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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绘,绝版……H书?
“你说对了,那些人不过是酒囊饭袋,在我这里骗吃骗喝罢了,我根本没有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什么?试探!合着他在试探我呢!我一下子愣了,费祥的眼睛眯了起来,并摞起袖子一副准备教训人的架式,我拉了费祥一把,不敢相信的问:“你是说,你根本没有杀人,那些只是编的谎言?”
巴尔泰默声的点点头,我怔怔的看着他,一股无名火腾的直冲头顶,天哪,我这边已经急得火烧屁股了,这家伙竟然在试探我们!什么不好试,偏拿这种要命的事!
我把腰一插,火大的叫道:“喂,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吗?我快被你吓死了!知不知道?”
巴尔泰脸上的失意神情顷刻间消失无踪,嘴巴咧得老大,竟然乐了。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帮我!嘿嘿!”
这句话把费祥气得鼻子都歪了,“哼,我看他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抽呢!”费祥一把揪住巴尔泰衣领,把他往门外拖,“你,跟我来,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姓费!”
“哎哎,别拉我呀,我这次给你带礼物了!”巴尔泰连声叫道。
“少来,爷爷不信你的话,你这孙子满口胡言!”费祥拉着他出了院门,就听巴尔泰连声解释:“真的真的,不信我给你看!”巴尔泰从怀里摸出了个什么物件给了费祥。
“这是什么?”费祥揪着巴尔泰的手松了。
巴尔泰会意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隐约中,我好象听见巴尔泰在说:“……仿的真人情景……手绘……绝版……知道你好这个我特意给你带了来,我够意思吧!”
我悄悄走过去,恰好听清了最后一句。刚刚还是满头冒火的费祥竟然耳朵根都顺了,心满意足的哼道:“算你识相,今儿这事先放过你!”说着,把那个物件往怀里揣。
什么东西让费祥这么宝贝呀,我好奇的一拍费祥肩头,探头道:“是什么,给我看看!”
嗜H书如命的小子,封杀!
费祥竟然被吓了一大跳,吃惊的回过头来,见我悄不声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下意识的把手护在腰间。“啊?什么?啊啊那个呀,没什么没什么!”费祥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珠子却心虚的往天上看。
一看他这表情就知有鬼,我双手抱胸,眯了眯眼睛说道:“给我!”
费祥嘻皮笑脸的嘿嘿笑,猛地,他想起什么似的啊了一声,“对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去书房办!那什么,巴尔泰你也差不多该走了,我们改天聊哈!”
巴尔泰坏笑:“啊,我又没什么事,你尽管去好了,放心吧,有我陪蓉儿呢!”
费祥把眼一瞪,“干嘛,别以为一本破书就把我打发了,赶紧走!立刻!”
我耳朵一下子支愣起来,大力咳了一声:“什么书呀,费祥?”
费祥一愣,突然发现说走了嘴,忙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先去忙了!”他忙不迭的溜了。巴尔泰好整以暇的冲费祥挥了挥说,“好心”地劝道:“费祥,不急着还呀,反正是青楼借的,慢慢看哪!”就见前面的费祥突然凭空栽了个跟头,半天没有爬起来,呻吟声中带着咬牙咒骂:“死巴尔泰,你这个孙子没安好心……”
原来又是H书!我耷拉下眼皮没好气的斜睨着巴尔泰,以前他也是这么笼络引诱费祥的吧?只见巴尔泰抖着扇子优哉游哉的冲我笑,“瞧见没,我说的没错吧,费祥整日里从不看正经书,这次让你瞧得真真的吧?”说着,抬起手臂闻了闻衣服的味道,皱了皱眉,索性把外衣脱了下来,里面竟然露出一袭干净的锦衣华服。
他清清爽爽的弹了下衣服,这才美哉哉的叹道:“蓉儿,费祥哪点比我好,一本破书就哄得他没了立场,日后还不很容易就着了别人的道。”
“那不怪他,只怪象你这样没安好心的人太多了!”我轻哼一声,撇下他就走,“秋蓉,送客!”
