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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冷哼,这么大的事,看你怎么压!
“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师徒俩匆匆看了一眼尸体,又往回走着,导师砸吧了下嘴:“其实老简单了,我一眼就瞅出来了。”
那医务室的JC也不是什么好鸟,据说是个官二代,在这里镀镀金,马上就要走马上任科级了。晚上只顾着玩电脑了,给那病人拷在了床上门一锁就不管了,水也不给喝饭也不给吃,免得要上厕所。
今天一早这家伙还睡呢,迷迷糊糊的才想起来还有病人这么一回事,门一开傻眼了可不。
“娘嘞,这不是得的急性肠胃感冒么?不吃不喝人家也会吐会拉啊。”
“什么呀,我看的那药,急性止泻和安眠,简直就不是人,犯人也是有基本的人权的。”
杜薇薇有点感兴趣了:“这是个密室杀人案啊。”
“哦,没有,窗户开着呢。”
···
杜薇薇光荣归来,大家齐刷刷的看着她,八卦之心熊熊燃起,那眼睛都瞪得溜儿圆。
“你们知道雏鸟吗?”
同学们点头,杜薇薇接着讲:“那种鸟妈妈一回来,小鸟都大张着嘴,鸟妈妈嘴往哪里,它们就冲哪里。”
“班辅,就不能说我们是向日葵么,你看你这比喻,忒难听了点,不高兴。”
“也没什么事情,到时候估计挨个儿问问话,昨晚上干什么呢,有没有嫌疑。”
有同学连忙举手:“昨晚上了个厕所,我不会担上大事吧?”
“你丫干的啊?那你抓紧自首。”不然,不然就要吃放了尸体后,冰箱里那些带有异味的菜了,她看这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麻烦啊,她不太想吃来的。
“好了,该干嘛就干嘛。”
“这破地方信号都不好,玩什么啊,啊,我记得我下了个单机麻将,谁来联机?”
易尸体坐在床上,看到她回来了就凑了过去。
“薇薇。”
杜薇薇习惯了去揪她的耳朵,一伸手就让易尸体看到了她手上的纱布。
“你受伤了?”
杜薇薇没好气的说着:“是啊,要截肢了。”
易尸体拉着她急慌慌的坐在床上:“我看看,怎么出去就要截肢了?你刚刚应该把我带上。”
“紧张个什么劲,带上你不得翻天了。”
易尸体扁着嘴,一声不吭的拆掉了杜薇薇的纱布,她看到有点发黑发紫的手指吓到了:“怎的又中毒了?”
大家的注意力还在她身上,杜薇薇背过身子放低声音:“强酸性,我觉得是那蛇妖的消化液。”
易尸体又是老一套,俯下身子含住了杜薇薇的手指,杜薇薇觉得手指痒痒的厉害,这次早有准备,自个儿捂住了嘴,免得一个不小心呻X了出来。
不得不说魃的唾液真的是太厉害了,一会会的功夫肉就长好了,杜薇薇重新裹上纱布。
猛然间她觉得好像有点安静的过分了,一回头,可不是么,所有人都在围观她俩,有人评论曰:“这体位,啧。”
“能不能不要这么猥琐?不知道唾液消毒?怎么学的你们,酶的作用背一遍!”
“班辅,不带这样的。”
这里怎么都不好说话,杜薇薇琢磨了一下:“你说哈,可以我张张嘴,你就能听到我说的什么话吗。”
“这么无聊的法术,怎么会有……”
“那你会手语吗?”
“你会吗?”
“……”
顾不得什么了,杜薇薇几乎是贴着易尸体的耳朵说话,时不时的嘴唇都碰到了她的耳朵,有种别样的感觉。
所有看着她们俩的学生反倒是替她们不好意思了,这么赏心悦目的事情,多来几次吧。
“所以,你觉得那个蚯蚓是怎么想的?都是他一人所为吗?还是有我没有看到的?毕竟有些人也蛮厉害的,对了,他是什么品种的呢?你知道不知道?”
易尸体有些为难了:“这个吧,就和你们人是一样的,你叫我看男女我知道,但是让我看是哪个地方的我说不上来啊!”
