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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渊看着太子和自家女儿的一来一往。
这太子倒与传闻中的有些不同,只是不知道他能否善待子都。
而丞相夫人一听说自家的宝贝女儿可以归宁三日,心中更是欢喜,起身朝着齐宥宇和夏明渊行个礼,道:“太子,相爷,不如让奴家与太子妃去西厢房聊聊体己的话吧,也省得在这里妨碍了太子和老爷谈正事。”
夏明渊听完,转头望向齐宥宇,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便到了申时,四个人用过晚膳,齐宥宇突然说有事要出去,夏子都去过爹娘的房中又说了些话,到了一更时分才回到自己的房里。
夏子都洗漱完毕,换了素白的亵衣躺在床上,一更时分就睡觉对于夏子都这样的现代人来说,实在是太早了一点,她躺在床上无聊地数着羊,数到一千都没有睡着。
夏子都无比悲催地从床上爬起,仰天道:“哎,这古代要是有酒吧就好了。喝醉了一定能睡着。”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子都,……”
额~找她的?夏子都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朝外看了眼。
陆白年!
他不会又要来抢她走吧?夏子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牙齿有些打架道:“你……你……找我啊?”
陆白年望着她对自己一脸戒备的样子,眼中满是忧伤,道:“子都,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其实吧,这夏子都心里对于陆白年是有愧疚的,毕竟她这具身子之前的主人确实和人家是一对。
她想了想,打开房门走出去,对他道:“扑克脸随时会回来,你跟我来。”
说着,连外衣都不套一件就往院落一角走去。
陆白年心中一喜,子都的心中还是在意他的。如此想着,便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夏子都来到院中一个十分偏僻的小亭,转头对着跟着他而来的陆白年直接道:“我不管你信不信,以前的夏子都已经死了。你若再执意不肯放手,总有一天,你的小命就真的玩完了。”
陆白年也不回答她,他望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忽然指着一棵梨树开口道:“子都,我记得小时候,你娘亲每年都为你爹酿白米酒,你特别喜欢那酒甜甜糯糯的味道,可是你爹娘却怕你喝醉,总是藏起来。我见你爱喝,便偷偷从厨房拿了一瓶,埋在这梨树下。想着有一日,等我们成亲,我来迎娶你的时候,便拿出来,留待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喝。”
说着,他走过去,蹲下身,不一会,真的挖出来一个酒坛子,慢慢走到亭中,放在石桌上。
他贪恋地望着夜色中夏子都的容貌,道:“现在你已经贵为太子妃,我们之间从此再无交集了。”他静默了一会,突然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丝丝笑容,看着夏子都道:“今日,你可否最后再陪我喝一次酒?”
夏子都听完,嘴角抽了抽,刚想喝酒,还真来酒了。正好,反正她也想喝。
于是,她点点头,取过酒坛便就着喝了一口,哇!真甜呢,好喝好喝!如此想着,又忍不住喝了两口。
正准备递给陆白年,忽然四周大亮,只见那扑克脸沉着一张脸向他们走近,看到夏子都正准备递酒给陆白年的举动,眼眸中冷光渐起,也不说什么,拉起她的手便准备离开,走到田宇身边时,开口道:“将他拿下。”
夏子都一听,这扑克脸怎么一副捉奸得逞的模样。为了自己的清白和名声,她连忙道:“我跟他没什么,只是喝喝酒而已。”
齐宥宇眼眸扫过她,“二更天,穿着亵衣摸黑和男人喝酒?”
夏子都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亵衣,暗自呻吟,猪脑子!她就是个猪脑子!
这样的场景,就算她自己见了,估计也要误会。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他只是来与我告别。”
某太子沉默,拉着她进了房间,关门,上锁,手轻甩让她坐在床边。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防他像防狼一样,却穿着亵衣三更半夜跑去和旧情人幽会。
齐宥宇只觉得自己从小培养出来的喜怒不形于色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没用。
他的手机火此刻已经来到了头顶。
他缓缓走进床榻,死死地盯着她面露怯意的小脸,伸出手,将她箍与自己和床榻之间,“没什么吗?”
