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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张嘉仪邀一脸紧张的小姑娘上车。
“谢,谢谢!”诚惶诚恐地向素来以严厉古板著称于学校的教务主任鞠躬致谢,紧随张嘉仪之后上了车。
一路无语,小姑娘坐在车上很是不自在,本已鼓足勇气想主动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令人紧张的气氛,可是在转头看到张嘉仪那无甚表情的冷峻侧脸事,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儿勇气也随之灰飞烟灭了。
小姑娘实在想不明白,风趣幽默善解人意的青黛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趣冷清严厉刻板的人。
“停下车。”张嘉仪对前面开车的司机道。
“是。”司机似是早有准备,在张嘉仪吩咐停车的同时已把车稳稳停在了路边,正是电影院门前的位置。
“稍等一下。”张嘉仪不忘车上另外一个人,稍感歉意道,“我马上回来。”说罢,下了车,快步朝电影院去了。
夏时纳闷,目光紧随张嘉仪而去,只见她直直朝电影院门口去了,不对,是朝电影院门口的卖花女去了……
“开车吧。”张嘉仪坐上车,对一脸困惑的夏时点点头,似在为夏时的等候致歉,谦和知礼的模样似乎淡化了她周身冷清的气息。
夏时不时拿眼去瞄张嘉仪手里握着的那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似乎明白了热情如火的陆曼姿为什么会死心塌地喜欢上这样一个温吞甚至是冷清的人。
“这花……”夏时突然很想知道凿开冷冻的冰面,映入自己眼中的将会是什么,“是送给陆先生的吧。”
“是。”脸颊微红,些许被学生揭穿的尴尬,更多的却是心底之事毫无准备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含羞露怯之态。
啊!夏时在心底惊呼,怪不得青黛会如此中意于她,原来冰冷的表面下竟是似水的柔情。
只为一个人的柔情最是难能可贵。
如此肯定的语气,想必这个小姑娘定是了解自己和陆曼姿真正关系的人,如此看来,她与陆曼姿定是关系匪浅,已然可以毫不忌讳地倾诉心事了。
张嘉仪不知道陆曼姿何时竟和别人好到此种地步了。
握紧手里的玫瑰,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张嘉仪只想将玫瑰赠与一个人,也想那个人只会闻到自己所赠的玫瑰的清香。
“君生!”陆曼姿见到跟在张嘉仪身后的夏时,兴冲冲地跑了过去,甚至直接绕过了张嘉仪连个招呼都不曾打一声。
“青黛,你还好吧?”几日未见陆曼姿,知她向来体弱,夏时这几日也是担心得厉害。
两人亲亲热热凑在一起,直接把张嘉仪撂在一边去了二楼陆曼姿的卧室说悄悄话去了。
张嘉仪看看手里的玫瑰,随手把它插在了一旁的花瓶里。
简母去世,简父一蹶不振,为了分散他老人家的哀痛,张嘉仪把简言简妮送去了简家,两个小家伙这几日都在简家陪伴爷爷。
家里本就冷清,这会儿陆曼姿又被……
张嘉仪当真是形只影单独徘徊。
百无聊赖地翻看今日的报纸,只见电影皇后夏蝶与老东家辰宇影片解约接拍星途影片筹划已久的《舞蝶》的消息占据了将近整个版面。
夏蝶,夏时……
张嘉仪看到报纸上夏蝶那张近照,忍不住将她和夏时联系在一起。
眉眼之间,有些相似呢。
胡思乱想不知多久,躲在房间里说悄悄话的两个人终于肯携手下楼来。
携手?
张嘉仪佯装看报纸,眼睛却偷偷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双手上面瞟。
“君生,吃了晚饭再走嘛。”
张嘉仪可从没见陆曼姿这么殷勤的邀请过别人吃晚饭,就连一起玩到大的宋司文也是从不挽留的。
“不了,姑姑这几日忙着准备新电影,我要早些回去,好帮她对戏。”
姑姑?难道是夏蝶的侄女?张嘉仪心道,怪不得长得这般像,原来是姑侄!
