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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了,翻起的浪肯定比我大,说不定我还能沾他的光被一块儿救回去。这么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还顺带着有点小无耻。
“陈浮…。”传出的声音刚出口就忙不迭的住嘴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能耐,连你们也知道他”我嘴里这么说,但心里更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们的能力岂是你们所能度量的”声音有些含糊,接着就转移了话题
“最后一个问题,你必须把你脑电波的秘密告诉我们”
“秘密,什么秘密?”我对这个问题感觉莫名其妙,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我身上了。
“木先生,不用掩饰了,在你昏迷期间,你的脑电波摧毁了我们两部控制仪”
我一听这话,怪不得醒来感觉头痛欲裂,弄了半天是他们对我的脑袋作了手脚,估计是为了想要控制我或为了招供,可惜似乎没成功。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我冷冷道,脑控制仪这种高科技的东西我曾听说地球上有些国家也在研究,只是没想到这帮不知名的东西竟然让我先体验了一把。
“你不必再推托,因为我们肯定你那位姓伊的朋友曾经用某种方法改造过你的大脑,我们希望你能够把这种方法交出来。”
说实在话,人的大脑这东西既神秘又脆弱,假如真有能改造大脑的方法,那确实够让所有人疯狂的。但我根本就不认为伊诺儿对我曾做过什么,因为我不知道改造大脑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至少现在为止,我还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别,至于所谓的方法,我听都没听说过,又拿什么给他们。
我当时除了两眼圆睁,完全没有别的反应。
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你如果不肯和我们合作,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我忍无可忍,一掌拍在刚才的桌子上:“我说的是实话,你们既然不相信,那就干脆把我……。。”
我说到这里,想过他们刚才的警告,心中一虚。
那个声音立时冷冷地道:“把你怎么样?让你也进行一番月球漫步?我们可以给你一筒呼吸必需的那种气体,让你在月面上多挣扎几小时,我们还可以帮你留些影像资料,寄给你的夫人。”
这几句恐吓,还真令我自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寒意。特别是如果让齐齐看到我的惨状,真比千刀万剐都难受。
我不知道他们在哪个地方监视我,只能不停的对着屋子的墙壁反复强调,并不知道什么方法,什么秘密。
但那个声音却始终坚持伊诺儿肯定对我做过什么,否则也不会轻易毁掉他们的仪器,还说了很多关于仪器的某某工作原理、某某物理规则被我的脑电波全部推翻云云。
后来我想到一点,就随口说了出来
“假如我有这么特别,这么特殊,我的政府不早就把我保护起来做研究了,还能让你们一辆出租车就把我弄到这里来?”
我刚才费了好多唇舌,一点用都没有,想不到这句话挺管用,周围迅速静了下来。
而我的头脑也瞬间冷静下来。
“让你们的人出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四个鼻子还是八只眼。”费了半天唇舌,我必须要知道把我虏来这里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我接着说“我确实不知道你们要什么东西。但如果我高兴,或许还可以跟你们讲讲我跟伊诺儿的事,说不定里面真有你们想要的线索。”
这句话倒不是我胡乱找幌子,至少陈浮就曾经对我的往事极感兴趣,说不定这帮东西也一样。
我说话间,拉过旁边的奇形怪状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接下来是一阵寂静,过了大约10分钟,没想到我背后的门竟然真的打开了。
我紧紧盯着那扇门,看走进来的是什么东西,或许是顶个细长脑袋的,或许是浑身是嘴的,而我心里已经做好了看到任何恶心的东西都坚持不吐的思想准备。
结果,出人意料,进来的不是什么恶心的外星生物,而是一个小机器人。
小机器人大约半米多高,外观看起来与电影《星球大战》那个啰嗦又无用的人型机器人C3PO有点相似。只不过高度不到C3PO的一半,而且背后还有一对透明的翅膀。
这个冒牌天使样的东西,飞到我的面前,竟然开口说话了,口音与刚才一直盘问我的声音相同。
