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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忍不住问道。
“这是昆山脚下的平凉村,姑娘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深山老林的不安全,常有劫匪出没。”
劫匪?我一听马上站了起来,青天白日的,可别让我撞上这种倒霉事啊!怪了,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做梦吗?我挠着头侧头苦想。
老妇跟老头子商量了一会儿,开口道:“姑娘呀,眼瞅着这天也下去了,你要是不嫌弃不妨到我们老俩的家里住一宿,等你想起家在哪儿了再作打算怎么样?”
这个主意不错,我忙点点头,“好啊好啊!”太好了,有地方收留我真是没说的!于是,我跟着他们身后往家走,老妇背着一个竹篓,里面盛着一些捡来的干树枝,看她走的吃力,我好心的接过来替她背着。
“婆婆,我来帮你!”
一接过竹篓,我肩头猛地一沉,我的妈呀,好沉啊,怎么说也有四五十斤吧!
“姑娘,你行吗?”老爷爷问。
我强作轻松的笑:“啊,没事没事,这点重量我行的!”
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地方
看不出来,老婆婆还挺有劲的,这么沉的篓子在身上背着也不觉得沉,整天在这山上走一趟也不轻松啊!
“姑娘,看你细皮嫩肉的不象是乡下人,我思忖着你一定是大城市里的人。”婆婆瞅着我细细打量。
“咱们这附近都是穷山恶水,哪有什么大城市,快别说了。让姑娘回去睡一觉兴许什么都想起来了,她一定是受了惊才记不起来的。”老头打断老妇的话头。
山路坑坑洼洼的我在后面走得磕磕绊绊的,时不时的被脚下的石头绊倒,还不如两位老人走的平稳。我一边走一边埋头苦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儿的,记得明明在跆拳道馆里练习来着,后来神智有些恍惚,挨了对手一脚,昏了过去……然后就到这儿了吗?
我拍了拍发懵的头,是做梦的话最好赶紧醒来,对了,梦里是不知道痛的!
我暗暗咬了舌头一下,妈呀,好痛!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了,我连连吸着冷气如此看来不是做梦!
“姑娘,那个小屋就是我们家!”老妇抬手朝下面一指。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山脚下零零星星错落着很多小屋子形成一片村落,清一色的简陋茅屋,多是土坯式的,屋顶用泥土跟稻草的混合物铺就的,又在上面铺了一层瓦片。
这年头还有这样的破旧的房子?我不会穿到哪个穷乡僻壤了吧?我暗暗思忖。
“婆婆,你们这儿离北京有多远啊?”我忍不住问道。
老婆婆一愣,“你是说京城吗?”
“京城?”这里的人叫法好特别啊!我笑眯眯地点头:“呃……也算是吧,只是没人那么叫。”“哦,京城那可老远啊,从马车也要一个来月呢?”婆婆絮絮叨叨地说起她一个亲戚做生意的,跑一趟京城,要几十天才回来云云。
听老婆婆一说,轮到我纳闷了,现在交通多么发达啊,没火车也有汽车吧,这里居然还用马车这么落后的交通工具,但是一看到他们身上的粗布打扮,我了解地点点头,兴许这个地方太穷了,交通也极为落后吧。唉,算了,入乡随俗吧!
我在做梦吧
“那这里离最近的城镇有多远?”实在不行,我先去最近的城镇,然后再转车回北京,这事也太诡异了吧,眨眼之间自己竟然置身于千里之外了,简直跟做梦似的!
“姑娘,你要回京城呀,这姑娘家一个人上路不安全,不如等我那个做生意的亲戚回来,让他带你去。”
“那敢情好,他几时能回来呀?”我期待的追问。
老婆婆扳着指头算了算,慢腾腾的说:“我估摸着怎么月底也能回来,你安心在我家住着,到时我一准让他送你走。”
“月底?”今天是24号我的生日,那没几天了。我庆幸的笑:“那就是还有六七天了,好啊,我等就是了。”
“六七天?错了,是十六七天。”婆婆更正道。
我眨了眨眼睛,没错呀,明明是5月24日,这日子还能记错?“婆婆,你记错了,今天24了,要不我给你看看手机!”我一摸兜,发现身上穿的是跆拳道服,什么都没带来,唉,不是吧,太扫兴了吧?
老婆婆呵呵的笑:“你问鸡有什么用,它能告诉你日子,姑娘说话真是好笑,呵呵!”