唉,什么时候才能让费祥改了这个坏毛病呢?我没好气的心道。
来//。自准噶尔的信件
等费祥从书房里出来,发现他腰间的硬鼓包不见了,肯定是把书藏在了书房里。
等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偷偷溜了进去,借着微弱的月色仔细的搜索被他藏起来的书。这间书房经常是费扬古在用,偶而费祥也会借他的地盘写写信,处理处理政务什么的。
费扬古的公文匣子一向整整齐齐的摆于书桌一角,而另一张书桌上信低,书,砚台等等乱得一乱糊涂,活象被风席卷一般,看到这儿,我只好动手替他把凌乱的桌面收拾干净,然后继续在书架上搜寻。
找着找着,突然发现两本书之间插着几封信,费扬古是个摆放很有次序的人,怎么会把信插在这里了?我抽出来信正要往信件箱子里搁,无意中扫了眼封皮,我一愣。信件上盖着驻疆大使的印章,还有八百里加急的章,这么重要机密的信应该在皇宫,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好象是来//。自准噶尔的信。
一想到准噶尔的内乱,我突然想起了僧格的命运,不由的抽出信读了起来。
“臣驻疆大使萨满铎遥叩圣上金安……”
原来这是宫里的军事密信,我继续往后读起来,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自从那日跟僧格一别,他立刻启封前往部族,准噶尔部族的几个贵族拉帮结派趁僧格不在领地期间,以武力逼迫僧格一党退出象征权力的金帐殿。双方一度发生了好几次小规模的争斗,但都被僧格的母亲分头游说各个贵族首领以平息,后来,有人秘密杀害了僧格的母亲,双方失去了议和的可能,又一场内讧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这次战争波及了周围大大小小几十位部落首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僧格的亲信一夜之间死伤近半。僧格带领自己的铁卫及时赶回领地,并且纠集了一批由亲贵组建的援兵一举镇压了挑事的几名贵族。念在多年共事的份上,僧格还是饶了他们,只是当众杀死了一名叛变首领,杀一儆百。暂时,内乱被镇压下去了……
……一直为僧格捏着一把汗的我轻轻舒了口气,可是另一件事又浮上心头,那把弯刀……
那本H书到底藏哪儿了呢
“本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的。”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颈项间热烘烘的。
我吓了一跳,太过出神竟然没注意费扬古几时进来的,“对、对不起,我不该看这些信件的,因为它插在书里……”我局促的正要解释,他淡笑,从我手中接过那叠信放回原位。
“没关系,我想反正你跟费祥也快成亲了,这些事情说不说的也没什么意义,所以就搁这儿了。”
费扬古走到桌旁点亮了灯,我这才注意到夜已深了,他这会儿才回来吗?最近他好象变得很忙。在灯光的照映下,费扬古的面庞忽明忽暗,似乎显得更清瘦了。
“你在等我吗?”
“不是,我在找费祥的一本书。”
“找到了么?”
我摇摇头,疑惑的扫了眼书架,奇//。怪,几排书架都找过了,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书,费祥会把书藏哪儿呢?我很是纳闷。突然,费扬古扭头朝门外叫了一声:“什么事?”
顺着费扬古的视线转头看去,只见有人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原来是费祥的贴身长随。他正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行礼:“爵爷,二爷让我过来取书。”
费扬古点了点头,“嗯,去拿吧。”
长随瞄了瞄我们,脸上显露出犹豫之色,他慢吞吞的走到费祥的桌前东摸摸西找找,似乎在磨蹭时间。我突然心一动,他要找的不会就是费祥藏起来的那本书吧?我拿眼瞄着长随看他从哪里找书,果然,长随一边在书架上找一边拿眼偷偷扫我,见我在盯着,忙收回视线装作专心找书的样子。
费扬古见我虎视眈眈的盯着长随,不由的扭头问道:“怎么,还没找到?”
长随擦了把汗,心虚的笑:“是,二爷说明明放在桌上的,怎么找不见了。奴才在好好找找。”
“是什么书呀?”费扬古站起来准备帮忙找。
长随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说:“回主子,奴才也不知道,二爷只说我一看就知道了,还说里面是没字的……”
H书竟藏到爵爷的抽屉里
费扬古微怔,不解的朝我看来,“你要找的也是这本吗?”
我忍笑的点点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