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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祥啊了一声,“什么什么?你说的那些我根本没用好不好?”
“我们这里有提供,是大爷您自己不用啊。”巴尔泰狡黠的笑。费祥一下子被顶得语诘,眉头都竖了起来。“你故意的,故意的是吧?”
巴尔泰啧啧说道:“俗话说,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我们连一般的兄弟都称不上,是吧?凭什么给你开这个后门呢?”转头叫来店小二,“你,去叫几个伙伴来,帮着费爷数银子,够了,列队恭送,如若不够,哼哼,立刻送入厨房!”
这下费祥没词了,眼瞅着店小二下去叫人了,想走更不容易了。,
吃惊:我们穷到这份上了?
我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笑眯眯的来到巴尔泰身边,“既然算帐就算得清楚点,不过是十五两银子,不多。”巴尔泰色迷迷的眼睛正围着我打转,得意地说道:“那是,因为费祥不是外人,我才给他这么低的价,换成别人,二十五两都不一定能走出这个大门!我很够意思了!”他一抖衣衫,在座位上坐了下来。
我微微一笑,“那我们不妨再算笔帐,十五两银子再扣除掉我陪您喝酒的十四两,那我们只要付给你一两就够了是不是?”
“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我哪有?”巴尔泰瞪着眼睛急呼。
我不急不缓笑眯眯地回道:“反正我有提供呀,用没用那就是你的事了。现在给你一两银子,我们两清了!”我把一两银子放在桌子,冲费祥他们眨了眨眼睛,费祥立刻会意的点点头拉上虎子便走。
巴尔泰拿着一两银子直瞪我,我坏笑:“巴尔泰大爷,改天欢迎您到我们府上喝茶呀,我们不收费,免费供应!”说完,轻快的朝费祥追去,咯咯的笑了一路。等我们出了酒楼,巴尔泰把身子探出二楼的窗口还在追着我们瞧,“费祥,你小子又讹我一顿!”
费祥笑呵呵的冲他拱拱手,“谢了谢了!您就当仗义疏财了!”
“我、我、我呸!”
我和费祥哈哈大笑,虎子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姐,我们这样做不好吧?”
费祥数落道:“笨,正经的商人我们该付,这家酒楼是贪官开的,我们蹭饭那是替老百姓出气呢,该吃!以后想吃好的了,就来这家蹭,当然,象你这么老实本份的小子做不出来的,只有你吃亏的份!”
虎子不好意思的笑。费祥吃得心情别提多舒畅了,一左一右搂着我和虎子哼起黄梅小调。赶上前面有个卖糖葫芦的,他跳起来摸了两串下来,分给我和虎子一人一串,然后扔给卖糖葫芦的老人几个铜板,就又拉着我们继续朝前逛去。
死要面子的可爱费祥
经过一家肉铺时,里面有人把一盆带着血水的烂肉倒出来,我见了不由停下脚步,顺手拉住费祥。“干嘛?烂肉有什么好看的!”
“那些下脚料里会不会有猪肠?”我小声问。
费祥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我把虎子推过去,“你去翻翻有没有猪肠,有的话就捡回来!”费祥一听,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差点掉下来,见虎子真的要去翻,他一把拉住虎子,小声问我:“不是吧,我们要那个做什么?你别告诉我们,我们已经穷到要捡人家扔的肉来吃!”
我吃吃的笑,“放心吧,当然不是用来吃的,我自有用处。”费祥瞪着我,还是阻止我去,他可以忍受被巴尔泰骂吃白食,也不愿众目睽睽之下去捡人家扔出来的废肉。
虎子不介意,真的跑过去翻了翻肉,然后两手血腥的捧着一团肉欢喜的叫:“真的有大肠,快看!”费祥一听,迅速跟我拉开几步远的距离,一边东瞧西望装作不认识我们的样子。
我暗暗偷笑,故意大声叫他,“喂,你要的大肠,不想看看吗?”我的话一落,周围立刻有人转头朝他看去,费祥脸一红,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调头走人。
我大乐,想不到费祥还有死要面子的时候,这时,虎子问了一声:“这个怎么处理呀?”
“那边有条小河,拿到那边洗一洗去。”我给虎子指了个地儿,虎子乐颠颠的去了。我悄悄来到费祥身后,猛地一拍他的肩,“你躲什么,有什么可丢人的!”
