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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伀喘着粗气,声音沙哑:“我再也等不了了。”他将李绮罗放在了心尖尖上,恨不得时时刻刻揣在荷包里,天天同床共枕,他怎么能忍得住!
隔着衣服,李绮罗便能感觉到一根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顶着她的大腿,她笑一声,往下伸手。
“啊。。。。”秦伀忽然婉转叫一声。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秦伀伏在李绮罗身上,脸色绯红,一声一声的喘着粗气,他闭着眼睛,头埋在李绮罗肩头,一脸欲仙欲死的模样。
热气萦绕在李绮罗的脖子耳尖处,李绮罗抿了抿唇,为了两人的身体,她容易吗!
没一会儿,秦伀身子忽然一抖,一股淡淡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呼。。。。”秦伀闭着眼睛急促的呼吸。
李绮罗将秦伀从身上掀下去,“现在行了吧?快睡!”
过了好一会儿,秦伀才睁开眼睛,他舔了舔唇,仔细回味了刚刚飘上云端的感觉。再侧头看着李绮罗,轻轻呼唤:“绮罗。。。”
李绮罗没应。
“绮罗,我还要。”话音刚落,他又故技重施,再次往李绮罗身上扑。
只是这次还没等他得逞,李绮罗便忽地睁开眼睛,一根手指指在他额头上,便轻易的让秦伀不能再往下分毫。
“你是不是皮痒了,让我揍一顿才开心?”李绮罗嗯一声,然后他轻轻一拨,秦伀便又躺了回去。
秦伀:“。。。。”他现在非常不满意绮罗的大力。
李绮罗将秦伀按回去后,又凑到他脸边亲了一口:“好了,我真的是为了咱们的身体着想,再等等啊,相公乖。”
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秦伀被李绮罗轻易的抚顺了毛。
等李绮罗睡后,他轻轻笑一声,和绮罗在一起,大概将他所有的孩子气与丑态都露了出来。秦伀侧身,轻轻给将李绮罗揽入怀中,这才闭上眼睛安稳睡去。
第二天一早,秦奋和秦耀就按照张翠翠的安排,去县里买菜了。
到了下午,大房二房那边不用秦家这边去叫,便自动拖家带口的过来了。
这么多年都是吃白食,这一次他们竟然破天荒的带了一些年礼,虽然一家是几个鸡蛋,另一家是些干货,但总的来说,似乎终于有了做客的自觉。
但人的习性一旦养成,又哪有这么容易改变。席上,大房二房的几个女人拼命往自己和孩子的碗里夹菜。
孙氏边吃边道:“弟妹,你们家现在真是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了,看看我们,就连过年,也只能喝稀粥。”
秦母哼一声:“要吃就吃,不吃就下桌,你们喝稀粥怪得了谁,谁叫你们自己不使劲挣,就看着别人锅里!”
秦母本就厉害,偏偏这两房的女人又时常来撩拨她,所以她骂起人来也向来不留情。
“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你们顿顿吃肉,就忍心看我们吃糠噎菜?”
作者有话要说:
打又打不过,自此以后,秦伀只能以己长制彼短,为了亲热费尽了心思。。。。
第71章 又要方子
李绮罗笑一声:“忍心啊; 咋不忍心,又不是我们吃糠噎菜!而且你们吃糠噎菜也不是我们造成的。这日子都是自己过的; 大伯母; 您问我娘忍不忍心?你们自己过出来的日子,问得找我娘吗!”
秦母嗯一声:“我有啥不忍心的,当初我家老三命都快没了,求到你们门上去; 你们不也忍心了?”