“是手机!不是鸡!”我特意更正。
“手机是只什么鸡呀?哎,姑娘,什么鸡也没那么神通的,要是能报日子那不成了神鸡了!”婆婆咧着缺牙的嘴喝哧喝哧地笑起来,老爷爷也笑着摇了摇头。
真是汗颜呀,听他们的口气好象连手机都没听说过,我陪着嘿嘿的干笑了几下,暗暗心想:这是什么落后的地方,这年头还有人没有听说过手机这玩意儿?
跟着婆婆和老爷爷走进农家小院,我卸下竹篓,揉了揉发酸的肩头,院子一角摆着一只大缸,婆婆拿起木瓢从里面舀了瓢水,递给我,“姑娘,渴了吧,快喝口水。”
“哎!”我接过来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瓢,用手背抹了抹嘴。“就你们老俩口住在这里?”
“是啊,我们有个小儿子在京城跟着亲戚跑生意呢,大半年才回来一趟,平时就我们老俩儿住这儿。
古董!全是古董!
你呀就住我儿子那间,我去给你拾掇拾掇去!”婆婆抖抖衣服,乐呵呵地进了屋里。
我走进屋子,发现这家日子过得很清苦,用泥巴磨平的墙面上已经出现不少大大小小的裂缝,尽管床边围了一层花布,但布上的花纹早就没了颜色。床是很老式的土炕,屋顶没有灯,发乌的四脚木桌上摆着一盏油灯……油灯!
我眼前一亮,立刻拿起油灯细细观摩起来。黑色金属座,棉线的灯芯,下面的小碗里盛着一点煤油。哈,想不到在这里找到宝贝了!我那个喜//。欢考古的老妈一定没有见过这个,灯的金属底座上打着一个印字:康熙马家制。
一看到这个字,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妈呀,这可是正宗的古董货,如果这东西是真的,那可值老鼻子钱的!
“婆婆,这东西哪儿来的呀?”我晃了晃油灯,感兴趣的问。
老妇乐得合不拢嘴,“这是我那儿子从京城捎来的,说是正宗的老马家做的,京城大户人家都用这种灯呢。就是忒贵呀,要一两银子,等于我们老俩口一个月的花销呢。”
等等!我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紧跟着问道:“您刚才说什么?银子?”
“不晓得吧,实打实的一两银子呢!为这个我骂了儿子好几天呢,骂他乱花钱,不晓得用在正事上,净买这些没用的东西。”
婆婆一边说道一边从箱子里抱出一床新被,在为我找罗晚上的铺盖,我上前一起帮忙,心里禁不住犯嘀咕:这里的人说话真奇//。怪,纸币都流通几百年了,谁还用银子交易啊!不过这户人家过得不富裕倒是真的,晚饭做的是玉米面清粥,窝窝头和两碟清淡的小菜,小菜还是从山上挖来的。看他们过得这么艰难,我哪儿好意思放开吃,倒是婆婆热络的不断为我夹菜,招呼我多吃点。
别看他们穷了点,却有一盏值钱的古董货,要是他们肯卖了它可以换回不少钱呢!我开始盘算着怎么能帮他们增加点收入,要不给老妈打个电话,告诉她这里有个古董,让她过来给看看,兴许能卖上好价钱呢。
连电话都没有的穷山沟
晚上,老婆婆给我翻出一件男式粗布衣裳让我换上,见爷爷在外面劈柴打发时间,我来到外面活动活动手脚,招呼道:“爷爷,放下放下,这种事交给我来做就行了!”我捋起袖子,大方的接过爷爷的斧头,开始帮他劈柴。
婆婆坐在旁边纳鞋底子,乐呵呵的看着我劈柴,爷爷从腰间抽出烟袋子一口口的抽起来。本想显摆显摆我的刀功,谁知捡回来的劈柴哪里是电视上演的那样一个木墩,竖着一劈立刻成两半,估计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那种优质木头吧。
他们捡回来的柴禾多是散碎的树枝和一些粗大的树根,需要把它们砍成长短大小差不多的柴禾放到墙头那边摆起来,以备日常好用。
“婆婆,你们这里哪里有电话呀?”我一边忙活一边问道。老婆婆咧嘴笑开:“我可不懂,那是什么玩意呀?”
“不是玩意?是通讯工具,那个,你们这里难道没有村委会吗?电话在我们那里很普及了,几乎家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