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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顺的惊异中。陈易一鼓作气道:“夫人,在下觉得敏之所持的许多观点非常正确,一个人的心性不是容易改变的,特别是那些为了自己拥有的一切而努力奋斗了多年的人。她不允许别人从她那里将这些夺走,因此会想尽一切办法维护,触及她利益的人,她会毫不留情地对付,甚至下手除去,所以,在下也斗胆给夫人一句忠告,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及早抽身,有时候并不晚矣!”
因为自己不是局外人了,武顺一家子与李治的关系上,陈易不可能超然度外,今天有机会和武顺单独说话,一些以前想说,但没机会说的话,他也趁机含蓄地说了出来,他相仿武顺会明白他话的所表达的意思,应该会去好好想一想。上次和她说了这方面的话,今次再讲起来,不算太唐突,武顺也不会有太大的心理抗拒。
他也相信,依武顺的聪明,肯定已经猜到,武则天在贺兰敏月的婚事上有了表态,表态是什么也能料到,她应该会好好去考虑考虑的!
武顺不可置信地看着陈易,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带点质问味道的谈话,她质问陈易的场面,到最后变成了陈易对她的说教,直接指出了她所作所为的不对,也忠告她不要给自己的女子带来祸害,及早回头,她在有点恼怒起来的同时也有惶然,在细细想了一下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
陈易说话时候的语态让她有这种感觉,那份真诚,那份坦然让她不忍心斥责。她觉得她真是太一厢情愿了,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甚至想着万一出什么事,大不了她受点委屈,但从来没想过让儿子和女儿受牵连,要是真的因为她的事让儿子和女儿以后不好过,那她就万分不安。
她现在已经知道当rì在与李治温存,被李治迷惑时候下意识答应劝服贺兰敏月,让她这个女儿也进宫的事十分不妥,但她现在却不知道如何去办好,李治那里不可能专门去说,那样不只会让李治不高兴,还会坏了事,事情会变得更糟糕,她不知道接下来她该如何办。
不过她也倔强地认为,陈易还有自己的儿子贺兰敏之这样说,只是看不惯她的行为而已,真实的情况不会这么糟,她有点代侥幸的心理,觉得自己可以和妹妹和睦相处,彼此相安无事的。
谈话没可能再继续下去了,见武顺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陈易也起了身,告辞离去,留下武顺一个人在屋内闷闷发呆!
出了屋后,又到贺兰敏月处,安慰了她几句,又怕武顺过来,也没多呆,在贺兰敏月不依侥的嗔怪中,出了排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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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刚才和子应说了些什么?”正躺在榻上,焦急等待的贺兰敏月在武顺走回屋后,迫不急待地问询道,“子应呢,他走了吗?”
“陈易他走了!”武顺点点头,再在榻边坐下,拉着贺兰敏月的手,小声地问道:“敏月,你能不能告诉娘,你都知道些什么事,你姨母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从陈易嘴里只问出了模棱两可的意思,武顺不太甘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贺兰敏月。
贺兰敏月敢跟陈易出去玩,还表现的对陈易很关心,眼神也很特别,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喜欢上了陈易,敢表现这么大胆,即使在她这个母亲面前也是如此,那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她知道的东西。
很可能贺兰敏月也知道什么,或者武则天告诉过、暗示过什么,作为母亲的,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其中的情景,不然她会非常不安的!
“娘,你怎么问这个?”贺兰敏月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浮现,她已经猜到了刚才自己的母亲和陈易说什么,有点欣喜,也有点担心起来,她怕自己的母亲反对,想了一下后拉着武顺的手,撒娇道:“娘,你刚才是不是问子应什么了?你有没有对他说什么?”
见贺兰敏月没回答她的问询,反而还反问她,脸上那份娇媚的样子挺“动人”,武顺有点不快了,皱起了眉,再问道:“敏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你是不是知道姨母想将你许以陈易为妻?”
“娘,你也听姨母说了?”贺兰敏月很惊异,下意识地说道,话说出口后还不知道把事儿泄了。
这话让武顺面色一下子苍白了,原来真是的如此,她的妹妹在偷偷地为她的女儿谋划婚事,而竟没和她这个当母亲的商量,甚至连贺兰敏月都知道了,她这个当母亲的还蒙在鼓里。
刚刚陈易一点劝慰性质的话马上涌上心头,心里吃惊异常!
