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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闪目望去,看到数千营帐,扎驻在旷野,每隔一段距离,有一队队兵卒巡视,看营帐的规模,至少有几千人。我疑惑道:“石老,你们出来只有千余人,现在看起来好像多出不少。”
石魔笑道:“现在有五千多人了,路上听说我们是安薏率领的队伍,不断有羽族人加入,男女老少什么样的人都有,安薏王后同意族人加入,增加了四千多人,加上我们自己的人,共有五千多了。”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既然什么样的人都有,也就是说其中有一部分人不能作战,不过人多总是好事,尤其是古代这种大场面作战,靠的就是人多,没打还先吓对方一跳,石魔特别强调是经过安薏同意,估计是收留了羽族逃亡出去的老少病弱。接近营地,石魔上前领路,周围有巡营的兵卒看到石魔,纷纷行礼。
我们直接进了大营,迎面看到一个苗条的背影款款走进一个营帐,我眼前一亮,心里刚叹息一声好惹火的小妞,她下意识回头,向我们似笑非笑瞥了一眼,我们两人都浑身一震,我喃喃道:“非花。”
她已尖叫一声,扑了过来,扑进我的怀中。我抱紧她,脸颊贴到她的脸上,感觉到她炽热的胴体在颤抖。她双手抚摸我的头,喃喃地道:“这是真的吗?公孙哥,我好想你啊。”
我张开嘴轻含她圆嫩的耳轮,元神传声到她心里,道:“非花,是我,我来啦,我也想我的女人。”
她流出喜悦的泪,沾湿我脸颊,滴落到我肩上,我心一阵唏嘘,道:“委屈你了,我应该好好爱护你、保护你,却不应该让你为我打战,整天奔忙。”
她哽咽道:“我要跟在你身边,不管打什么战,我都不离开你。”
我道:“好。”
石魔突然在身后小声催促道:“大神,大神……”
这正是我感情丰富的时候,他出声打扰,我气得心头冒烟,心里很不高兴,索性装作没听见,没理他。突听前面有数人齐声道:“见过大神。”
我才明白石魔是提醒我有人来了,非花忙松开双臂,脸上绯红,依到我身边,我抬头望去,肖昆、安桑、安林、重容等人一字排开,向我行礼。我点点头,含笑道:“大家好,见到你们,我真高兴。”
肖昆上前道:“大神,在路上我们听说你遭到暗算,心里急得不行,本来就想立即赶去接应,只是……只是……”
他住口没说下去。
我也没留意,见到故人,尤其是历经千难万险之后,心里更加珍惜这份友情,道:“没事,我又恢复了,暗算我的人却都死了。”
非花挽住我胳膊,依在我身边,道:“公孙哥是神的后人,他不会有事,凡夫俗子伤害不了他。”
我扫了眼前几人一眼,道:“安薏还好吗?我去看她。”
安桑脸色不安,咳嗽一声,道:“大神,安桑有事禀告。”
我皱眉道:“什么事?”
安桑道:“安桑有个小小的请求。”
我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心里奇怪,道:“有话就说,我们之间交流好像不应该这么困难。”
安桑道:“请大神暂时不要去见安薏王后。”
我一怔,发现周围人的脸上都是同样表情,令我隐约感到不妥,道:“怎么回事?我不能见她吗?”
肖昆忙道:“大神,是这样的,安薏王后有喜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恍然有一种隔世的感觉,有喜了,也就是说,我在大荒有了自己的骨肉,在没有之前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乍听到这个消息,我神思突然出窍,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感慨、感恩、敬畏等等思绪,纷至沓来,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在我降临这个世界时,不知是否也是这般惶恐,这般的惊喜,这般的不知所措。
我昏昏沉沉,听到四围的人齐声道:“恭喜大神!”
我惊醒过来,是啊,这是喜事,我要做父亲了,安薏是母亲,哈哈,我们都长大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意守丹田,气行百骸,镇定一下情绪,心里默算了时间,知道这是自己的骨肉,笑道:“这好啊,我更要见安薏了。”
肖昆道:“大神,我还有事禀告。”
我奇怪道:“说呀,到底什么事?一次说完,别吞吞吐吐。”
肖昆道:“安薏王后在路上有喜,经过长途颠簸,身体一直不好,最近还有过大出血,现在她情绪不是很稳定,见到大神恐怕会情绪波动,对胎儿不利。”
我不由怔住,经过在大荒的数次拼杀,对治伤我积累了一些经验,对女人怀孕的事却是门外汉,道:“怎么会这样呢?很严重吗?”