“对戏!君生居然这么能干?”陆曼姿语气中满是惊讶,“那君生有没有想过像你姑姑一样拍电影做电影明星?我可以叫静静姐帮忙的。”
“姑姑想我好好上学,不想我拍电影……”语气中有些许遗憾。
“你呀!”陆曼姿捏捏小姑娘的脸,一副怒其不争的悲悯模样,“她叫你做什么拟具做什么,你这么听她的话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将要说出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陆曼姿赶忙住了嘴,下意识地朝张嘉仪看过去……
偷听被逮个正着,尴尬地轻咳一声,张嘉仪拿报纸竖在面前,遮挡陆曼姿埋怨生气的目光。
“你呦!”送走夏时,陆曼姿挨着张嘉仪做到沙发上,拿手指去戳张嘉仪的脸。
“我怎么了?”张嘉仪放下手里的报纸,攥住陆曼姿的手指。
“你偷听人家说话,没想到堂堂一校的教务主任,竟然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来。”陆曼姿戳穿张嘉仪的伪装,抓紧机会取笑她。
“我就坐在这里,你们说话声音也不小,我自然听得到。”张嘉仪学会了陆三小姐的胡搅蛮缠死不承认。
“那你就正大光明地听呀,遮遮掩掩的,活像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陆曼姿首先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像个什么?”张嘉仪见陆曼姿神态,倒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抓着那不曾放开的手指,将陆三小姐拉向自己,额头相抵,呼吸相关,直叫素来大胆热情的陆三小姐也变得羞羞怯怯起来,眼神闪闪躲躲。
“别闹……”本属于张嘉仪的台词却破天荒地被陆三小姐说了出来,张嘉仪更是舍不得轻易放过她了。
“像什么?嗯?”语音微哑,张嘉仪忍不住轻轻吻了陆三小姐的侧脸,低低诱惑着她说出心中所想。
“像,像躲在窗外,听人屋里夫妻密语的……坏人……”陆曼姿终是没能经住那温柔的蛊惑,话说出来,头低得不能再低,羞得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里。
张嘉仪见陆曼姿这般姿态,忍不住轻声笑:“你和夏时是夫妻?”
“当然不是!”陆曼姿那拳头去捶笑话自己的人。
“那在屋里和你密语的是谁?”张嘉仪攥住陆三小姐的花拳,一再发问。
陆曼姿羞愤之余,稍感困惑,今日张嘉仪是怎么了?
这些羞于言说的闺中遐想,张嘉仪向来是避之不及的,怎么今日……
“难道真的是夏时?”张嘉仪故作玩笑,心中却紧张不已。
明知陆曼姿和夏时不过是亲密的朋友关系,但是今日种种,陆曼姿因夏时对自己的冷落,总会叫她难以心安,似乎只有听她亲自说出口,才能彻底放下心来。
从未对一个人如此患得患失,张嘉仪望向花瓶中的那支玫瑰,难道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
“你胡说什么呀!”陆曼姿听张嘉仪这样口无遮拦,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当然是你啦!”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张嘉仪暗暗松了一口气,复又故作困惑道:“可是,我不是在窗外吗?”
“张嘉仪!”陆曼姿涨红着一张脸,一口咬在张嘉仪嘴上,叫你胡说八道,叫你口无遮拦!
“嘶……”尖尖的牙齿轻扯自己的下唇,一丝疼痛,几丝酥麻,张嘉仪倒吸一口气。
“看你还敢乱说!”陆曼姿磨磨自己尖尖的小虎牙,微微眯起眼,威胁道,“再说还咬你!”说罢,展颜一笑,毫无城府的模样,饶是清纯动人。
“陆曼姿……”张嘉仪心头涌起无法克制的冲动。
“嗯?呀!”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将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脱口而出的惊呼声清脆甜美,那副模样,活脱脱是大灰狼爪子底下任狼宰割的无辜小白兔。
任谁看了去,都要义无反顾化身为狼了。
☆、第 51 章
“这么久?”张嘉仪倚在床上就着床头那盏橙色玻璃罩的台灯看书;不知看了多久,直觉得脖子都有些发酸了;却还不见陆曼姿从浴室出来;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不知这陆三小姐今天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
难道还在为客厅里发生的那件事害羞?想到那件事;张嘉仪脸上也有些发热。
“喂!”陆曼姿从浴室出来;一边若无其事地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偷偷往张嘉仪那里瞄,居然被她看都张嘉仪拿着书不看却是在发呆;不由起了玩心;悄悄挪到床边,突然在张嘉仪耳边喊了一声。
险些把手里的书丢出去,张嘉仪这才回了神;转头欲斥责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