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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这我管不了……”他无力的说道。
“你管不了,你不是右贤王吗?你说的话他们敢不听吗?”羽裳瞪大了眼睛问道。
“嗯……”耶璃伽低下了头。
“璃伽哥哥,你忘了你曾经的菩萨心肠,总之不管怎样,不要在乱杀无辜了,否则,否则菩萨定会报应我们的!“羽裳重重的说道。
“嗯,我记下了,以后不会在我的眼前发生这种事情了。”话音落下,他将羽裳搂在怀中,柔声地说道:“我的羽儿好像是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那是,只是不想哥哥去了那边之后遭受炼狱之苦,母后曾经对我说过,人要日行一善,不能行善,至少不要作恶,国师哥哥应该不是比羽儿更明白这个道理呢?可是哥哥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羽裳痛苦地说道,为什么离着他这么近,却感觉越来越远呢?她要的不是残酷、冷漠无情的杀人刽子手。
“羽儿。”他轻声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手放在她的头上:“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然后你我二人找个幽静的地方,隐居起来,就我们两个相守到老,一生一世,羽儿,你说那样好不好?”
“真的!”羽裳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为什么现在不能走?”
“因为我要找的人就快出现了,解决他,我们就可以……”
“什么人?”羽裳紧张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近来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强,迫使她很想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她又不能说,害怕他为她担心。
“呵呵……一个对羽儿已经不再重要的人。”他淡淡的说道。
“哦,跟我有关系?”羽裳的心一紧。
“没关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真的!”他握紧了她的手说道。
“……我们回去吧。”羽裳低着头。
“再走走吧,不要一直闷在房间里,你看现在你的脸很苍白,多晒些阳光对身体会好些。”
“不用了,我累了。”
“那好吧。”他陪着她走回了临时准备的右贤王的府邸。
……
将羽裳安顿好,耶璃伽走到自己的书房,刚想往里面迈步,忽然想起了羽裳说过的话,她说得很对,自己曾经不是一心向善,广播佛法,普度众生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想得到的,羽儿已经在自己的身边了,难道仅仅就是为了替羽儿出气,惩治那个西沐的皇帝,那个从他手中抢走羽儿的沐天野吗?可是好像都不对呀?难道,难道是沉睡在自己身上战狼的本性在嗅到血腥味儿之后又复活了?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样下去了!他有些惶恐,冰冷的眸子开始有些迷茫,他缓步的走出大门。
街上,明明还是中午,却一片肃然,上次被沐天野夺回了朔城,刚刚没修葺好的大门,又不知被谁踢倒了,店面、铺子、茶楼等等,都紧闭着大门和窗户,但是那一道道的木插,能挡住凶猛而又没有人性的军臣大军吗?
闭上眼睛,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凄厉的叫声,他蓦地睁开眼睛,循着声音步入了一个看似是大户人家的庭院,凄厉、惨叫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耶璃伽的眉头一皱,这种事情发生其实对于他们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自从羽裳说出来之后,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就不能再熟视无睹了。
他‘嘡啷’一声将传出声音的那间房门一脚踹开,映入眼中的是一个被吊在房梁上的年轻漂亮的女子,她***着身体,两条腿被叉开,并且用粗粗的绳子拴着脚踝系在柱子上,一个***的男人背对着耶璃伽,整个头颅都埋在了那女子的双腿间,那张嘴一边在贪婪的吮吸,一边叫嚣道:“贱人,你要是敢寻死,大爷我就将你家上下全部杀光!”