杜薇薇偏过头:“我还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呢。”
“我对于你来说,就是无所不能的。”
两个小女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你看,学姐刚刚撒娇哎,我的天哪,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死也值了。”
“你有没有觉得就像是一只傲娇炸毛了的猫咪,被温柔的金毛顺毛了。”
“嗯嗯嗯!完了。我萌上百合了。”
杜薇薇眼珠子转了转,再次去舔耳朵:“好啊,你是无所不能的话,那你这几天找个晚上带我去看那只蛇妖,还得做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易尸体猛然转过头,也贴着杜薇薇的脸颊,杜薇薇以为她要亲她呢,刚想推开,易尸体的嘴唇也挨到了她的耳朵,这真真刺激的不要不要的。
“定当万死不辞。”
一下午,一个人一个人单独的被叫了出去盘问,现在所有人都不相信监控了。监狱里对于人心的把控出神入化,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能知道你有没有心虚,不怕你没有罪,就怕你认太多。
一轮扫荡,什么也没有问出来,犯人们也早都身经百战,还没开口,就是一溜的思想觉悟已经提升了,以后会好好改造,这些xx对于他的救赎,得了,老赖皮,也看不出来什么,白费劲了。
“同学们,从今天开始,晚上十点就寝,通讯设备我们先保管了,上厕所三人一队,以下是分组。”
连连的抱怨,都要翻了天,来通知大家的还是那个温柔的许警督,他歪着嘴笑了:“我说,收手机。”
杜薇薇带头交了上去,当然有刺头不愿意,就藏在被子里不愿意拿出来。有一个,自然有三四效仿,交的并不是很多。许警督最后问了三遍,确定没有人了后,他将装手机的箱子放在了地上。
“那我开始找,找到了,就没收。”
许警督随手就翻出来一个,他轻描淡写的一只手用力,手机居然断成了两半。
“没有机会了,被我收到的,明天不准吃饭,不准上厕所。哦,还有,还需要问问你们更多的细节,说不定就三四个小时,做好准备。”
杜薇薇摇头,监狱里的JC哪有好人啊,唉。
作者有话要说: 呵,这么好的尸体,再不带回家,就跑了呢~
☆、十九、安利下,大国粹
第二天杜薇薇拖着易尸体要去挨问,还有几个孩子跟在她的后面,经过那一层的审讯室,有一间的门露了一个小缝隙,带着他们来的警官指了方向人就不见了,杜薇薇即刻省得,这是故意的。
“我都说了,您还想知道些什么呢?”
既然是让他们看得一出戏,那便看看吧。
是个犯人,正好面对着他们,老老实实的坐着,就是面露苦色,让人觉得奇怪。
“你那些老底,我早都挖出来了,我想知道,昨天前天大前天,你在干什么。”
“警官,我一直就在我的舍监里,一步都没有踏出去!您就是想让我认,也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杜薇薇终于看到了,这个犯人哪里是好好的坐着,他的胳膊那里绑着一根塑料线,勒的都能看到痕迹了,那里正好是桡静脉的地方,头静脉血管鼓起老高。还有小腿哪里,裤子被卷了起来,同样的大隐静脉因为塑料绳子的缘故,变得狰狞了起来。
“我的天哪,你看他的手,都已经紫了,没知觉了吧,绑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判断正确,这也是一种逼迫的手段。”
同学们都是学医的,虽然书上没有写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和滋味儿,但是大家都输过液,输液的时候要绑压脉带,远心端静脉积血膨大以后扎了针才能解开。
那个时候就那么一会会,滋味就可不好受了,别说一直扎着了,大家互相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起了一身汗,这好像有一点点恐怖啊。昨天许警督说到做到,那些没有交手机的真的不给吃不给喝,到现在还在被问话呢。
还有一个门也开着,这里面的手法杜薇薇都忍不住拍案叫绝。犯人同样坐着,他的头顶上有一桶冰水,桶子下面有个橡皮管,从橡皮管出来接一个漏斗,一滴又一滴的水顺着犯人的头顶滑落到凳子上。可能刚开始还好,随着时间的推移,背后的囚服再不吸水,它也湿透了,裤子同样湿乎乎的,最重要的还十分冰冷。
这个犯人的嘴唇都已经发紫了,说话打着颤音,估计再半个小时,绝对就垮了。
“哎呀,同学们在这里啊,快来快来,这就一层,我还以为你们迷路了呢,进来吧,我就随便问问。”
今天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