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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我看向玻璃门外的人影,是策划部今年刚聘请来的年轻海归部长余祁兴。
我同他说了声进来,他便手握着门把打开门走了进来。
余祁兴来到我的办公桌前开口便说道:“总经理,邀请函的样式和场地初步布置图都出来了。请您过目一下。”说着就将自己手中拿着的两个文件袋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手并当着他的面打开来检查了一下请帖的样式以及布置图。
“邀请函这样就行了。把宾客的名字都填写好,然后就可以送出去。贺氏集团的邀请函填写好后拿到我这里,我到时候给他们送过去。”
余祁兴先是一愣,然后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毕竟是坐在部长这个位置的人了,不用多说一个字,对方也能明白你会给出怎么样的答案,“那么贺氏集团的邀请函信封是要用统一的信封,还是要用特殊的。”
“嗯,怎么说贺氏集团和我们东兴关系算是不错。但总是显得太过突出也总是不太好。”我笑着看向余祁兴。他会意地点了点头,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然后笑着说道:“我明白了。用和桓氏集团的那个等级就可以了吧。”
“嗯,虽然这可能有点委屈了桓氏。”我在心底这么说了一句,自然不会真的说给余祁兴听,虽然外表斯文的余祁兴不会说给别人听,但毕竟还是模糊点的态度会比较好些。
“好的。那上午下班前,我再给您送来。”
余祁兴点了下头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些什么,他便会意地说道:“总经理,那我先去准备邀请函的事情了。”
“嗯,那你去忙吧。”
我目送着余祁兴出去,在那一瞬间灵光一闪,一个有趣的内容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接着我拨通了余祁兴的手机号码。
电话那头的余祁兴被我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蒙住地接起电话问道:“总经理,你有什么吩咐?”
“也不是什么吩咐。等会儿贺氏邀请函送来的时候,我还有点事情和你商量一下。庆典的当天安排可能需要再做点调整。”
余祁兴虽然有些意外我的这种临时改动,但这对于制作策划的人来说也算是常见的状况。他并没有多问些什么,仅回答了我:“好的。”所以说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才是我所喜欢的。
接下来就是准备好庆典当天所需的剧本了。
我拿起钢笔抽出一张A4的白纸,在上面写上几点注意点和重要事项,确认无误后便将其压在了我面前要处理的几份文件下。计算好时间确认在余祁兴再次来我办公室之前能全部处理好。
在一个多小时后,也刚好是我在最后一份文件上划圈好重点和需要修改的部分时,余祁兴再一次敲响了我的办公门。
我让他坐在了沙发上,接着笑而不语地拿着那张我在上面写了点文字的A4纸递到他的手上。这是什么意思,自然也不用我去多说些什么。
“总经理,你确定要在这几个点上修改?”
余祁兴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和脸上没有疑惑和惊讶,只是一种想要确认。确认这之后是否还需要修改。
“对,这是最后一次修改。主要就是迎接宾客部分做些改动,其它的就按照原来的去做。”在我确认余祁兴没有看向我而是将注意力放在我给他的那张纸上后,我便用手挡着自己的下半脸,忍不住地暗自偷笑。这也算是让贺曲锋在一定部分帮了忙了。
等余祁兴刚离开,又有人敲了敲我的办公门。我正好还坐在背对着门的那个单人式沙发上,便侧着身子瞧见门外是杜飞,朝他点了下头示意他进来。嘴角不自觉地上翘,定是被他给瞧出端倪了吧。
“我刚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杜飞一面往我这里走来一面问道。
我背对着杜飞耸了耸肩回答道:“也不算吧。只是稍稍做了点调整。”听到我的这句话,杜飞不由愣了一下,大约不到半秒,他依旧脚步平缓地走到我身旁,站在那里也无所谓我到底有没有看他,依旧是他那副冷冰冰的腔调问道:“没想到帮你处理了那个U盘,硬是忘了帮你清除一下大脑内存。”
“这里要是都清除掉,那我这个人就完蛋了。”我有些玩笑地伸出食指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头部,略带嬉笑意味地对杜飞说道。杜飞没有生气的意思,但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很纵容的态度对我。
我见不能引他发笑也就作罢地清了下嗓子,看着大理石质地的茶几上贺氏的邀请函说了一句:“也算是给他们的回礼吧。”
杜飞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张邀请函问道:“不是说不希望过快么。”
我一边微朝前倾着身子伸手要去拿那张邀请函,一边回答杜飞的话道:“只要不是我处于在被动上,我还是很愿意去尝试一下的。”我说着话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邀请函在对着杜飞晃了晃,“而且你们不也正是希望我能够赶快适应这种人际关系么。”
杜飞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轻闭上眼露出一副有点疲惫的表情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了捏自己的内眼角,接着又很快地恢复常态看着我问道:“照总经理这么一说是开始有兴趣了?”