为此这名女子只有紧闭着双目,任耻辱的泪水肆虐的流着,她痛苦的忍受着……
耶璃伽脑袋嗡嗡的站在他的身后,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手触到了腰间摸到了随身携带的长剑,一咬牙‘噌!’的一声抽了出来。
“谁?”那个男子这才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来,一张无比丑陋的脸,嘴角上还挂着从那名女子下身处沾过来的液体,看得耶璃伽一阵恶心。
“啊,王!”那名士兵马上认出了来人,接着竟一脸兴奋道:“王来得正是时候,这个贱人,小人已经得到她很久了,就是一时军中繁忙,没有倒出时间来享受。王,这贱人风***得很,您……”没等他说完,耶璃伽再也忍受不了了,挥起长剑,一剑滑向他的脖子,顿时他的咽喉处血如泉涌。
“王,您——”他一只手用力的捂着脖子,另一只手指向耶璃伽,慢慢地倒下了。
耶璃伽看也不看他的尸体,连挥四剑将捆缚的女子解救下来,从地上拾起一件衣服扔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再想寻死,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正文 下卷…第六章
正午时分,朔城之内号角碟鸣,军中大小将尉来到军门。耶璃伽缓步走在军中,三军将士一万多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耶璃伽,不知在这个时刻他要做什么?偌大的演兵场,静得萧然。
耶璃伽的眼睛扫视了一下三军将士,声音中充满了威严,说道:“我们自古以来沙场征战,勇者奖赏,斩杀一人,赐一厄酒,俘获马匹,全数归己;攻陷城池,先入为尊,不分将士,记号为证,得男为奴,得女为婢。可是这规矩今日就要改变一下,从此以后凡是我右贤王手下的兵士,凡攻城略地之后,绝不可以烧杀掠夺,残害无辜的百姓!”他的话音刚落,从三军将士中蹿出一个身子胖得滚滚圆,长了一张狐狸脸:鼻子尖而窄,深棕色的眼睛里闪着阴险而又狡猾的光。原来是左谷蠡王,他撇了一下嘴,晃着肥胖的身体冷笑道:“大王此言差异,都说这是百来年的规矩了,又怎么可以因为右贤王的一句话就随便改变呢?”
耶璃伽听了眉头一皱,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左谷蠡王,凡是都在进步,发展。难道我们以后每攻陷一城,都要烧杀掠夺吗?那么等到我们真的杀到西沐皇城的时候,看看我们的身后,将会是什么样子?”
“哼!什么样子,即使都是一座死城又与我们何干?”他不屑的说道。
“好!既然谷蠡王这么说的话,我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请自便!”耶璃伽将身一转,不再理会他。
“右贤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趁着军臣不在就想除掉异己吗?”
“异己?”耶璃伽听他这么一说,冷笑着将头转了过来。
“你算得上是异己吗?你给本王听好了,你是右贤王手下的谷蠡王,你的听从本王的命令!如果本王现在想杀了你,不需要任何理由!”
“你敢!”谷蠡王连一阵青一阵白:“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自那次朔城一战,便消失无踪,现在在这个时候,而且还要废弃这铁打的规矩,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左谷蠡王胖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颤抖的厉害。
“军臣之下,尔等之上的右贤王!”
“哈哈!……”谷蠡王一阵狂笑:“我以为你是什么人,还记得在你的上面有军臣大王,现在军臣不在,你若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小心军臣回来不会放过你的!”
“哦!绑下!”耶璃伽挑了一下眉头,淡然地说道:“那谷蠡王你就不用操心了,或许是吧,那你就在下面等本王吧,总之你是在这个世界上看不到了。”
上来士卒将谷蠡王五花大绑起来,谷蠡王开始感到恐惧了,但是又一时放不下架子,怒视着耶璃伽:“我可是谷蠡王,又与军臣沾亲,你耶璃伽若是敢在我的身上动刀,你将碎尸万段!”
“本王等着,你走好!”旋即转过身来,大声的说道:“从今以后,凡是在我右贤王手下的军士必须听命于我,记住军无戏言,军令如山,如果有人敢以身试法的法的话,你就尽管过来吧!——斩首!”
刽子手手中的刀光在日光下一闪,左谷蠡王的脑袋应声滚地,指滚了三丈多远的距离,那口中的舌头却还在蠕动。
三军将士一片肃穆、惶然,钉子一般伫立在自己的规定方位上,纹丝不动,眼前的情形是他们以前未曾见过的……
耶璃伽眼中望着这些吓呆了的士兵,心中默念道:羽儿,我只能做这些,我会保证我的手下以后决不会在乱杀无辜,徒添罪孽。
落日的红霞染遍了大半个天际,此时耶璃伽正带领着他的手下一户户、一家家的安定民心,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