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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在舒展的花瓣上,如梦似幻,让人恍惚置身仙境,不在人间。
我轻揽一朵玉兰花,用脸颊轻触如玉的花瓣,正在陶然间,忽有一男子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谁?”
我一惊,没想到这里还有别人,转身想走,却被一根树枝勾住了衣袖。揪扯间,那人已几步走来,高大的身影挡在我身前。我终于摘下勾住我的树枝,刚要再跑,猝不及防间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男子的气息加上清冽的酒香瞬间笼住了我。一声叹息纠缠在耳畔,缠绵而欣喜:“心湖,我终于寻到你了。”
他抱着我象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紧得似要把我勒进他的身体。我大惊失色,前世只被老公费明抱过,现在竟被抱在陌生的怀抱里,让我惊恐不已。我费力地将双手抵在两人的身子中间,用力推他,“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身上的禁锢瞬间撤开,我赶紧喘了口新鲜的空气,差点没被他勒死。
一只手扳起我的下颌,让我的脸对着月光,看清我面貌的刹那,那人的神色从迷茫到失落,再到悲痛,最后面沉如水,隐隐蕴含着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怒气。我已看清此人就是江陵王上官毅,却无法理解他变幻莫测的神情。
我甩开他钳住我下颌的手,强作镇静地退后一步,向他屈身一礼,“纪柔无意打扰王爷饮酒赏花,先行告退。”说罢,赶紧开溜,扭身之际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我不明就里仰头看他,他只是阴冷地盯着我,“你竟然还敢戴着她的玉簪!”
言罢,他伸出另一只手扯掉我绾发的玉簪,我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月色下他的脸满含悲愤之色,攥着我的手骤然收紧,痛得我的手腕犹如断掉一般。
四下无人,眼前又是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子,我心下越发紧张害怕,不禁往后退去,他抓着我始终没有放手。不几步,我的腰顶住一样硬物,我回头一看是一张石桌,上面还放着酒壶和一只酒杯。想来是他刚才在此独酌,却被我闯了进来。
此刻我已是退无可退,他却步步紧逼,离我越来越近,几乎就要碰到我的脸了,我上身向后仰,竭力离他远些,他却越发逼近过来。我用他没抓着的那只手一把抄起石桌上的酒壶冲他扔过去,他一偏头,酒壶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了,我趁他分神,狠踹了他的腿,同时大喊:“救命!”
他索性俯下上身,将我压向石桌,冷哼一声,“本王在此饮酒,谁敢过来!”
俗话说狗急跳墙,危急中我这个平日思维大条的人竟生急智,张嘴就喊:“有刺客,保护王爷!”
他一愣,想捂住我的嘴已来不及了。十几条黑影刷地出现在树林里,我都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救兵啊!
上官毅只向后摆了下手,淡淡地说“没有刺客,你们都退回外院,不必侯在这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救兵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仿佛没有来过一般。四周静悄悄的,我只能听见花瓣落地的噗噗声,还有我如擂鼓的心跳声。
他再次俯身,将我紧压在石桌上,脸悬在我上方几寸的地方,这个姿势及其暧昧,我的后背硌的生疼,心跳得似乎从胸膛里蹦出来一样。
作为前世有五年婚龄的熟女,我明显感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望着我的目光也越来越迷离,春末的衣衫单薄,隔着衣衫我感到他身体紧贴我的地方传来灼灼热气。危险信号啊!我一时僵住,欲哭无泪。
他不出一言,伸手揪扯我的衣服,棉布的单衣本来就薄,“嗤”的一声,我只感到身上一凉,大半的臂膀已暴露在空气中。我如梦初醒,疯狂地挣扎起来,剧烈扭动的身体却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他闷哼了一声,炙热的唇已烙在我的脖颈胸间。我吓得连哭的忘了,只是抵死挣扎。
前世在大学里,一天熄灯后同宿舍四个女孩躺在床上卧谈,不知谁提出了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测试题“遇到**,你会怎办?”并给出两个选择答案“A、抵死不从B、假意奉承,伺机逃跑”。我记得众人都选了明智的“B”,只有我毫不犹豫地选择“抵死不从”,让室友们大跌眼镜,因为她们知道我是最胆小怕死的人,人生哲学向来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对于我如此不畏**,大义凛然,室友们纷纷鼓掌,上铺的燕子更是一跃而下,假装采访我,“楚楚小姐,请问你在危急关头坚贞不屈,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你的脑海中是否想到了深爱的恋人,想到了中国妇女五千年来的传统美德?”
