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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不要去管他们的事,你只管安心读书就好。”
“嗯,最近师傅说我的文章有进步,小玄子也说过不久给我差事做呢!”费祥兴奋的说道。
看到他这么努力我很欣慰,高兴的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要再跟巴尔泰那帮人鬼混了,你是做大事的人,整日里跟他们斗来斗去能有什么出息。”
“我听你的,等我有了差事我们就成亲,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他握着我的手,开心地说道。看他那样高光我也笑着点了点头。
“哎,想出去转转吗?我带你出去透透气如何?”
是啊,老圈在府里挺闷的,看费祥心气挺足我便点头答应了。他乐呵呵的在我唇间大力吻了一记,跑了出去,“我去换下衣服,你等我!”他只顾着往外跑,一不留神跟要进门的丫头秋蓉撞在了一起,
京城游玩
费祥狼狈地冲她道歉,扭头冲我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真好笑,这小子仍一副毛毛燥燥的脾气呢!就见秋蓉脸微红,手中拿着封信走了进来,“二爷怎么高兴成那样,连我进门都没瞧见呢。”
秋蓉是我认识的丫头里比较中意的一个,脾气也投得来。
“他呀,一提到玩,比谁都积级!”我笑着接过她的信,随口问道:“谁来的?”
“不知道,常老三说来人给了信就走了。”秋蓉说着忙着收拾起房间。
我展开信一看,熟悉的狂草字体让我心头一紧,呼吸不禁顿住。又是鳌拜!
上面写着几个字:巴尔泰要见你!又在命令我去顺天府牢房!上次我从牢房早早逃走一定惹怒了巴尔泰,这次再去巴尔泰一定不会给我好脸色。
算了,随它去吧,我是绝对不露面了!
“蓉儿,好了没?”门外传来费祥的叫声。我忙把书信撕碎扔进了纸篓里,走前吩咐秋蓉,“帮我把纸篓里的纸都烧了吧。”秋蓉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什么,点头称是。
带着湿气的凉风扑面而来,吹得心里都通透了,看来,还是出来散散心舒服啊!虽然天空布满阴云,我心里却觉得轻松不小。
费祥带着我在京城最繁华的天桥一带游逛,附近的商贩比行人很多,密集集的全挤在这不大的场地中。这里的杂耍班子有十几个之多,费祥拉着我一会儿跑这边看,一会儿到那边瞧,兴头正盛,我也兴趣盈然的陪着他四处看热闹。
“蓉儿,那边有走钢丝的,我们去看看!”费祥拉了拉我,我正蹲在路边的货摊旁看捏泥人的,随手挥了挥,“你去好了,我在这里等你!”
费祥嘱咐我不要乱走,自己乐颠颠的去了。
“师傅,除了这些小玩意儿,你还会做别的呢?”
“姑娘想让我捏什么都成呀?”捏泥人的老头笑呵呵地说道。
我转了转眼珠,笑眯眯的问:“刚才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你就照着他的样子捏吧?”
想逃,就来伺候我!
捏泥人的老人一愣,大概从没遇到过提这样要求的人,他笑呵呵地说道:“行,我捏来试试吧!”
不久,一个栩栩如生的“费祥”出炉了,捏得还满像的,我满意的交了钱,见费祥还没回来,便拿着小泥人坐在捏泥艺人的旁边饶有兴趣的欣赏起来。
我正满心欢喜的看着,有人突然从身后悄然闪现,我暗暗偷笑:一定是费祥想趁机吓我一跳呢!“哈!就知道是你!”说着,我猛地站了起来,展起笑颜朝费祥看去。
不料,笑容生生僵在了脸上,我震惊的脱口而出:“是你!?”
来人不是费祥,而是鳌拜!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这一惊吓非同小可,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不好,他怎么会在这里?只见他的眉头抖了一下,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直直的盯着我,嘴角边绽起一丝冷笑:“你以为能躲得开么?”
