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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香。
“成了!”萧太医高兴地叫道,一改刚才老成持重的样子,竟然手舞足蹈起来:“皇上果然与皇后娘娘龙凤比邻,天作之合。臣制成此药就是为了探察世间男女真爱几何?没想到皇上如此情深义重,呵呵……”他说着就有点儿不能自已了,手不停的颤抖:“姑娘,将这药端进去为皇后娘娘服下。”
“是。”小烟满眼泪痕的走过去,当她来到沐天暒身前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皇上,奴婢先替公主谢谢皇上救命之恩,奴婢没齿难忘。”说完在地上磕了三下,站了起来,端起了药罐将汤汁清了出来。
“去吧。”萧太医捻着胡子说道。
“等下。”
“皇上!”
“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沐天暒呆呆的盯着刚才割臂的那把匕首,心中一阵茫然,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些,他是在为自己搭建坟墓?
“皇上,公主也不能说吗?”小烟眨着通红的大眼睛问道。
“对,皇后娘娘哪里就更不能说!”
为什么?她很想问,很想知道,但是看到他迷茫的神情,便止住了话语。
“是,奴婢记住了。”退了出去。
将药给公主喂下之后,小烟呆立在床边,仍困惑着皇上的话语,皇上对公主好,为什么还不想让公主知道?难道是不想让公主感觉对他有亏欠,想不明白。
‘哎呀’忽然间她一下子想起了刚才在偏房倒着的那个人,她现在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想到这里她连忙招呼燕儿守在公主的身边,她怀中揣了两个热乎乎的,从御膳房刚出炉的热包子跑了出去。
那扇门依然紧闭着,显然别人还没有来过这里,推开门,一阵冷风从门缝里钻了进去,里面的光线已渐渐明了。小烟东瞅瞅西望望寻着那人的身影,不见了,走了吗?这里是皇宫,她会是谁呢?
“嗯——”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转过一张桌子,小烟看到了那个人,她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小烟惊恐的把身子蜷成了一团,很是害怕的样子。
“你没事吧?”小烟柔声的问道。
“你是谁?”她警惕的问道。
“我呀,只不过是永祥宫里面的一个小宫女,你是谁呀?”小烟友好的问道。
“永祥宫!你是说这里是永祥宫?”那个人惊骇的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停的发起抖来。
“是呀,永祥宫,皇后娘娘的宫寝。”
“皇后娘娘……我走——我走——”她说着手忙脚乱的爬着就往外挪动身体。
“哎!你这是干什么?皇后娘娘又不吃人,你干什么怕成这个样子?还有这里是皇宫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小烟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呜呜,我什么都没做——”那个女人害怕的痛哭起来。
“……”小烟看着她哭得伤心,心也跟着酸楚起来,她蹲下身子,将怀中的两个热乎包子递到她面前:“饿了吧,这个吃吧,还滚热的呢?”
“啊!”女人闻到了包子香,马上抬起脸,因为泪水的冲洗,她脸上的脏污已抹去大半,露出了清秀的容颜。
“你还挺好看的。”小烟随口说道,谁料那人一听,马上把手收了回去,在地上就开始抓灰,往自己的脸上涂抹,边涂便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大花脸,呵呵……看不出来了,我不是冯昭仪,我什么都不是……”
冯昭仪,后宫的娘娘?小烟怔住了,昭仪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沦为这步田地?
“呵呵……能不能认出我?”那个冯昭仪在脸上涂抹了半天,最后仰起脸问道。
“啊!很好。”她尴尬的笑笑。
那个冯昭仪闻言开心的咧嘴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然后,抢过小烟手中的包子,狼吞虎咽的就塞进了嘴里。
“你慢点,小心噎着!”小烟的心理凄然的看着她……
早朝上
沐天暒坐在龙椅上,直视着前方,仅仅是一夜的光景,他的容颜便有些憔悴,现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唇紧紧的抿着,眉弓挑起。
“皇上?”御史大夫颜苘问道。
“准奏。”他闭上眼睛,挥了挥手。
“皇上,近年,刚刚平定内乱,而且边境常有纷扰,建彭陵、募民时边,赈济灾民,修太和宫,已经用去了上百亿的银两,若再大兴水渠,恐国库入不敷出,皇上请三思!”颜苘道。
沐天暒面有不悦:“谁提出来的?”