“少来,乞丐都不去捡的肉你竟然去捡,我才不信一堆烂肉你会觉得有用。”
“那就走着瞧,非但有用,而且还非//。常有用!”我自信的笑。回到古代之后,最让我觉得不方便的事就是沐浴,很不习惯古代人坐在水桶里洗澡的方式,我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站在喷头下淋浴,可惜一直找不到塑料管的替代品。就在刚才我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或许冼干净的肠衣可以派上用场呢!不管好不好用,回家试验试验再说!
婚期将近
自从王爷答应要帮我们办一场婚礼,费祥第二天就拉着我找人选日子,日子定在了下月初六。中间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慢慢筹备婚礼琐事。如果费祥仍在费府的话,这点时间将将够用,不过对现在的我们来说,时间就显得相当宽松了。
除了做些嫁衣,准备一些生活用品之外,似乎没什么可做的。所以我仍象平常一样顾着自己的生意,之前设计的那些睡衣销量很不错,几次收回来的货款都用来买了更多的料子,雇更多的裁缝师傅。
为了打造自己的字号,我专门雇了位绣女,在每件睡衣的领口绣上一个黄字,过去的成衣店都是客人上门将新衣服用包袱布包了带走,而我却不打算这样,好歹我也是从现代来的,做就要做跟别人不一样的。于是,每件睡衣配有统一的精致布袋,并在布袋上绣有一只凤凰和黄氏的标记。
由于我在包装上很下功夫,很快,黄记睡衣进入了贵族千金和贵妇们的视线,成为她们购衣之首选。看着行情一路看涨,我不得不开始考虑扩大生产规模,不久,我租用了一间民宅,将几个点的裁缝师傅们全部调到了这边,民宅正式起名为锦绣成衣阁。等忙完了这些事,婚期也只剩几天了。
王爷曾派过一位裁缝师傅给我量身做嫁衣,来了好几次,不巧我都外出,后来王爷巴巴的跑来把我堵个正着,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到底是谁成亲呀,怎么看你们跟没事人似的,倒让本王急一脑门子汗!这几天你什么也别做了,就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等着当新娘。”
好在手头也没什么大事了,我便听了王爷的话安心留在家中,开始集中处理婚事。
这次婚礼,费祥只打算请请几位老友,还有京城九门那些将士们,除此之外他也没有什么亲朋。写请柬的时候,他想请费府的家人来,但又担心费扬古拒绝,问我怎么办?想一想虽然现在他们有了矛盾,可也是一家人,
婚事将近2
请柬无论如何也是要写的,不光要写,还要亲自送去。
“要不,明儿你陪我一起回去?”费祥试探的问。
见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对单独面对费扬古有心结,于是点了点头。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费扬古意气用事把费祥赶出府,费老夫人怎么连声都不吱一下,就跟隐形人似的。再怎么样,也该过问一下吧,毕竟是生活了数年的家人呢。如今我和费祥要成亲了,费府的人竟然一个人也不露面,这让我觉得有些心寒。费祥虽然嘴上不说,相信他心里也很不舒服吧?
跟费府的冷清相比,王爷就显得格外积极,不仅派人把我们的新房修整一新,还送了我们很多崭新家俱,院里院外也挂满了大红灯笼,很有一股子喜庆气氛。
此刻,繁星满天,我和费祥仍在书房里商量一些琐碎的事。
“好了,请柬差不多都送出去了,明儿我去趟费府请柬的事就算清了。”费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王爷送来的那套春秋椅真不错,在前厅里一摆,很有达官显贵的范儿,我大哥家的那套椅子都不如我们的好!”
“这个我是不懂的,不过王爷这么精心帮我们准备婚事,真让我不知怎么感谢他呢。”
“是啊,王爷送给我们的那几套桌椅还有书架书桌这些物什,算起来少说也有两百两呢,够他破费的。”费祥满意的打量着书房里的崭新桌椅,真是越看越喜//。欢。“没事,王爷对我付出这么多也是在笼络人心,我大不了死心塌地的为他办差就是了!”看着看着,他的视线转回到我身上,长臂一伸把我拉过去,抱在怀里。“等成了亲,我们就是名正严顺的夫妻了,再也不怕别人说什么了。”
“是啊,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