我打了一个激灵,转身要逃,谁知鳌拜早有提防,没等我的步子迈出去,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同时紧锁着我的腰拖离了原地。
“唔!”我拼命的挣扎,无奈围在泥人师傅周围的人很多,加上鳌拜动作迅速几乎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转眼间的功夫我就被他拖进了附近一家卖布的帐内。
他捏住我的下巴抬高,恶狠狠地说道:“别以为躲开我的视线,我就拿你没办法,只要我不同意,你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出京城!”他的手劲好大,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这次给你一个警告,下次,我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你想做什么?”我戒备的看着他。鳌拜轻挑着嘴角,吐出一句再阴狠不过的话:“你不愿讨好巴尔泰,就来伺候我。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想试试吗?”
什么?我大惊,一颗心惶恐的快要跳出来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费祥的呼喊声:“蓉儿?蓉儿?你在哪儿?”我紧张的看着鳌拜,鳌拜那双透着威胁光芒的黑眸正紧紧盯着我
唯一的出路是讨好他
我若稍有异动,他铁定第一时间阻止。“老人家,我问一下,刚才在你这边看泥人的小姑娘哪儿去了?”费祥在跟路边的老人问我的去向。
“哟,这可不知道,这人太多了不曾留意,要不你去别处找找?”
隔着布料,费祥就在离开不足十米的地方,这么近的距离我却不敢出声呼救,我紧张的神经都快断了。听着脚步声费祥要走了,我越发的着急,心脏扑嗵扑嗵跳得厉害,怎么办?怎样才能摆脱这个人!
我的手指颤抖的想去拉开那些布料,手臂刚抬起,鳌拜突然一把将我锁入怀中,搂着朝另一条路退去。“走了,该去见巴尔泰了。”
我听见费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仍在寻找着我。
已经错了最佳呼救时机,现在再怎么做也无济于事了。不一会儿,我就被鳌拜半拉半拖的推上了等在附近的轿子里,鳌拜也跟着坐了进来。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为难你,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对待巴尔泰,他喜//。欢你,我就不动你!”鳌拜说完这番话便闭上了眼睛。
轿子马上抬了起来,我想拉开帘子看看费祥在哪里,谁知鳌拜象看见了似的突然说道:“别动。老实坐好。”我扭头朝对面看去,鳌拜依然闭着眼睛在养神。
鳌拜的气场好强烈啊,不消说话,光是跟他同乘一轿就让人提心吊胆的了,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不敢稍有松懈。不知是太紧张的缘故,还是轿子里太闷了,坐在晃动的轿子里不久我渐渐觉得有些气喘胸闷,象喘不过气来似的。
我靠着座位昏昏欲睡,额头不住的往外冒冷汗。
“你怎么了?”鳌拜在问。
我微微睁开眼,对面的鳌拜正在审视着我。我虚弱地低语:“头晕想吐……有点喘不过气……”鳌拜双手抱胸看着我,末了,他伸过手在我额头摸了一下,然后从腰间的小布袋子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
鳌拜的威胁
渐渐的,灼热的心口不再憋闷了,我终于长长呼了口气。
“这是什么?”
“太皇太后赏的清神丸。”
我按了按太阳穴,头仍有些痛,于是,很没精神的歪在座位上闭目休息。
鳌拜挑开帘子,对轿夫吩咐:“改道去青山居。”
什么?不去顺天府大牢了?我意外的抬眼看向他,鳌拜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会告诉巴尔泰你不舒服,改天再去。”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会有这么好心?想到鳌拜对巴尔泰那种超乎寻常的关照我忍不住脱口问道:“巴尔泰真是你侄子吗?”
鳌拜微微一怔,犀利的眸光警觉的朝我射来,眼睛也随之眯了起来。“我很奇//。怪,你们长得好像,你对他又那么好,早就远远超出了正常叔侄的界线,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一定能做到这种地步吧。鳌拜,你对亲生儿子也有这么好吗?还是,他对你来说有特别的关系?”
鳌拜沉默了,许久,冷硬的哼道:“不关你的事。”
轿子在青山居前停下,我从轿上走下来,回身看去,鳌拜正闪着幽暗的眸光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明天末时三刻。别忘了。”轿夫重新抬起轿子走了过去,我注意到鳌拜的目光依然从被风吹起的帘缝朝我看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鳌拜跟巴尔泰之间不简单,很有可能巴尔泰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杜姑娘,您怎么自己回来了?二爷呢?”常老三见我回来了上前问了一声,并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