“差不多吧。”我轻笑一声答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不过是担心爸不允许我做出一些稍稍玩弄他人的……”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杜飞抢断道:“您确定只是稍稍?应该是您一早就知道董事长是绝对不可能阻止您的吧。”杜飞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句:“如果会阻止的话,大小姐的那种行为早就被阻止了。”
“说的也是。”
我故意这么来了一句,语调就像是杜飞提醒的我一般道,“那样我就更加不用担心了。”
“总经理。”
杜飞的语调总算了些变化。我不由笑出了声,对他摆了摆手说道:“玩笑而已。那怎么说也是东兴的庆典晚会,我怎么可能玩的很过火。要真是这样,就算爸他能原谅我,先别说家族那边,就是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的行为。但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瞥了眼杜飞微微坏笑却又一言不发。
“总经理,虽然我能猜出几分,但我个人觉得这里您还是仔细地说明白一点会比较好。”
“我以为如果是杜飞的一定会明白我的意思。”我先是露出一副诧异的表情接着又很失望地摇了摇头,而杜飞依然那副机械化的表情看着我。其实我很明白他心中亮堂着,只不过故意不说出来而已,这样就可以显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一样。
“反正只是活跃气氛的娱乐节目而已,绝对不会影响到东兴的声誉。而且对于宾客们来说也不会有什么不愉快的记忆。何乐而不为呢。”我说的轻巧又对杜飞摊了摊手。
“我自然知道总经理您心里有数,也知道您有多少本事。可是在贺久昌的面前耍花腔,只怕会被他瞧出端倪来。”杜飞先是给予我肯定又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当然也明白他的担忧,也知晓他的好意。我微笑着站起身,面朝着杜飞说道:“这不正是我该学会应对的么。这人面对比自己强的对手,将自己立于险境就更容易激发出自己的求生欲望和潜在能力,不是么。”
第八章 我离某种东西愈来愈近(二)
我嘴上虽然和杜飞这么说了,心中的把握却也不算是十成,就算还差那么一些吧。也不见得就是我输了,反正贺久昌近两次的表现倒是叫我看清楚了自己在他眼中的地位。不过是一个不被其放在眼中,初出茅庐的乳臭小子。
不过,这样也好。
越是让他瞧轻了,他也就越对我疏于防范。也越是觉得我软弱,不敢不把他放在眼中与东先君同等看待。
我坐在车里从西装外套的内口袋取出那封邀请函,嘴角微微上翘。虽说比不上什么大汉猛将卫青和霍去病斩杀匈奴,但他们的那种谋略和胆识还是足以让我借鉴的。或许,我现在的状况更接近于荆轲去刺杀秦王。只不过,我不是荆轲,而贺久昌也亦不是秦王嬴政。我并不是真的打算置之死地而后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微微闭上眼,用手中邀请函轻轻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门。就如同在太阳下晒被褥,用拍子拍打被褥去除被褥中的轻尘般我也借此动作拍去脑中的杂念和那可笑的浮想联翩。
我从车内下来,阖上车门锁了车子便走向了电梯。在电梯到达和进入电梯后到达按下的楼层之前,我已然有些抓不住刚刚那种显得违和的东西,那个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