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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哧一乐,“看把你吓的,我们几个跟皇上交情好,私底下都叫他小玄子,他也乐意我们这么叫他。因为我和大哥刚认识他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们常常在一起练习布库,出去跑马,后来当我们知道他是皇上后称呼也改不过来了。”
“你们几个?都有谁呀?”
“有裕亲王福全,他的兄弟常宁,御前侍卫谭四,也就我们几个。”
我嗔道:“你呀,福全和常宁是康熙帝的亲兄弟,叫皇上的小名也在常理之中,你和你大哥可是外人能这么叫吗?”
“话是这么说,可小玄子只有我们这几个死党,他很乐意我们当他是朋友呢。”费祥很没心眼的笑道。看得出来,费祥没那么多心机,是个爽朗的单纯少年,我不由的笑了,见他吃得那么香甜,索性把最后一块干粮给了他。
他一边吃一边口沫横飞的讲:“你不知道,小玄子经常偷偷进宫跟我们几个出去玩,遇到看不顺眼的巴尔泰也陪着我们整冶过,到现在巴尔泰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巴尔泰整个一诨球,一点文化也没有,上次我们几个在酒楼里吃酒,听见他在隔壁雅间宴请朋友,借着醉兴把千古名句改得乱八七糟……听得小玄子酒都喷了。”
我好奇的大乐:“快讲讲,巴尔泰怎么改的?”
“那,我给你学几句:床前明月光,李白睡得香……”刚到这儿,我忍俊不住扑哧笑出声,要是李白听见后人把他的诗篇如此乱改不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更有趣的在后面呢,我想想,西塞山前白鹭飞,东村河边乌龟爬;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的早;不为五斗米折腰,给我六斗就可以……”
听到这儿,我已经笑喷了,“天哪,他真是高才啊!”
“可不是,那天他兴头十足呀,听得我和小玄子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整冶恶少
“可不是,那天他兴头十足呀,听得我和小玄子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要是让汉文师傅听到巴尔泰的话,一准气死,不气死也会拿棍子把他打出课堂。”
“课堂?你们在一起学习吗?”
费祥点点头,“除了太皇太后钦点的几个王公之子,和今年考进的几名进士,皇上也点了我和谭四陪读。本来是没有巴尔泰的,偏偏鳌拜也把他侄子也塞了进来,太皇太后不好驳他的面子也就同意了。什么情况你也能猜到,这小子在课堂上一再语出惊人,常常把汉学师傅气得胡子直抖,当然,托他的福,上课倒也蛮有趣的,动不动大家就轰笑起来。啊,饱了饱了!可撑死我了!”费祥拍了拍涨鼓鼓的肚子,美滋滋的长叹。
我动手收拾碗筷,他一双黑眼珠正滴溜溜的围着我打转,一抬头,正跟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他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真没想到你是女的……蛮好看的!”
“别笑得那么傻气,象没见过姑娘家似的。”我伸出食指在他脑门上点了点,嗔笑。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嘿嘿笑道:“见是见过,人家都没你漂亮嘛!哎,蓉弟,以后要是巴尔泰他们再欺负你,我一定不饶他们!”
还叫我蓉弟呢,他乐得都忘了改口了,如今手被他握住,再加上一双热情如火的眼神,我竟然被瞅得脸微微发烫。“我去划船了!”我飞快抽出自己的手,笑咯咯的把他推倒,然后象鸽子似的溜出船篷。在湖里划船感觉很凉爽,空气中飘着一股子好闻的草香味。费祥用水草编了个简单的草帽戴在头上,陪我一起欣赏湖景。
划了没一会儿就听见后面传来叫喊声,“美人!小美人!等等我们!”是巴尔泰的声音。
回头望去,只见巴尔泰他们划着一艘小船追了上来,他们似乎没划过船,一个个又争先恐后的挤在甲板上,竟把小船压得摇晃不停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快着点呀,快追上他们!”巴尔泰连声催促划船的青衣少年,一边朝我招手。
刁钻考题
另一个少年忙把船浆夺过去划起来。看他们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典型的花花公子的嘴脸。“甭理他们,我来划!”费祥要帮我划船。
“不,等等他们,人家千辛万苦的追来,要是撇下他们不理显得我们多失礼啊!”我眨了眨眼睛。
费祥不放心的小声叮嘱说:“你可要小心点巴尔泰,他见漂亮姑娘就追,常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听说有个姑娘被他逼得跳河自杀,差点惹上官司。”
“放心吧,我不会惹麻烦,为这种人丢性命多屈呀!”我哼笑。只是被巴尔泰一口一个臭小子叫了一路,不出出这口恶气心里实在不平。眼见他们的小船划得近了,我手拄着竹竿笑吟吟的等着。
巴尔泰一脸献媚的招呼道:“小美人,赏脸陪我们喝点酒呀,哥请你喝上好的太白酒,怎么样?”