“你……你们……”; 被李绮罗和秦母两婆媳这么一挤兑; 孙氏顿时气急。
“你是不是不吃了?不吃了就把筷子放下!”以前是碍着秦父,现在秦父都说不再管大房二房了; 秦母自然更没有了顾虑,直接对孙氏道。
“大伯母; 您吃好了,碗给我,不用您帮忙收了。”张翠翠做坐在孙氏旁边,听秦母这么说,立刻要去拿孙氏的碗。
“唉唉唉; 我还没吃完呢,我还没吃完……”孙氏忙将碗和筷子捏的死紧。
“没吃完你就闭上嘴赶紧吃;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大过年的,秦母也不想骂人,可是这两房的人简直是拿没脸当有趣,想不骂人都难。
张氏一见秦母这强硬的态度; 回想着秦父这些日子的变化,再想到老头子说的话,罕见的住了嘴,只快速的将菜堆在自己碗里。
秦子州一边扒着饭,一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李绮罗,见李绮罗给秦子远几个夹菜,他的眼里付露出艳羡。
李绮罗精神力敏锐,秦子州看她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见他躲闪的看着自己,李绮罗笑一声,也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秦子舟猛地抬起头,错愕的看着李绮罗。
李绮罗偏头:“看着我干什么,吃饭啊。”
秦子舟小手一哆嗦,耳朵尖一下就红了。
“小……小婶婶。”秦子州试探着喊了一句。
“嗯?”从秦子远的口中,李绮罗知道了秦子舟这孩子本性并坏,大人再讨厌,也与孩子无关,刚才秦子舟望着她的眼神让她没有理由对这个孩子冷面以对。
秦子舟见李绮罗真应了,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肉要往她碗里送,奈何他人小,身子矮,离李绮罗又远,只能站起来使劲往这边递。
他娘在旁边眼睛一闪,一筷子将肉截走了:“你小婶婶家天天大鱼大肉的,今天可怜我们,才让我们来吃饭,你自己多吃一些就行了,你小婶婶才看不上你这点儿东西。”
秦子舟性子本就被教的无法无天,他娘把肉一夹走,他便冲着他娘啊一声:“那是我给小婶婶的!”
他娘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喊啥!弄不清谁是你娘是不是!”
“小婶婶救了我!”
“那你还是我生下来的呢,咋没见你心疼心疼我,见着你小婶婶家日子过的好,你就像狗一样扒上去是吧?”
“行了,吃饭就吃饭,大过年的说些阴阳怪气的话。你儿子是你生的咋了?谁会跟你抢还是咋地?他一个小娃娃都知道感恩,倒是你们这些大人,一个个脸皮厚的像城墙。”秦母将筷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板着脸喝到。
秦子舟娘脸色去一变,她不敢怼秦母,目光就转到了李绮罗身上。
她眼睛一闪,嘀咕一句:“那谁说的准,都成亲这么久了,蛋都没下一个。”
其它两房的女人望向李绮罗的眼神顿时带了猜疑,见她平坦无比的肚子,有人还发出了嗤笑声。
如果昨晚没有问李绮罗,秦母说不得还要着急,但已经明白了原因,她自然不会将这样的言论放在心上,只是对这两房的人更厌恶。
张翠翠和马大妮不知道内情,闻言都担心的看着李绮罗,马大妮心里骂一声,早就对这个弟妹说了,要把孩子的事儿放在心上,现在好了,被人说了吧,要是婆婆也在意了那才是要了命哩!
马大妮心想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让婆婆将三弟妹撵出去了,忙道:“我三弟和三弟妹才成亲多久,小两口年轻着呢,用得着你们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李绮罗敛了笑容,对秦子舟的娘道:“这就不劳嫂子操心了,你们都吃糠噎菜了,有这个闲心还不如担心担心自个儿家。”
张翠翠和马大妮都没忍住扑一声笑了出来。
孙氏气极,她本来是拿这话来讨好处,没想到反被这几婆媳讥讽了一番不算,还将这话再次拿出来堵了他们自己的口。
“嫂子。”秦伀不知何时走到了李绮罗身后,嘴角上扬,眼里却一片冰凉,对两房的女人道:“绮罗是我妻子,我们怎么样,不劳你们来操心。绮罗性子好,又会挣钱,就凭她一人,就能让我不吃糠噎菜,比一些只会生孩子的女人要好太多。娶到她,是我一辈子的幸事。”
只会生孩子的女人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毒啊,这嘴太毒了,明明挂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偏偏像利刀一样。你说你,这本来是女人之间的斗嘴,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掺和进来,用得着那么护着吗,又不是啥金疙瘩!
两房的女人被秦伀挤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偏偏这个糠噎菜的话又是孙氏自己说出来的。
“相公,你真好。。。。”李绮罗本还想自己补几句,没想到秦伀先替她出了头,为了给秦小伀一点儿鼓励,她一把握住秦伀的手。
“大侄子,女人之间的事你下来掺和干啥?”孙氏黑了脸。谁家娘们儿之间的事,一个大男人忙着掺和的,也不怕丢面!
“绮罗是女人不假,但她同时也是我的妻子,妻子被别人刁难,我这个做丈夫的还不能替她说几句话?大伯母,如果侄子有什么唐突的地方,您就看在侄子是晚辈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