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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萧侍卫,咱们打个商量,我保证你安全出去,不过,你不得再打伤偏将大人了。”楚子江说道。
“不行!此人阻扰锦衣卫办案,悍然攻击锦卫衣。
本官怀疑他跟白亭生有勾结,我们得锁拿回去严回审问。
咱们俩,交情归交情,但是,案子归案子,公私不能混淆一谈。
不然,我萧七月就是对国家不负责任,对我大楚皇室不尽责。”萧七月一抱拳,一脸慷慨大义的盯着楚子江。
“萧大人,这里是地关军营。你未经提督大人许可就撞进来拿人,也有些违了礼制。”楚子江说道。
“我萧七月为国除奸,此心可表日月。
在我眼中,只有人犯,只有公平正义,只有国家大义,攘外必须安内。
内尚且不安有何安定可言,何谈御敌杀敌?
所以,不管涉及到什么人,只要干了坏事,就得拿下。
不要说他在地关军营,就是躲在皇宫内也必须捉命归案。”萧七月说道,好些士兵顿时肃然起敬,人气倒向了萧七月。
“大胆,萧七月,你想造反是不是?居然要进宫刺杀皇族的人。”这下可是给武云强逮到了把柄。
“造什么反?我们只抓坏人。抓坏人是为了更好的保卫皇室安危。好了,楚大人,话尽于此,让开。不然,萧某将以包庇罪一并拿下你。”萧七月义正堂堂的逼向了楚子江。
“让他们走!”楚子江一脸无奈的摆了摆手,萧七月几人顺利出得军营,策马而去。
“楚大人,赶紧向提督大人禀报此事为妙。不然,武大人一进去估计得脱层皮。”一个手下赶紧说道。
“嗯,马上上呈!”楚子江点了点头。
这事仅仅几个时辰就传遍了海安城。
“光头神捕好威风,就地灭杀了守备白亭生,而且,居然把地关守备营的偏将武云强都给拿了。”
“唉,光头神捕一心为国为民,不惧权贵啊。”
而萧七月给海安侯叫进了府里。
“萧七月,你好大胆子。不知道地关守备营是国之重器吗?”张西河一拍桌子,怒发冲冠。
“我可是奉侯爷您的命令彻底侦破古县令被杀一案,给民众一个交待。不然,在侯爷的地盘上出了这么大乱子,侯爷也不好向上头交待。”萧七月一脸镇定的抱拳见礼。
“我什么时候下令你去杀了白亭生,捉拿武云强,大闹地关守备营?”张西河脸都气成黑包公了。
“是侯爷当作几万民众指令我为此案的总捕头的,难道侯爷忘啦?
而白亭生就是案犯之一,武云强一直阻扰拿人,并且悍然攻击锦衣卫,有着重大嫌疑。
当然,侯爷也可以撤回指令,属下再不必管这事了。”萧七月点尘不惊的应对道。
以前实力不强时还有些怵张西河,现在嘛,张西河虽说位高权重,但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也成病猫了。
萧七月最气的就是张西河居然要杀自己灭口,对于这种人,没必要给他好脸色了。
“谁拉的屎自己擦!萧七月,本侯限你在一天内结案。并且,放了武云强,立即离开海安城。”张西河对萧七月简直愤怒到了极点,这种刺儿头,赶紧滚蛋最好。
不然,给他多呆一天指不定又整出什么乱子来。
府内内乱刚定,都乱成一锅粥了,张西河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武云强的案子还没结,怎么能就放人,这种事属下作不到。”萧七月摇了摇头。
“本侯命令你立即放人!”张西河杀气腾腾的盯着萧七月。
“你先撤了我总捕头一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萧七月冷冷回应,一旁的赵铁听得心里直呼‘痛快’。
人气一边倒向了萧七月,佩服之心如江涛滚过。
要知道,张西河不可能马上撤了萧七月总捕头一职。
堂堂侯爷,出尔反尔,朝令昔改,那岂不是抡起巴掌抽自己嘴巴吗?
侯爷的颜面尽失,还怎么在海安混?
“你的功劳本侯马上飞鹰传书上呈,到时,上头会记下你的功劳。而且,锦衣卫‘江都所’千户已经另有任用。”张西河话里有话。
这家伙也是被逼无奈,实在不想折腾了。
再折腾下去,张家丢的脸越来越大。
第一百九十四章 青龙榜第118名
到时,张家内斗的事如果传到京城岂不麻烦?
