先要有杀人和被杀的觉悟。
贴出去还真管事儿,至少安宁了三天,全家人也睡了三晚上的安稳觉,但到了第四天晚上出事了。
事情说大其实不大,说小也还不小。
假如我们家是混黑社会的,那这事情就是常有的事,小事一桩,但我家毕竟是小山村的农民,那这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说来也简单,就是有人半夜里冲我们家院门上放了一枪。
当晚一家人本来睡的挺熟,听到动静挺大,可向院里看却没见有人进来,爷爷让我们都先睡了,他一个人盯了半晚上,好在下半夜平安无事。
次日清晨,我专门出去看了看,没想到一开院门,门外已经有几个好事者在那里品评了。
从铁皮门上的弹痕看,很像李静她爸那把土枪,枪身足有两米长,但就那种粗劳笨重的家伙,前几年也还是被公安部门给收缴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拿出来吓唬人。
笨重归笨重,但总也是把枪啊,小小的山村竟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