“你好,木先生,我是这个基地的看守者,伟大主人的忠实仆人。因为主人还在星际航行中,刚才与您交谈的声音正是主人从星舰上传过来的。现在我被派遣来与您见面。”
没想到这家伙口齿也很流利。
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站起身来,微笑着礼貌的伸出左手与这个机器人家伙握手,这个小机器人竟然也懂得人类礼节,但可能没想到我竟然是个左撇子,先伸出右手,一看不对,缩回去又伸出了左手。
当我左手握住冰冷的机械手时,右手抓起椅子闪电般猛地挥了过去,以至于小机器人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
只听“啪”的一声,感觉就想用苍蝇拍在打一只大苍蝇。那个带翅膀的家伙扑通一声就被我拍在了地上,就算这家伙智商不低,也不一定能理解人类所谓的“笑里藏刀”。
我拿手里的椅子可劲儿的拍打这个鸟人的脑袋。我早就端详过这把椅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但估计一定不是一般二般的坚固。果不其然,那个半米高的鸟人几下就被我砸扁了脑袋,翅膀还在乱颤。
“快住手,你是不是疯了…。他是不是疯了”四面八方传出一阵阵暴怒的呼喝,似乎不止一个人为我的举动所惊讶。
我继续像一个疯子一样疯狂的破坏、蹂躏脚下的这个带翅膀机器人,直到它整个脑袋和躯体都四分五裂,几乎全被拆成了零件。
“你如此对待我们的仆人,就不怕曝尸月球吗?”那个声音有些恶狠狠的说
“好,那就让我也当一回中国的阿姆斯特朗,说不定若干年后我就上了教科书了。”我看了一眼脚下七零八落的零件,心中已有定论,对这样的恐吓已经嗤之以鼻。
“你真疯了,要知道,基地中我们可不只一个仆人”周围的声音大声道。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们才疯了。不过想出这个主意确实难为你们了,这比严刑逼供可有效多了,胆小的人真以为在月球上,难免产生极度的恐惧,然后就什么都讲出来。”
那声音很是惊怒:“你在说什么疯话?”
我大声说道:“我说些什么,你们自然明白,还是出来吧,不要再装神弄鬼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外星人了?”
就在这时,我听得在房间传出了几句争吵的声音,也听不清在争些甚么,但有一个人用英语说:“看来失败了——”接著,就没有了声音。
我既然断定了所谓的外星人是一帮山寨货,心里就有了底,静等着主事的人露面。
果然,又过了半个小时,身后的那扇门又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国字脸的黑衣人,对我说:“木先生,请跟我来。”说的却是闽南口音的国话。
我站起身来,跟着他就走了出去。房间外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在尽头处看到又有两个黑衣人,站在门前。看到我们走来,两个大汉推开了门,门内是一个小咖啡厅,里面坐着两个人,见了我,一起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两个人,一看相貌就知道都是东方人,一个30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西装革履,另一个是为老人身形高大挺直,看站立的姿势就知道应该是一位老军人。
那年轻些的满面笑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木先生,真是幸会,只是这种场合有些突兀,请坐。”
我大踏步走了进去,有个服务生走了过来,笑容可掬,但看他走路的姿态和露在外面的手背,天知道这侍者是不是个专职杀手。
我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叫了一份咖啡,一份甜点,也不知道我曾经昏迷了多久,此刻我确实有些饿了。
“两位是?”
“你可以叫我华生,这位我们都叫他孙伯”年轻点的人介绍说,很明显,他在掩饰自己的身份,而叫孙伯的似乎职位不低。
“这甜点不错,两位现在可以开诚布公了吧”我抬起头,装出一副处惊不乱的姿态,实际上心中却像沸腾的水。
毕竟对人而言,同类才是最可怕的敌人。
“木先生,我们诚心希望您能跟我们合作”叫华生的说
我叹了一声:“所以你们把我给弄到这里,还弄出一批外星人来接待我?”华生笑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考验而已,事实证明木先生确实有过人之处”
我接口说“谢谢你的评语,但我对你们所说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对你们的身份更是一无所知,既然做的都是无用功,还不如早点放我回去。”虽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