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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来历不明的轿子
秋蓉忍不住提醒说:“杜姑娘,我劝你还是离那人远点,那些人交不得。”
我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听秋蓉说着蒙古人的不是,我倒没觉得乌干达那姆有什么可怕之处,大概是语言不通沟通不便,所以在京城人眼中,蒙古人不好结交吧!
秋蓉说完话出去忙别的了。我坐在窗前的书桌旁,默默的想着这些天来的事情。连我都觉得吃惊,我这个不安份的女孩竟然在府中足不出户的闷了十来天,费祥被从牢里放出后不久,巴尔泰和他的一群同党先后几次被叫进顺天府查证,训话。
巴尔泰虽是幕后主使,但没有直接杀人的证据,因为他一个死党顶了罪,被判入狱10年。葛胖子的妹妹有协助行凶之嫌被判2年牢狱,而巴尔泰却只判了半年。
听费扬古说因为刑部被鳌拜一手操控着,这桩案子没人敢插手,皇上也并不想为这件事跟鳌拜闹僵,于是便不再过问。所以现在巴尔泰等于在牢中走走形式,熬过半年时间就可以没事人似的放出来了。唉,由此中见鳌拜的势力有多大,连犯下命案的主使都可以逍遥法外。
“杜姑娘。”常老三在门外报。
我收回心神,起身开了门,“什么事?”
常老三向我行礼,“裕亲王府来车说要接杜姑娘过府一叙,人不到,车不走。”
我微微有些意外,费扬古和费祥他们才走不久啊,他们难道没有跟裕亲王解释?算了,裕亲王也是好意,一定是见我没到,又让人再请,要是再拒绝倒显得我矫情了。
我没有多想,挥了下手,“我去一趟吧。”
我带上包包来到府门口,那顶很不起眼的蓝顶轿子正停在门外,我便掀帘坐了上去。
轿子一路前行,我把轿帘掀开浏览着街边的夜景,这么会功夫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正是傍黑时分。白天的燥热渐渐消退,凉爽的夜风阵阵吹进轿内。当看到费家的轿子从一条路上拐出来时,我意外的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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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之地
按说这顶轿子应该拐上同一条路才是,怎么它往另条路上走呢?记得费祥曾遥遥指了下裕亲王府的位置,而这顶轿子前行的方向跟它恰好相反。我忍不住掀开轿帘问车夫,“喂,去王府的路是这么走吗?”
“是是,没错的!就快到了!”轿夫侧头回了一声,马上加快了轿子的速度。
轿子晃得厉害,害得里面的我也头昏,忍不住又叫:“喂,又不赶时间,可不可以慢点啊!”
轿夫象没听见似的反而跑得更快了,生怕我临时落轿似的。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裕亲王想接我的话也该是打发费家的轿子过来,干嘛派两个面生的人来接?我越催他们跑得越快,分明有诈!
不对,这里面有鬼!我忙叫道:“等下,停轿,我要下去!”
前方不远就到顺天府了,离着还有两百米的时候,轿子突然拐上一条长长的巷道。偏偏赶上傍黑时间,小巷里空无一人,轿夫的速度仍不见减慢。
“喂喂,你们再不停轿我就喊人了!”我的心倏的提到了嗓子眼,妈呀,不会遇到打劫的吧!不对不对,谁这么大胆子跑到青山居打劫……
就在我惊慌的胡思乱想时,轿子突然颠了几下象是进了某户庭院。等轿子一停,我马上打帘看,就见大门刚刚被人关上。
“杜姑娘,请!”其中一位轿夫朝前面示意。
想不到看似不起眼的巷道里面竟然别有洞天,眼前的宅子墙高院深,摆在院中间的各种盆景修剪的有型有角,看起来是大户大家。究竟是谁要见我呢?按照轿夫的手势,我半信半疑的进了一间宽敞的殿门,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我站着中间打量四周,一位青衣丫头端着茶水走进来为我上茶,见她要走,我忙叫住她,“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丫头沉默的摇了摇头,恭敬的退了下去。
奇//。怪,除了费府我认识的人不多啊,即然鬼鬼崇崇的把我接到这里来,还不报家门,肯定不是善类,
伺候好他我就满意
见里面的套间没人出来,我趁机快步溜到门口,小声自语:“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拉开门正要溜,不料眼前出现一堵肉墙刚好挡在门口。
糟了,我心一沉,再顺着锦衣华服缓缓上瞧,当看到一脸熟悉的络腮胡,我心里咯噔一下惊愣住了。鳌、鳌拜!手象触电似的松开了门,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妈呀,怎么是他!又是这个煞神!
