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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王朗正要张口说话,却又是喷出一口鲜血,狼狈至极,只是那双阴毒的眼神还在盯视着王小啼。
“你不是要打残我吗?”王小啼冷眼瞧着他淡淡的道,身形缓缓移了过去。
“垃圾,躲在这里练功,真卑鄙。”
“卑鄙?”王小啼抬腿就是一脚踢在王朗的胸口上,王朗如同枯枝败叶在空中打着旋儿,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这一脚与你多年的刁难相比,算得了什么?”
脑海中回想起往年的陈年旧事,令王小啼犹如怒火中烧,一脚比一脚狠,王朗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似一个皮球在草地上翻滚,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蓬头纳垢,狼狈至极。
王小啼一边发泄着满腔怒火,一边嘀咕着:“打残我,打残我,求求你打残我吧,哈哈”
稍过了一会儿,气力耗尽,王小啼坐在王朗身边,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心想王朗那个护短的老爹王剑龙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思量着日后如何打算。
“呃咳咳,怎么怕了?”王朗缓过气来,一字一顿的道:“等我爹来了,一定杀了你。”
第四章:变异
第四章:变异
面对王朗的威胁,王小啼置若罔闻,只是冷眼瞧着他,想不出任何应付的办法。
看到王小啼这般脸色,王朗则是痛快地哈哈大笑起来,道:“归根结底,你终将是无法斗过我的,还是乖乖跪下来舔老子的脚趾头,以后做我的狗,说不定老子还会留你一条贱命。”说完,王朗勉强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想到自己还有王剑龙这个倚仗,底气也就涨了起来。
“谁让你起来的,趴下。”一声巨吼,王小啼单手撑地,横扫一腿,将欲要爬起来的王朗扫飞了几丈距离。
噗~~~
再次吐出一口鲜血,王朗目眦欲裂地盯着王小啼,道:“我父亲一定会杀了你的。”
“真的吗,那好吧,死之前如果能够拉上你做垫背的,倒也不亏。”说罢,小啼走出十几丈外,回来的时候,肩膀之上竟然扛着一块足有五百斤的巨石。
见到这番情景,王朗知晓王小啼是真的下了杀心,脸色立马慌张起来,惊恐地道:“你杀了我,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
“能不能换句话?”王小啼淡淡的道,其面孔上竟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这抹微笑落在王朗的眼中,不异于死神的亲睐。
身子稍一发力,整块巨石微微抖动,眼看就要砸下来了。
“别杀我。”王朗的嘴巴终于软下来,惊恐万分地喊道:“求求你,别杀我,以前都是我错了,你放过我,以后我绝不会找你麻烦。”
王小啼微微一笑,道:“你当我傻子吧,让你回去搬救兵?”说罢,双手一松,势大力沉的巨石如同泰山一般压了下来,王朗的瞳孔随着巨石压下来逐渐缩小,他绝望了,也后悔了,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什么要来惹这个隐忍多年的煞星。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王小啼的双手立刻抓住下沉的巨石,他认识这个声音,是他娘亲喊出来的,再如何,他也不敢在孟氏面前动手杀人。
轰——
王小啼将巨石仍在一旁,回头轻声道:“娘亲,你怎么来了?”话语中带着一丝怯弱和委婉,完全没有刚才的狠劲儿。
孟氏小跑过来,瞧了王朗一眼,一脸的愁容,转而训斥道:“你才多大,就学别人杀人?”
