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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着眼前这个人拿来的东西,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湛锦年作为一个大世家的超品侯爷,竟然贪心不足,插手争储一事,本身就犯了皇上的忌讳不说,竟然还动手了,简直是自寻死路!
“你为何之前不告诉我这些?难道你不想早些替蕊儿、湛曦还有老侯爷报仇?”
林肇源反问道:“告诉你又如何?你会不顾一切的为湛蕊、湛熙年,甚至湛侯爷报仇?”
风衣闻言,沉默不语,眼底一片黯然,他就算有些扳倒镇南侯府,怕是皇上也不会同意,毕竟湛锦年这些年表面上还算安分,皇上就是想动他也要师出有名,更何况,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湛熙年是他害死的!
林肇源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就留,只见人影一闪,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却令风衣的脸色骤然大变!
他来不及细思那人的身手为何同当年的熙年同出一辙,小心的收拾好那些东西,匆匆的去了皇宫。
……
嘭!
安隆帝看完风衣带来的东西,龙颜大怒,气得一掌狠狠地拍在龙案上,震得龙案移了两寸!
“湛锦年,好一个湛锦年,真是好胆!”
站在下面的风衣沉默不语,一开始看到这些,他又何尝不是震怒非常?湛锦年的野心如此之大,若是真让他成功,怕是最后元庆的江山都要更名改姓了!
“风衣,这些,你怎么看?”
安隆帝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双目如炬的看着风衣淡声问道。
风衣苦笑,难道他以为事到如今,自己还会再偏着镇南侯府么?
“皇上,若上面所述全是真的,镇南侯府就是犯了谋逆大罪,当诛九族!”
“哦?以前你对镇南侯府诸多维护,朕还以为你这次会继续为他们求情呢!”
安隆帝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
风衣神色一正,沉声道:“当初风衣多次在皇上面前为他说好话,的确有个人私心在里面!熙年是风衣曾经的好友,蕊儿又是……风衣想护着的是镇南侯府,并不是他湛锦年,如今他有谋逆之嫌,企图颠覆元庆的大好江山,风衣又如何能不顾大义,再次徇私!”
安隆帝满意的点点头,还算这小子识大体,不然他真要求情,他都要为难了!
风衣见此,试探的问道:“这件事想要找证据验证并不难,若是湛锦年真有如此野心,皇上会如何处置?”
安隆帝看着龙案上的这些东西,一想到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搞出了这么多动作,他就胆寒,要不是这次的事暴露了他们,怕是真会被他们得逞!
“现在还不宜动他们,灭了镇南侯府一个,那些人还会再找下一个镇南侯府,与其这样,还不如布局等他们上钩,再一举歼灭!”
风衣皱眉,这么说湛锦年等人还要再继续荣享富贵?
安隆帝却以为他有别的想法,于是问道:“你若是有其他想法也可以说出来!”
风衣摇摇头,他不过是想早些铲除湛锦年那些人好替蕊儿、熙年他们报仇,但是现在一切还得以大局为重!
安隆帝有些摸不清风衣此时的想法,但也没有深究,他今日能将这些东西呈到他面前,就不会再对镇南侯府怀有私心,虽然他很好奇为何他对镇南侯府的态度有了如此明显的变化!
“对了皇上,您可记得湛熙年是如何身故的?”
风衣突然问道。
安隆帝一愣,随即怅然道:“朕如何不记得?当初还是朕亲自下令,让最好的仵作给他检验,最后得出突发急症而死的结论!”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蓦地问道:“难道他的死另有隐情?”
风衣点点头,将林肇源解释复述了一遍:“那种药产自南方蛮夷之地,只有蛮夷才懂得,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湛熙年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安隆帝一听当年惊才绝艳的熙年公子竟然是这么被害死的,一时唏嘘不已,心里就更加痛恨湛锦年了,白白让前朝损失了这么好的人才不说,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在算计他的江山,实在罪不可恕!
若说风衣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刃,能替他斩尽一切意图不轨之人,那么熙年公子就好比一根定海神针,能震住朝堂,当初他还想考验他一番,就打算委以重任,只是还没来得及,他就去世了,这令他遗憾痛惜了好久!