“好呀,不过你们要答对我的题才可以上来!”我故意用竹竿抵住他们的小船,不让其靠近。
“做题,成呀,哥聪明着呢!”巴尔泰厚脸皮的笑。
其它同伴跟着起哄,“就是,我们巴尔泰是当今天子的伴读,学问大着呢。”
我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是吗?那我要亲眼见识见识,我的问题很简单:有两个人同时掉进陷阱里,死的人叫死人,活的人叫什么?”
话一出,他们看似被难住了,相互交换起眼神,青衣少年抢先叫道:“我知道!”没等他说话就被巴尔泰一个瞪眼又吞了回去,旁人给了青衣少年一记拳头,“有点眼力件没,巴尔泰还没说呢,轮得到你开口?”
巴尔泰摇头晃脑,洋洋得意地说:“死的人叫死人,活的人当然叫活人了!”
“对不对呀,美人!”旁人问道。
我扑哧一笑,“当然不对,你们若是掉进井里不晓得喊救命吗?那可真是蠢到家了!”费祥眼珠一转,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把腰一叉哈哈笑道:“死的人叫死人,活的人当然叫救命了!你们也太笨了!”
拍马屁要拍到正点上
巴尔泰张大嘴巴,啊了一声,“合着是这个意思啊,这题不算,我们还没做好准备呢。再来一题!”
我轻笑:“也是,陪在天子身边读书的人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题也答不出,那我再出一题好了!”我侧头想了想,当看到巴尔泰那圆滚滚的身材,很快心里又生一计。
“从前有一个胖子,被人从高空扔下来,结果变成了什么?”
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巴尔泰嘿嘿笑:“总不会变猫变狗吧,当然还是人啦!”
费祥挠挠头,小声问我:“那变成什么了?”我抿嘴吃吃的笑起来:“当然是死胖子呀!”聪明的费祥顿时意会过来才知我在骂巴尔泰。
巴尔泰嘿嘿的干笑几声,“美人,这些题都是不入流的俗题,我可是读圣贤书的,不适合答这样的题。”
我咯咯的笑:“是呀,听说你书读得不错,窗前明月光,李白睡得香嘛,我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之江水,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被我一奚落,巴尔泰的脸色立刻涨成猪肝色,他一听就猜到是谁说的,瞪着费祥指责道:“好呀,你小子敢败坏我名声!”
“你的名声还用我败坏么?”费祥哈哈笑,“我只是在说事实,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巴尔泰的能耐,那改诗的水平堪称一绝呀!象我这样的俗人再学十年也到不了你那水平,这是心里话!”
巴尔泰眨了眨绿豆大的小眼,竟没听出话里的褒贬,趁他们没有吵起来,我给费祥递了个别跟他吵的眼神,然后对巴尔泰笑道:“我听说巴尔泰是个胸襟开阔的人,说的是你吗?”
巴尔泰马上就事下台阶,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过谦了,我是什么人,能介意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咱得有容人之气度不是?”同伴们纷纷大赞巴尔泰此言颇有风度,费祥见我一句话就把巴尔泰哄得高高兴兴兴,小声在我耳边吹气:“我得佩服你一句:这马屁拍得真正点啊!”
落水狗
“美人,题也出过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上船了?”巴尔泰笑嘻嘻地问。
“那就要看你们的能耐啦,敢跳就跳过来呀!”我点点头,听了我的话,他们争先恐后的就要往我的小船上跳,我暗暗使坏的撑船拉开距离,结果他们一个个落在了湖里,巴尔泰跳得远些,脚尖刚点在船头还没站稳,我故意一晃船,就听他哎哟叫了一声,扑嗵落进水中。
费祥同情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