从小到大,孟氏为了让备受欺辱的王小啼感受到更多的关怀,几乎训斥过他,哪怕是一点点的责怪,都是从未有过的事,但今日,王小啼的行径实在出乎了她的预料,她不曾想过,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动手杀人。
“刚练出有点本事就动手杀人,以后还得了。”
“娘亲,是他”
“别解释了,杀人就是不对,还能有什么理由。”
小啼感觉十分冤枉,但也不敢顶撞疼他爱他的娘亲,只好低着头不再说话,满脸的委屈。
“王少爷,我家小啼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见怪啊。”孟氏正要弯腰伸手去扶王朗起来,啪的一声,自己伸出去的手却被王朗一巴掌扇开。
“别碰我”王朗凶神恶煞地道,但瞧见后边双眼阴翳的王小啼,生怕他突然不顾孟氏的阻拦强行击杀自己,刚起来的气势又弱了下去,沉声道:“别碰我,我自己走。”
过了一会儿,王朗连滚带爬,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王小啼的视线,母子两相处了一会儿,各自保持着沉默,清风徐来,王小啼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杵在原地原地不敢作声。
“回去吧,免得着凉。”孟氏叹了一口气道。
路上,王小啼跟在孟氏的背后,看到前面那道有些佝偻的背影被青山绿树映衬着,竟有几分苍凉,让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这件事你别担心了,娘亲自会去处理。”
“嗯。”王小啼应了一声。
之后的几天,王朗确实没有带那个令整个古南城百姓都厌恶至极的老爹来找事,但以王朗的秉性,王小啼觉得此事不可能就此揭过,可能只是时辰未到吧。
天气变化奇快,前几日还是艳阳高照,温暖如春,今天却是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世界均是银装素裹,寒冷无比,但一片白花花的世界,同时给予王小啼的心里一种莫名的温暖。
他怀抱着一大包刚刚从柴火店购买的木炭,准备回家烧火给孟氏取暖,冰天动地,。
街道上几乎空无一人,空中依旧飘着鹅毛大雪,王小啼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蓝色青衫,在大街上小跑着。
嗒嗒嗒~~~
王小啼抬眼望去,前面行来一队人马,队伍前面分别是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两侧跟随着两个面目狰狞的带刀大汉,后边儿则是一队小兵。
驾着黑马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油光满面、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赫然是古南城县令之子何远,曾经也经常欺辱小啼的主角之一,只是最近几年因为公事一直呆在外地。
白马之上竟是一位面容俊俏的粉衣少女,粉面桃腮,媚眼如丝,微翘的上唇绕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眸子里尽透着孤傲难当的气质,就好像受万人瞩目的倾世皇妃。
此时天寒地冻,大雪纷飞,街面上几乎空无一人,粉衣少女自然就注意到站在寒风中糊喜联的少年,这一眼望去,望穿雪帘,目光沉入一汪深潭里,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少女玉葱纤腿轻夹马肚,骏马轻喘,蹬蹬几下便停下铁蹄,杵在原地不动了。
少女美眸呆滞紧张,深陷入那潭深水之中,却没有探测到任何东西,她紧张,却移不开目光。
“表妹?表妹?”何远回过头来,连呼两声,但少女依旧痴迷地盯着小啼,不作理会。
王小啼知道闯祸,连忙低垂着脑袋,想要快速走过去。
深潭的突然消失,使少女一时无法适应,眉头紧皱,翘首细看,却只能看见一道衣衫破旧的背影。
“哼,把那小子给我抓过来。”何远醋坛大翻,一声令下,黑马前两位光头大汉立马迈着阔步,向王小啼走去。
王小啼心里暗道不好,还未想出任何应对的方法,只觉脖子一凉,一只大手扣上脖子,大力传来,竟让自己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这,难道就是淬骨境界的高手?”小啼心中大骇。
王小啼被两个大汉制得毫无还手之地,就像小鸡一样被拧着,拖到何远的马前。
何远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及其傲慢地俯视着小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你还真有胆量啊,敢勾引我表妹,以前觉得你是个废物,所以懒得除掉,现在,嘿嘿,我就为黎明百姓做点好事。”何远做了一个手掌下切的动作。
其中一名大汉当即领会,阔手一招,腰间横跨大刀噌的一声被抽了出来,寒光直闪,映衬在王小啼的眼里,他看到自己的脸有多惊恐,多无助。
“住手,表哥,你想犯杀人罪么?”少女银牙紧咬,怒目逼视何远。
见到自己心爱的表妹居然跟自己叫板,何远简直气得直跳脚,两条腿将屁股下的黑马夹得吃痛长啸。
“别管她,先杀了这小子。”
大汉听令,继续执行死刑。
“难道我还没带娘亲离开这里就要死了吗?”王小啼害怕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即将毁于一旦,任谁都无法淡定地接受死亡的来临。
“不行,我不甘,怎能就这样死去,就算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小啼念头一过,气血翻滚,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运转速度徒增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