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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下之意是为了我才帮这个忙吗?不管是为了谁只要他肯帮忙就好。我低声道:“谢谢大哥。”
“他们有什么计划不妨说出来。”
“皇上已经派人去了甘肃寻找虎子和秋蓉,费祥他们打算在途中将老爹他们带走,阻止他们回京,此事风险极大,一旦走露了消息,他和王爷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费大哥,我知道那边有你的人,当初你回京时有人替你寻找我的下落,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派上用场。”
“如果我帮了你这个忙,你会怎么谢我?”费扬古非答反问。我抬眼朝他看去,费扬古暗含深意的淡笑:“我不会再象从前一样笨笨的一味付出而不求回报。我错过了太多,不想再走以前的老路,你担心的无非是怕费祥为了你铤而走险,我可以答应你护他周全,那你呢,打算如何谢我?”
费扬古变了,知道索求回报了。我静静的说道:“锦绣成衣店不需一年就可以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店,我把它送给你。”
“我不缺钱。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费扬古若有所指的说道。
我知道他要指的是什么,但是我不能答应他,费扬古见我默声不语,他缓缓说道:“你想护费祥总要付出代价吧?这是犯官司的大事,帮这个忙等着提着脑袋做事,我不可能单单你一句话就舍身犯险。蓉儿,你还犹豫什么呢?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他,或者你想亲眼看着费祥入狱?”
如果费扬古真的能摆平这件事,那费祥那边就少了一半麻烦。我只要再想办法对付阿日朗就可以。
蓉儿的贿赂计策
“你有办法?”
“你们无非是担心虎子老爹说出真相,不敢让他来京是不是?这件事我自有办法摆平。”费扬古自信满满的哼道。
看来这次找费扬古是找对了,我轻轻松了口气,“你能不能护他周全,要等噶尔丹他们走了才知道,如果你真能保全他平安无事,我会如你所愿。”
费扬古伸手握住我的手,用再坚定不过的口吻说道:“一言为定。”
我把手从他手中抽出,起身行礼,“那我先告辞了。”刚起身,费扬古疾手捞住我的手,“蓉儿!”他似乎还有话要说,我转过身,“难道除了费祥我们没有别的话可聊吗?”
他想聊的话题恐怕都是我不想听的,我淡淡笑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想聊天,等所有事情结束之后吧。”说罢,我推门走了出去。
等我回到自家小院,得到消息的朱掌柜和钱管事早就领着人在院子里等了,他们不知出了什么事,见我一到,纷纷围了上来。“夫人,我们带来了您要的帐本,这非年非节的,您怎么突然要统计所有资产?”
“房契地契也带来了,夫人,您该不会是想盘店吧?这好端端的所为何事呀?”
“有些事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会通知各位的,在我没有做出决定之前,你们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差事就行了。我还有事要考虑,你们先回去吧。”朱掌柜还要说什么,但被钱管事给拉走了,这家成衣阁是我白手起家辛辛苦苦创立起来的,我何尝不想让它继续发展下去,可是为了应对危机,我不得不拿它另做打算。
我匆匆回到屋里,把帐本地契等物用布包了,然后把跟班叫过来,“让你去找张英的事可曾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阿日朗家在槐三胡同里。”
“跟我走,路上说。”在前往槐三胡同的路上,跟班把阿日朗的详细情况一一给我报备。原来阿日朗年轻时是鳌拜跟前的一个得力跟班,
用全部身家换他平安
后来娶了鳌拜家族的一个姑娘跟鳌拜家成了姻亲关系,此后一路升迁,直到现在的官职。鳌拜被擒时恰好他在外地出差,躲过了一场浩劫。鳌拜的失势让他失去了倚靠,名下没有任何营生仅靠着官俸和下面一些官员孝敬的银子生活,而巴尔泰就不同,鳌拜被擒对他影响很小,而且坐享着鳌拜留下了丰厚的财产挥霍,和巴尔泰比阿日朗的处境不免有些紧巴,我琢磨着阿日朗一定在找新的靠山好让他下辈子衣食无忧。