她那个当皇后的妹妹,果然在提防什么了,并且针对她耍手段了!
第八章歪打正着
山里的夜晚来的早一些,山里的夜晚也比长安城内安静很多。
夜间的九成宫,一片寂静,除了一些兽叫虫鸣,及巡逻的军士走过时候发出的声响外,没有其他的声音。大宝殿的外殿,同样沉静,但与别处清凉的样子不同的是,这时灯火通明。
皇帝李治因为旅途劳累身体困乏,早早睡了,但精力充沛的武则天却还在工作,在数不清烛光的照映下,批阅几份从长安送来的奏本。李治和武则天到九成宫避暑,委以太子李弘监理朝事,只不过一般的朝事李弘可以在朝臣们的辅佐下处理,但特别重要的事,他却没权利处置,也不敢处置,都以驿站快马送到九成宫来,让李治和武则天处断。
九成宫离长安三百余里的路程,驿站快马半天就可以到,有什么紧急公文传送基本不影响处置。
武则天正在看的就是一份从长安传来的紧急奏报,奏报是从营州送来的。
这是一份关于辽东情况的报告,营州都督请奏朝廷征伐高丽。
这段时间,高丽国内发生了巨大的动乱,权臣、莫离支泉盖苏文病亡,接替其出任莫离支的长子泉男生不被高丽王高藏及与高藏关系密切的泉盖苏文第二个儿子泉男建所容,被逼远走,向我大唐求救,其使者抵达了营州。营州都督不敢马虎,马上将此事以六百里加急送往长安,等待朝廷的决策。并建议趁高丽内乱时候,出兵讨伐,一举将高丽平灭,将整个辽东置于我大唐的治下。
与这份紧急奏报一道送过来的还有知道了此消息后,向朝廷奏言的司空、英国公李勣的奏本,李勣在奏本中强烈要求朝廷出兵讨伐高丽,他愿意率军出征,并誓言一定会将高丽平灭。
武则天在收到这些让她“伤脑筋”的奏报后,有点头疼了。如果说治国理政她自信不输于任何一个男人的话,那在军事方面。她就没那么自信了,这是她的短板,也可以说女人天生对军事方面的“弱智”,她对如何处断军务并不太通窍,这些导致原本一向杀伐果断的她,在收到这几份奏报后,不知道如何下决定。现在跟随她而来的并没什么朝中重量级的大臣,没有人可以讨论商量这事,问不到别人的主意。对军事外行的她也拿不定主意了。
现在该讨伐高丽吗?还是还没到时候?
看到皇后娘娘为朝事伤神了,武团儿也敢去惊忧。很乖巧地站在一边,而按武则天吩咐,被武团儿带进来,准备一会替武则天按捏一下的陈易,也“傻呆呆”地坐在一边,想着自己的事。
陈易是想在今天武则天究竟是什么了,已经皱着眉头在看一奏本看了半天,没有动笔批阅,也没换一本。这让他很奇怪,他也知道武则天一定遇到了难办的事,他在猜测武则天究竟遇到了什么难以处断的事?从一些细微观察陈易可以看的出来,武则天是个权力欲非常重的人,现在李治因身体原因委她以处理朝事的重任,许多事她也自己拿主意,至多在拿了主意后与李治说一声。而李治极少有反对意见,她也越加胆大,更因为想树立更大权威之故,大事上都想自己拿主意。而不是和李治商量。和李治商量的事情,大多都是她已经有了主意,只要李治表个态就可以了。
有可能这件不太好处断的大事上,武则天依然抱着这样的想法,想在自己有了主意后再和李治商量,只是可能这件事太过于重大,让她一下子下不了决定,如今又在九成宫,那些心腹的大臣远在长安,没有人可以商量,因此有点犯难了。陈易也努力去想这些年大唐发生了哪些大事,他觉得要是在一些大事上对武则天建言点什么,可能有意外的收获。
因为李治朝时候年号更替非常快,研究历史的人都非常头疼这个时代年号经常的变换,甚至一年都可能有好几个年号,陈易这个不是专攻历史的人,当然更弄不清楚具体年代发生了哪些事,但他大概知道,这段时间大唐有哪些重大的事件发生。
大唐的内政上这些年除了上官仪被杀,许多受牵连的官员遭流或者遭贬,其他好像没什么可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