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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杨追问:“龙涎,发生什么事了?这不像你——你的自信呢?你的高傲呢?”
“都在。”
“那你还担心什么?”
“不知为什么……本宫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好似……这一去,有去无回……”
秦杨猛的一巴掌推上龙涎的肩头,硬是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你是龙涎,你不会败!你说过你会保护龙沫的!”
龙涎仰头,扶手一甩胳膊,连着刚才的丧气劲儿一块儿甩去:“说得好,本宫不会败——本宫会保护龙沫,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弄掉了腹中孩子(2)
秦杨舒心的笑:“这才像云洲的不败战神!”
“听说东郡的轩辕夜晓也来了。”
“你是神战榜第一,怕他第二的?”
“本宫听太傅舅舅说起,轩辕夜晓风流成性,本宫就是好奇这样的家伙居然是神战榜第二?你、飞翼和烈焰都在他之下,按理说……你们比他勤奋又出息,这是什么道理?”
“龙涎,有个想法我不止想过一次两次,你说……龙沫的右手能握上剑,以她的实力会不会追过你这个第一?”
“嗯……”
“嗯什么?嗯?这是什么?”
“本宫送给龙沫的生辰礼物。”
“不是你亲自给她么?”
“等本宫出征了,你再打开看。”
他们搭肩并进,你一句我一句往中宫殿走去——
声音渐渐消失在古色古香的长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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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龙沫躺在琉璃瓦上,她和夜幕里的星星比赛眨眼睛。
御花园的晚宴散了,她这里的小宴也散了。
秦杨带着依依不舍的梅朵回去将军府,剩下同行而来的龙涎正在和清羽掷气——
男人说:“明日本宫出征……”
女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那就快点回你的太子殿养精蓄锐。”
“你没有话和本宫说?”
女人口吻犀利:“说什么?你我恩断义绝——是你弄掉了我腹中的孩子,龙涎,这辈子我不会原谅你!”
悲伤的事情一旦提起,就像一把双刃剑,伤得彼此血肉模糊。
龙沫依稀听到了清羽的哭泣……
她嘟哝:龙涎是个笨蛋!
哄女人都不会,你只配去战场杀敌砍人——男人说句软话怎么了?不就扯一下自己的脸皮么?
求清羽原谅你——再不行,你就坦白得了!
把你的苦衷全部说出来:
——没有了孩子,父王才会放过你;
——因为在乎你,所以我们的孩子不能出生;
弄掉了腹中孩子(3)
——这个孩子没有了,还可以有下一个……
——等本宫登基做了云皇,本宫就娶你为后。
龙沫能想出一堆哄清羽的话,她就是想不明白龙涎那是什么木瓜脑袋?就算是谎话,他不会编吗?
龙沫支着下颚,纳闷:闷蛋的太子哥哥当时是怎么骗清羽上床的?
海誓山盟,珠胎暗结……现在呢,一对小情人像是滚了一身血海深仇的大仇人。
归根结底,龙沫只叹龙涎太笨!说话不利索。
换了她是龙涎,她是不会让花清羽流泪的!
花园一角,龙涎还在和清羽拉拉扯扯算不清——龙沫听不下去,她心里不爽快,龙涎来了,玄卿没有来。
莫非,真的像飞翼说的:玄卿吃醋了?
“他也会吃醋?他也会为了我吃醋?”反反复复的念叨这句,龙沫傻傻的笑着,心里打翻了很多瓶瓶罐罐,酸甜苦辣,每一种滋味在她心头跳动又跳动!
真想看看玄卿吃醋的表情……是不是眉头眼睛鼻子嘴巴都拧到了一块儿?
龙沫嗤嗤一笑,她不想再听哥哥和清羽的苦恋吵闹……找个安静地方,夜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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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宫闱,特别安静。
御花园的晚宴之后,大家像是卸去了所有的力气,纷纷沉入宁静的梦想。
一座废弃的园子,她轻轻推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好像多了一个蹿动的身影!
紧接着,男人身上迷人的麝香气扑鼻而来——刚劲有力的大手掐上了龙沫的脖子!男人的手很大,相比她的脖子小得可怜,轻轻一圈全抓上了!
黑衣蒙面的男人拖着她到了黑暗处,威胁道:“不许作声,不然杀了你!”
龙沫好想大笑:她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她绝对不需要呼救来自保——动手不动手,都是她一念之间的功夫。
男人扣着她的脖子旋身来到阴暗处。
下半身思考的废物(1)
男人倚身在墙垣,而龙沫……她的背脊完全靠在男人的正面:透过彼此的衣物,龙沫可以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胸膛,属于他的心跳,还有……男人胯间的硬物……
他不是云宫的太监,他有男人的正常反应。
龙沫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不过是抱着她靠得太近了点儿,正脸都没看见呢……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脖子上的手指动了动,男人低沉又邪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在问她:“你笑什么?”
“你自己心里明白。”隔着衣物,灼烫了她。
龙沫只把他当成欲望难疏的云宫禁卫军,夜深人静,那些禽兽不如的男人会悄悄潜伏到后宫的院落,专找一些弱不禁风的宫女糟蹋。
最可恨的,是她的父王居然默许这类强/暴的恶行!
父王的意思很容易理解:除了中宫东宫西宫的三位娘娘是他的私有物,你们不能动,剩下的宫女——你们爱糟蹋谁,随便!
直接等同于用他后宫的宫女犒赏他的云宫禁卫军。
做可以,别太张扬,这是底线。
以致于有一些宫女大了肚子都不知道自己失身于谁,隔三差五的骚扰,分不清到底是哪个禁卫军做得好事。自觉羞愧的还有性子烈的宫女不是悬梁上吊就是投井自尽。这和营中的军妓没有任何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在皇上的后宫做这事需要偷偷摸摸。
龙沫贴着男人发烫的身子,她故意整他,腰背厮磨男人要命的地方!
轩辕夜晓喉间漏出一声粗喘呻吟,另一手揽住了龙沫,不许她再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不躲不叫,反而很“享受”……莫非,云洲后宫的宫女都是淫/荡下贱的荡/妇?!欲求不满吗?把他当成了云宫的禁卫军?
男人的呻吟,龙沫坏事得逞似的挑衅:“'炫'舒'书'服'网'么?”他要是敢继续,她会直接废了这个无耻的禁卫军!
下半身思考的废物(2)
'炫'舒'书'服'网'么?
她问的?
轩辕夜晓耳边一阵轰鸣,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
可惜,他不是来这里做禽兽的!
他是来打探多多的下落!这里曾是他和几个太监共住的小院子,多多经常来这里找他,他们在那棵树下纳凉,多多总在替他抹眼泪。
多年之后,他能凭一己之力潜入云洲后宫,他来带走日思夜想的她。
却不想……院子里的大树依然在,可是……人却没了。
心灰意冷正欲离去,这个丫头突然闯了进来!
抱她的刹那,他自己都惊讶……不过是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不曾看到她的样貌,他……他有了想要她的反应?
轩辕夜晓埋首在龙沫的肩头,他深深嗅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
和那些女人不一样的味道……很特别。
“龙涎香……”
正欲给他一个手刀的龙沫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男人的嗓音有迷惑女人的本钱,而女人身上的味道——迷惑了他,轩辕夜晓。
龙沫静静的靠着他,原来不是采花贼……是个采香贼。能嗅出龙涎香的鼻子……应该不是云宫禁卫军吧?
龙沫问他:“你是谁?”对,肯定不是禁卫军,只有皇室贵族之流才会辨得出稀罕的龙涎香。
身后的男人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