不如加官晋爵把这个超级瘟神送走为妙。
“侯爷,这次侦破古县令一案有几个人属下我不得不提。
第一就是王捕头,功劳巨大,第二就是楚子江大人,出了很大力气。
第三个就是赵铁总旗,在抓获白亭生一案中出了大力气的,希望侯爷上呈时能提起他们。”萧七月提了点小要求,也算是条件。
自然,赵铁一脸感激,人气都兴奋得跳了起来。
“本侯自有决断。”张西河脸一板,道,“你们退下,我要跟萧侍卫单独聊聊。”
王捕头赵铁等人抱拳后退走了。
“唉……跟我走。”张西河叹了口气,往前走去,萧七月暗暗戒备着跟在后边。
“要杀你很简单!本侯虽说还没恢复,你以为堂堂张府就你见到的那几个人吗?”张西河头也没回的哼了一声。
“属下明白,您是堂堂侯爷嘛,镇威将军。我算什么,在侯爷面前一只小蚂蚱而已。”萧七月应道。
“知道就好!”张西河哼了一声,不久,居然直接进了张莺莺住的‘百花阁’。
“你陪我喝几杯吧……”张西河一脸落寞,拿起桌上酒壶。
“侯爷,我这里有一瓶好酒,要不尝尝?”萧七月从袖子里滑出一个三指宽的瓶子来。
“好酒,你能弄到什么好酒?”张西河伸指一点酒壶道,“此酒百年的陈酿花雕,还是几年前去京城时定国公楚源送的。”
“那算啦,我喝我的侯爷喝侯爷的。”萧七月说道。
“你怕我下毒?”张西河豁然转身,寒煞煞的盯着萧七月。
“不怕。”萧七月拧开了瓶盖,一股淡黄色酒气喷了上来。
张西河突然抽了抽鼻子,道,“你这……好像是……”
“不是好像,本来就是。”萧七月倒了一杯拿着自个儿就要喝起来。
不过,手突然一空,酒杯居然给张西河夺走了。
“哈哈哈,百载人生九龙泡,果然是。”
好像饿死鬼投胎,他一口给喝干!
侯爷一伸手,“还有吗?”
“有是有,不过,是属下的份头了。”萧七月赶紧捂住了瓶子。
“我女儿还不值一小瓶酒吗?”张西河没客气,又夺走了。
啪!
又一口喝干,装酒的瓷瓶儿给侯爷狠狠砸在地下碎成了花儿,一地瓷片满地残。
“本侯知道,你怪我要杀你灭口。”张西河一脸阴沉的坐在太师椅上。
“难道我还不该怪你?萧某还没有高尚对仇人视而不见的境步?”既然提到正题上,萧七月讥讽着反问。
“有些事并不如你表面看上去如此简单。”张西河苦涩的说着抓起桌上陈年花雕又猛灌了一口。
“你想说是被镜月山庄逼的吧?”萧七月看了看他头上人气,觉得相当的飘渺。
好像笼罩着一层薄纱,雾里看花一般居然看不透此刻张西河的心思。
“我那外甥肯定是要杀你,因为莺莺。不过,本侯要杀你倒不是因为他。”张西河居然相当的直白。
“难道还有人要我的命?而且,要我命的居然能让侯爷你都忌惮,那我这条烂命也太值钱了?居然有这么多高人惦记着。”萧七月根本就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原因本侯不能说。”张西河摇了摇头,萧七月突然发现,他的‘人气’之中居然露出了一块令牌状物。
那物事上居然长着一株‘幽兰’。
活色生鲜,好像种上去似的,并不像是铸刻或雕刻上去的。
是什么人居然能把一株活的‘幽兰’令牌当信物?
而且,此物居然能让张西河堂堂侯爷都忌惮,不可能会是无名之物?
“呵呵,幽兰草!极邪之物,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但是,又是高阶武者用来磨砺意志,克制邪物的灵物。此物生长之地飘渺不定,极为窥见。”萧七月突然笑了笑。
“你突然间背起草药名来干嘛?难道本侯所中的七星海棠之毒需要幽兰草来医治不成?”张西河表面平静。
实则,人气早惊骇得跳将起来,突然间给人打了一闷棍样子。
“世间有幽兰,也有人用此草当信物。既然有此物,那就必有来处。”萧七月说道。
“本侯看你今天太反常,最近忙于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