只要他贪,我就有机会突破他的防线,将其收买。这就是我要盘点家资的用意:用全部身家去换费祥的平安。
“主子,就是这儿了。”跟班在一户人家前停下。
我扭头看了看对面的酒楼,“你想办法把阿日朗请到对面的酒楼,我在那边等他。”我走进酒楼在二楼找了间雅间,靠着窗前坐下等着,不久,雅间的门打开,阿日朗独自一人走了进来。他大概猜得出来我找他何事,所以才没带任何随从吧。
“费夫人,不知你找我何事?朝廷上的事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该过问的,你找我找错了。”他来到我面前立定。
我笑了下,请他就座,回道:“朝廷上的事我不想过问,有你们男人作主呢。我是个商人,谈的自然是生意上的事。”
“我是官,不做生意。”他坐下来//。自顾自的倒茶。
“是官是民总要居家过日子,没点经济头脑如何生活下去?”看他那么随便,我便也不在客气,“放心,跟我做生意,保证让你有赚不赔。”
“那就说说看。”我把带来的布包推给他,“这是锦绣成衣店的全部资产,包括房契地契都在内,现在它或许不值钱,但照此经营下去,三年或五年,你绝对可以成为京城的大商贾。”
“锦绣成衣店是你家的?”阿日朗微微有些意外,略想了一下,淡笑:“费夫人是想收买我吗?”“这不是收买,我只是在跟你谈生意,用这些家财换取一个信息应该很划算吧。”
拿全部身家贿赂对手
阿日朗笑得很狡猾,轻轻拍了下布包,“你想求费祥平安?”“如果可以的话。”听他的口气似乎有争取的余地,我这下定了心,慢慢说道:“其实那天的事随从知道的并不多,你想的只是借这件事绊住费祥罢了,至于是怎样一个情形我不想解释,只想告诉你,当时我也在场,算命先生不是谁杀的,你稍稍动脑子想一想,一个是堂堂王爷,一个是皇上身边的得力助手,谁会傻到背人命官司?我之所以盖这件事,只是不想让这件事坏了他们的名声,毕竟算命先生死在我家,死在深夜里,任谁都会想入非非,一旦事情流传出去,费祥和王爷纵然有千张口也难解释清白。再说了,就算此事闹开,王爷终究是王爷,皇上顶多骂他几句,罚一年的薪俸了事。至于费祥,如果他有事,王爷会放着不管吗?皇上离不开他们,迟早会想办法救他们出来。而你虽然暂时讨了好处,几年之后呢,你势必会成为王爷他们的眼中钉,他们岂能容你。做人呢,要往长年打算,不要只求眼前的利益。不过话说回来谁不求个下半辈子安安稳稳的,你的心思我理解,所以我把锦绣成衣阁送给你,照它现在的规模发展下去,足可保你一世无悠……请你高抬贵手。”
阿日朗也不客气,打开包袱翻了翻帐本和地契,“这可是烫手的山芋啊,如果我收了,立刻会有人告发我,这样我非但告不倒费祥,还会碰一鼻子灰。”
“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第三人。”
“可惜我的胃口不止如此,噶尔丹给我的更多……”阿日朗似有深意的笑,“好吧,容我考虑几天。”他拿起包袱;离去。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暗暗揣摩着阿日朗的心思,他临走前这句话是应了还是没应呢?总归希望还是有的,只要他动了心,那桩命案就算盖住了,那样的话这起风波尽早会过去。我轻轻长长的呼了口气,他不会傻到真要与王爷他们为敌吧?
等待结局的难熬期间
从皇上决定调查我的事开始,朝廷里谣言四起,褒贬不一,有人说费祥为了娶个低贱的奴婢不惜与费扬古断绝关系离开费府,也有人说费祥不苟小节没有门第之俗见,大胆追求所爱是个痴情汉。噶尔丹那边依然过得很安闲,每日带人出城游山玩水,而我和费祥却在天天数着日子过,等着甘肃那边的消息。
费祥跟王爷商议的内容一直没有跟我提及,我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他每天都问我在做什么,除了办差所有时间都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没有告诉他向阿日朗行贿的事,只把费扬古答应帮忙的事说了。费祥听说后很意外,不敢相信费扬古会出手相助。
“他们远在甘肃,大哥有说用什么方法通知虎子老爹他们?”费祥追问,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