我嚅嗫道:“我就是想若是没跑成反而惹恼了他,来个先奸后杀怎么办?”
燕子一头栽倒在我的床上,以后我更是落了个贪生怕死的恶名。
而此刻我真的应了自己的选择,不是我不想急中生智,力挽狂澜,而是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响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声,我的全部心智都用来抵抗他在我身上的肆虐,却感觉顾此失彼,况且他的力气那么大,死死地将我压住,任我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他的禁锢。
当他用膝盖顶开我紧拢的双腿时,我张嘴惊叫,未及出声,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也许,我可以做些什么让自己不这么疼,毕竟,猪肉咱吃过,猪跑咱也不是没见过(我坦白因好奇看过少儿不宜的光盘,瀑布汗)可是,我做不到。我干涩僵硬的身体本能地抗拒他的侵入。
大滴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鬓发里,“嗖”地就不见了。我在疼痛中渐渐力竭地放弃挣扎。
前世曾听过一句名言“生活就象一场强*,如果不能避免,就好好享受吧!”
说这话的人一定没被强*过。那种疼痛撕心裂肺,然而比疼痛更让人痛不欲生的是被践踏的屈辱的感觉。他不但在摧残的我身体,更是在摧残我的精神。如果身体上的伤还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合,心灵上的伤却是永远不愈的惨痛。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死死地盯着他,我想知道一个怎样的男人能对女人做出这种兽行。月光下,他的眼中有迷惘、有哀戚、有欲望、甚至带着恨意,却不见丝毫的爱意怜惜。
渐渐地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了,我的灵魂好像出离了身体,站在不远处冷冷旁观。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不堪忍受而产生的幻觉,但那种感觉如此真实。
类似的感觉出现过一次,那是在我上中学的时候,一个夏天,与同学去海滨游泳。我游泳的水平不高,只能在泳池里以不标准的蛙泳游两个来回,中间还得歇一次。本来我只敢在靠近海岸的地方泡泡海水,受不了同学的嘲笑,便向海里走了几步。海底是斜坡的,开始还好,突然一步竟然踩空,原来是那里到了斜坡末端,海一下子深了。我在还没有意识过来时,已经掉到了海里,当然我扑腾着引起同学的注意,一把将我拽了上来。但是我真的看到我蜷曲在水里的身影,我的蓝白条的游泳衣,还有身边的海草,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看到了我的脸。
就象此刻这样,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旁观者,我看着月色花影下那个高大的男人疯狂地冲撞着身下的女子,也看到那个女子绝望的脸上泪如泉涌。
不知过了多久,他瘫软在我身上。我的意识慢慢回复,厌恶地伸手推开他,勉强站起身。身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让我几欲跌倒,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撕碎的布娃娃。前世费明是个温柔的爱人,我们的每次欢爱都和谐甜蜜,而如今我却遭受了如此粗暴的蹂躏摧残。
我胡乱拢了拢身上撕破的衣服,不愿再看他一眼,蹒跚着走出玉兰树林。我拖着步子机械地走着,脑海中一片空白,远远看见海棠提着风灯正焦急地四处找我。
一瞬间,我泪盈于睫,在这里只有她是我的亲人。海棠快步走过来,扶住惊魂未定的我,“小姐去哪了?我找您半个时辰了!”
我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海棠举起风灯,看清我的模样不禁大惊失色,“小姐,你,你怎么了?”她又移动风灯往下看到我裙摆处的点点血迹,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半晌回过神来,“小姐你受伤了!”
我不想吓到她,勉强止住颤抖,“出来散步,遇到恶犬,咬了我。”
海棠年幼单纯,不疑有他,忙上前扶住我,“小姐要出来也叫着我呀,快回去,请个郎中看看!”
我忙摆手,“不要不要,并不严重,睡一觉就好,千万别声张。”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我现在是知道了为什么大多数的强*案破不了,受害者往往是打掉牙往肚里咽啊!
倚靠着海棠回到屋中,我将海棠轰回隔壁她自己的屋子,不想让她看见我受辱的模样,她忧心忡忡地放下一盒金疮药,拗不过我的一再要求,无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