“启禀皇上,哥舒止。”
“明日宣见,再议此事,无事退朝。”说完起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地。
“皇上!”
“皇后行了吗?”他急切的问道。
“皇上,皇后还没有醒过来。”宫女禀报道。
“知道了,都退下吧。”沐天暒将他们遣了出去,茫然的看着床上之人,脸色也已经有些红晕,呼吸顺畅,大有好转。
“舞儿。”他颤颤的叫着她的名字,坐在床头,凝视着她的容颜,就这样看着,直到日落西山……
眼睛有些酸胀睡了过去,不知不觉中身边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他马上睁开眼睛。
“舞儿,你醒了!”他喜悦地说着。
“……”
“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望着空洞的眼睛,心好疼。
“……”羽裳麻木的看了他一眼,无动于衷。
“你说话呀?”他望着她如玉的脸,手举了起来,还没等碰到她的脸,羽裳就把脸躲开。
“你——”
“处死我吗?”羽裳冷冷地说。
“你!”
“还是继续像昨晚那样对我?”羽裳在挑衅。
“你!”
见他不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望着她,补愿意继续探究下去,起身下床。
“你去哪里?”他一把将她的手拉住。
“放心,我不会去死。”她冲他微微一笑,笑得很甜,很美,那是未曾见过的美丽……
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他们已经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了吗?
正文 第八十四章 背离
羽裳离开了床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夜这时寂静无声,沐天暒望着她的背影……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直到天明。他才站起来望了同样一夜没睡的羽裳:“朕去早朝了,你,你休息一下吧,病不是刚刚好吗?稍后朕再来看你。”
羽裳没有应声,待他一走,才拖着异常疲惫的身体倒在了床上,身体好累,心——更累。
早朝上,哥舒止因工以心算而被受炎帝赏识,此时官拜已是大司农,常有良策上奏,哥舒止立在殿中央。
沐天暒将昨日的奏章往他的面前一推:“这个奏章是你递上来的吗?”
“正是。”
沐天暒:“你身为大司农,为国理财,怎不知现在国库空虚?”
哥舒止道:“微臣听说,有远见的人当他拿谷子喂鸡之时,看到的是鸡蛋,而不是手中的谷子。以‘渠’为例,渠成之前,从上滦运至皇城之粮,需经九百里渭水,五个月方能抵达,而且水流湍急,航道艰险,常常翻船、误期,耗费钱粮。但是如果‘渠’凿通之后,只有三百里,两个月即可。这样节省了运资,且沿渠万顷良田皆得以水利,每亩谷产增至十石,此乃一举两得,一本万利之事,故臣奏之,望皇上三思。”
颜苘说:“但臣闻百姓居家尚需量入而出,何况一个泱泱大国,若不深思极远,一旦……”
“臣以为,量入而出是必要的,然而国家当用之处还是得用。事情地解决在于如何使‘入’真正‘入’至国库。”哥舒止不待他说完接口道。
炎帝低头深思了片刻,点头说道:“准。”
……
腊月二十七,天上又挂起了小雪,空中飘着的雪花,像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只不过他无心欣赏着眼前美景。早朝过后,沐天暒不作停留,直奔永祥宫。
羽裳这时刚刚醒来,正沐浴梳妆完毕,站在外面沐浴着冬日的飘雪,享受着一天天临近的新年。闭着眼睛,当睁开的时候,便看到了他正木木的看着她。
“舞儿!”他唤了一声,羽裳转过头没有理他,进了房间。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边的宫女请安道。
沐天暒跟着羽裳走进了殿内。他站在中央,看着羽裳已经躺在了床上,背对着他,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旁,静静地……
一连两天,沐天暒都是这样,下了朝,便直奔这里,然后两个人什么都不说,他只是就这么看着她的脸,她的背影……
“难道你一直要这样下去?”他疼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