风衣见达到目的,便不再多言,尽管现在不宜动湛锦年,可是在收拾他之前,皇上也不会让他好过,能有折腾他的机会,他又岂会错过!
而此时,章小草也没睡,正在细听凌风带回来的消息!
“姑娘,我打听到前几天好些贵门公子前往猎场打猎,听说几位成年的皇子也去了,只是隐隐出了事,但是并未传出到底出了何事,这几天城防特别严,昨天若不是那些护卫拿着风衣大人的手令,大概我们也要接受十分严格的盘查,今日我出城,也受了一番盘查!”
章小草听完,已经确定京城出了大事,不然,消息不回封锁的那样严密,什么风声都没透出来!
“姑娘,要不要我再去打探?”
凌风道,若是去问公子,也许能知道猎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章小草摇摇头:“不用了,现在京城戒严,你去打听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时真被当做意图不轨的人抓住就不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凌风闻言,恭敬地拱了拱手才下去了。
章小草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想了许多,觉得很有可能是哪位皇子出事了,不然皇上也不会亲自下令,以皇宫丢了东西为名,全城搜捕,除非是丢了玉玺,不然哪里会如此大动干戈!
原本见义父匆忙走掉,又加上昨晚林肇源的异样,她一时心急,以为他做了什么事,可听了凌风的话,再结合昨日他在见到那根箭矢时,震惊的模样,显然是跟那件大事有关,这样一来,做这件事的就不可能是他,这让她提起的心也回归了原位!
心里没了负担,白天又在山上跑了半天,她去给小三换了药,又加了几块木炭,将房门打开一条缝,才爬上床,安然的睡去了!
在庄子上的日子很悠闲,几天下来,她将整个庄子逛了个遍,只是在看到暖棚上那一块块琉璃时,心里直吐槽:土豪啊土豪,这修建一处暖棚,得多少银子啊!
待她进了温泉,看到不大的温泉屋子里四处镶着的琉璃透光时,已经无比淡定了!
要说大冷天的她最喜欢那里,绝对非温泉莫属,本以为新认下的义父是个很随意的人,没想到竟是个颇懂得享受的,泉眼有几个,他让人在温泉上方盖了几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在温泉热气的蒸腾下,里头十分暖和,就算不穿衣服,站在上面也不会冷,若不是担心会缺氧,湿气太重,她都想一直泡在里面不出来!
雪断断续续的一直下了小半个月,才终于停了,多日不见的太阳跳出了云彩,照耀着大地,这令就不见阳光的人都很开心,因为融雪的缘故,天还是冷的厉害,但是这并不影响章小草的好心情!
不过这个时候不能上山逮兔子野鸡了,到处都是泥泞,很容易脏了衣衫,她每日就带着三只蛇雕在避风的墙角处晒晒太阳,背对着太阳看看书也不错,只是小一小二就没这么悠闲了!
小三的伤经过十来天的养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想要正常的飞行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凌云蹂躏小一小二,倒是放过了它。
说起凌云,她就不禁为其掬了一把同情泪,说是他蹂躏另外两只蛇雕,倒不如说两只蛇雕在蹂躏他,这不,不远处又响起了他气急败坏的怪叫声!
“你们这两只扁毛畜生,老子要是训不好你们,老子就跟你们姓!”
章小草噗嗤一笑,跟蛇雕姓?姓蛇还是姓雕?
正在一旁低头做针线的兰芷和绿芜也听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凌云也真是的,做什么跟小一小二过不去,现在好了,天天被气得跳起脚,可自己却偏偏凑上去找气受,还动手打它们,活该被它们抓!”
绿芜为蛇雕打抱不平,她现在对待三只蛇雕比对待章小草还周到,每天准时端肉给它们吃,章小草都排在它们后面了。
兰芷剪断线头,看了看还不停嚷嚷的凌云说道:“这还不是为了它们好,它们是雕,不是鸡鸭,将来它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连自己都没法儿生存,怎么去教下一代!”
章小草眼睛一亮,兰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