夏子都点头如捣蒜。“你放了他吧,我跟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他也是可怜之人,心上之人都被你抢了……”
夏子都看着他越发冷然的脸色,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的这种时候,好女不宜与狼……额……男斗。
她轻弯个身从齐宥宇的臂弯中逃出,避什么似地坐在床角,笑得毫无诚意道:“太子爷,您别气,我不说了。不说了。那陆白年随便您怎么处置,只要别杀他就行,不然我就罪过大了。没事的话,我……我睡了。太子爷,您自便。”
说完便快速地跳到床上,躺下,面朝里,将被子盖到头顶,一,二,三,闭眼,装睡!
半晌后,她面对着墙,感觉到床榻沉了沉,一会便听到了均匀地呼吸声在背后响起。
这扑克脸睡了?夏子都小心地转了个身,看到那齐宥宇果然和衣睡着了。
她轻松一口气,嘀咕道:“还好还好。这该死的陆白年,差点害死我。”
也许是因为方才喝了酒,不一会夏子都也渐渐睡着了。
------题外话------
话说,今天是雨水。季节更替,各位亲要注意身体啊,小心感冒。
17 被强吻的夏子都
夏子都一夜无梦,到了清晨十分,她被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打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看到眼前一堵白玉无瑕的人肉墙壁,她一惊,微微起开了身子,才发现她和扑克脸正以十分暧昧的姿势相拥着。
这是个神马情况?彻底清醒的夏子都连忙松开跨在他身上的腿打算起身,却不想被一只手突然一拉人也跟着往下一沉,夏子都美眸圆瞪,望着距离她的脸几乎没有距离的齐宥宇。
只见他依旧微闭着双眼,挺拔的鼻子,完美的俊脸十分的平静,薄唇微微轻启:“清晨的爱妃原来如此热情啊。”
说话间,那微闭的双眼渐渐睁开,星眸瞬间绽放无数的璀璨和繁华,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暖帐,也迷得夏子都不由地怔住。
妖孽啊~这么腹黑的人居然生了这样一幅好皮囊,真是没天理。夏子都腹语道。
齐宥宇望着近在咫尺的夏子都,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嘴角轻扬,轻轻啄上了她的俏唇。
夏子都被他的笑和吻彻底的雷住,停滞了半刻,方才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气恼着开口道:“你干嘛!”
齐宥宇看着她擦嘴的动作,原本不错的心情渐渐阴沉了起来,犀利的眼眸盯上被她擦得渐红的双唇,突然伸出双手将她箍在怀中,薄唇覆上她的,狠狠地惩罚着她,舌头更是霸道地侵略着她的领地,疯狂地允吸着她的小舌,攫取着她口中的蜜液。
夏子都用力地挣扎着,却奈何没有这扑克脸的力气大,不愿意就这样被他肆意地为所欲为,她狠了狠心,用力咬上了他纠缠不放的舌头。
齐宥宇一个吃痛,眼神越发沉了下来,却丝毫不肯松开夏子都,更加霸道地攫取着她口中的芬芳,一直到发觉夏子都的气息渐渐混乱起来,才松开了她。
夏子都不停地喘着气,一脸气愤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齐宥宇反倒是一脸心情不错的样子,悠笃地从床上起身,开口道:“爱妃,帮本太子更衣。”
更你个头更!夏子都理也不理他,躺回床上装死。
齐宥宇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爱妃,忘了昨天答应过本太子,每日三件事?”
夏子都暗自呻吟,天哪!快把这男人收了吧!
她十分不情愿的用极为缓慢的速度从床上爬起,为他一件件地穿起衣服。
最后为他戴腰封的时候,用力狠狠地一勒,抬头咬着牙道:“太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齐宥宇只看了她一眼,并不说什么,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这时,清宁从外面进来,看着坐在凳子上一脸郁闷的夏子都,开口道:“小姐,你的嘴怎么破啦?”
夏子都头也不抬一下,有气无力道:“被咬了!”
很显然,单纯的清宁误读了自家小姐的意思,俏红了脸,开口道:“小姐,您和太子爷可真是恩爱。”
夏子都一听,嘴角那个抽搐啊。她会跟那头超级腹黑狼恩爱?!P啦!
待到清宁为她梳妆好之后,夏子都没精打采的出了院门来到前厅。进门就见自家老爹正和那死男人说着话,丞相夫人见到她进来,轻轻斥责道:“你这丫头,怎么也不陪太子爷一道出来?”
这时,夏明渊开口道:“太子爷,不如先用早膳吧?只是老臣这里不比皇宫,太子爷千万不要嫌弃才好。”
齐宥宇扫了一眼餐桌,微微侧头扫了一眼田宇。田宇会意