安桑摇头道:“不好说,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事,安薏王后身体可能弱,身体反应要强烈。”
我沉吟道:“要保住她的安全,实在不行,我不要那个孩子。”
几个人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也许在他们看来,儿子比女人更重要,我可不理会这种世俗的偏见,又补充道:“我只要她平安,胎儿不重要。”
安林道:“最好两个都保住,大神暂时不要见王后,王后会慢慢康复的。”
非花拉住我胳膊道:“公孙哥,到我住处去,今晚就住我的营帐。”
安桑、安林、重容是羽族重要人物,虽然安薏是我王后,但这事关她的病情,我硬要强行见她,于情于理不合,还恐怕引起羽族人的反感,再说非花又当着这些人的面,留我住宿,这份痴情令我不忍拒绝,道:“好啊,我暂时不见安薏,今晚就住非花的营帐。”
肖昆、安桑等人都松了一口气,肖昆道:“大神还有什么吩咐?”
我道:“崇天率队即将赶到,有三千人,你们先派人替他们搭好营帐,两部会合后,在这里进行短暂休整,我们就征伐角族。”
肖昆答应,立即与石魔、安桑、安林、重容等人分工,躬身告退,各自布置去了。我和非花携手进了她的营帐。这是用茅草扎成的简陋营帐,五尺高,丈余宽,仅够一人容身,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天地,却被非花经营得十分温馨,她采撷了一些野花,插在茅草内壁,地上铺了一块白色绒毛兽皮,兽皮上还散落一些零乱的花瓣。
我们两个人钻进她的营帐,我嗅到一股女人体香与花香混合的香味,不禁陶醉地深吸几下,道:“非花啊,这些天,你都在干什么呢?想我吗?”
非花低声道:“想,想你的时候,我就花把撕成一瓣一瓣,我想我就是这可怜的花,没人疼。”
我脑海顿时浮现一个寂寞少妇,独坐营帐,心怀痴情,郁闷寡欢的画面,不禁伸手轻轻将她揽到怀中,凝视她明亮且幽怨的眼睛,心生爱怜,道:“傻瓜,谁说没人疼你了,我天天都想你,想我的非花。”
她露出娇艳的笑靥,眼中含泪,道:“公孙哥,听你这样说,我好高兴,哪怕这是假的,我也高兴。”
我哭笑不得,道:“非花啊,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她美丽的容颜流下无声的泪,颤声道:“来得这样突然,我都有点不敢相信。”
我喃喃道:“这是真的,真的……”
我低下头,两片唇,轻轻吻到了她的唇上,亲吻她的唇,亲吻她流到脸上的泪,这咸咸的泪,代表她挚爱的深情,是她对我的一片痴心。她娇柔的胴体在我怀里扭动,突起的胸部顶到我身上,使我难以控制自己,伸手探向她隐秘幽径,她身体颤抖起来,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欲火腾升,异能发出一道白芒,将营帐与外界隔断,若大天地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脱去她身上的遮羞物,她露出雪白躯体,胸前鼓起的肉丘圆浑结实,令人产生邪念,我翻身压到她身上,吮吸她的香舌,手肆意她胸前揉捏。
我整个人及元神包拥她,将她紧紧束裹在我的身下,她从心底发出抑制不住的快乐的尖叫,每一个快乐的元素从她周身毛孔散发,传进我的神识,我又通过异能逼回去,涌进她的体内,两个人在肌肤磨擦的快感中交流阴阳之气,她两鬓汗湿,近乎疯狂地喊道:“我也要,我好想……”
这一刻我感动了,我知道很爱她,几乎被她的爱所溶化,立即气随意动,身上衣物自动脱落,挺身向她体内长驱直入,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两眼翻白,香汗淋淋。我生命之根进入她的身体,也夹带一股异能涌入,阴阳之气将她紧紧包融,迅速充盈了她的能量,瞬间穿透她经脉,融进她的丹田,又澎湃向四肢百骸扩散。
这意外的收获连我都没有想到,无意中我竟引导她体内真气向玄能的更高层次迈进。非花出身魔门外道,玄功有扎实基础,她明显感觉到功力在狂增,立即醒悟我发挥的作用,忙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