“杜姑娘如此难请,何不在这里多逗留一会儿。”鳌拜阴沉的黑眸直直盯着我。
我紧张的咽下口水,心虚的笑道:“原来是你呀,早说嘛,干嘛让人鬼鬼崇崇把我接来,跟做贼似的。”表面上我装得轻松带笑,其实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鳌拜撩衫走了进来,淡淡冷道:“费扬古把你保护得很好嘛,滴水不漏,若不是裕亲王请客,恐怕连请你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好事呀,免得有人图谋不轨伤害我呀。当然,我不是指你啊,你虽然凶了点,但人不坏,是吧?”我笑眯眯的讨好道。
鳌拜挑着眉朝我看来,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多拍点马屁总归不是坏事,我打定主意后,又继续对他大献殷勤:“那个,上次你给我吃的药丸效果真不错,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那一定不是普通的药丸吧?真要谢谢你了!”
“哼,那是十分珍贵的药丸,每年宫制只有26丸。你捡了大便宜。”
我连连点头,赞道:“我说呢,你给的药丸肯定不是凡品!对了,最近也没有去看巴尔泰,他还好吧?”
从巴尔泰入手,鳌拜断然不会难为我。果然,鳌拜见我有关心巴尔泰的意思,脸色稍稍好看一些,“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关心巴尔泰。这段时间巴尔泰见不着你心情很差,你要多安慰安慰他。”
“放心啦,我别的不会,最会安慰人了。”我笑眯眯地说道。鳌拜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哼,“还是那句话,巴尔泰满意我就满意,
今晚你留下来陪他
你不要想有谁谁替你撑腰就敢逆着性子来,我鳌拜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你若不把巴尔泰放在眼里,别说跟费祥在一起,等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可恶,只会威胁人的家伙!听了他的话,我心里的火一拱拱的,没办法,我暗自咬了咬牙,努力挤出一个笑花,“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呢是吧?不过巴尔泰眼光那么高,未必真看得上我,要是有天他一眼都不想见我了,那会怎么样?”
“那就桥归桥路归路,从此我们两不相干。”
好极了,我要的就是这句话,这样的话就好说了,只要让巴尔泰对我厌烦自然就不会再纠缠我了。就这么办!我心里美美的打着如意算盘,鳌拜不易对付,巴尔泰那个一根筋的小子还是好应付的!
鳌拜突然起身离去,冷冷甩下一句:“你留下陪他吧,今晚就不用走了!”
啊?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不用走?那怎么成!“喂喂喂,等等,我不能留在这里!”
鳌拜已经走了出去,我正要冲出去追他,门口突然闪出两名守卫,一左一右拦住了我。“请留步,主子有话,杜姑娘不可以离开屋子半步。”
“鳌拜!”我气得大叫!
这叫什么事,把我骗到这里,又强行扣留在这里?要是不回去的话,费祥他们一定以为我遇害了,不定急什么样呢!
鳌拜头也不回的朝大门方向走去,不久铁门传来开合声,象是出去了。原来这里是鳌拜的私家宅落,可是他就这样走了话也没交待清楚,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做什么?巴尔泰在顺天府大牢,应该把我带去那里不是吗?
这下麻烦了,看来真要困在这里了!我生气的把门重重拍上,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生闷气。
这个巴尔泰真是害人不浅,蹲着大牢还不忘折磨别人!见了他一定要出出这口恶气不行!
等等,鳌拜走的时候说什么来着,让我留在这里陪他?难不成……巴尔泰在这里?
今晚留下来陪他2
我下意识的看向通往内室的走廊,心里不由的打起鼓,不会吧,巴尔泰还有半年才出狱呢,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